這兩人看到李長生搬家的況,一直站在人群中看熱鬧,并且記住周圍人說的那些話語,等到他們其中一人離開的后。
一直順著這條街又走過幾條繁華的街道后,這才拍響一扇后門,有人來開門!
只開了半扇門,還特意像來人后面看了一眼后,確定他后沒有人跟著,這才又重新關上了門!
那人低著頭在樹蔭下走的很快,不一會進了一個書房模樣地方。
書房中間還隔著一道屏風!
來人就跪在屏風前面磕頭。
“啟稟主子,東街口那兩個宅子,已經有人搬了進去,我打聽到是司獄司的一個劊子手,什麼李什麼,就是菜市口的劊子手,一個低賤的下人!”
屏風后面有聲音發出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冷哼了一聲。
“你們兩個沒有懶吧,怎麼可能,我那宅子價值萬金,位置那麼好,面積那麼大,有山有水,當初九公主都看中的地方,怎麼可能會被一個下人住進去,不可能,糊涂的東西,來人呀,給我拖出去打二十打,讓你下次辦事漲點記!”
屏風后面的人一聲令下,就看到書房外面有人沖了進來,準備把那人給拖出去!
卻見那人跪在地上,一個勁的喊冤枉,甚至因為作幅度太大,把屏風都給推開了一些!
卻見,淮王世子趙文魁,正在屏風后面,而在他上,卻坐著一個穿著紅的人!
那容貌卻有幾分像被抓走的紅玉!
“主子爺,你就是借一百個膽子給我,我也不敢欺瞞你,我和王三兩人一直守在那宅子外面,我們看到九公主府的公公,就帶著那個姓李的過來看房子,后面那人就張羅著搬家,絕對不會錯的,那房子就是那個司獄司劊子手的,姓李,好像什麼李長生,對,就是李長生……”
趙文魁的這個仆役,這會終于想起來,李長生的名字,而他這個消息,卻讓趙文魁火冒三丈!
那二個宅子位置好,面積相當大,鬧中取靜不說,還有一個小湖泊,這在京城是相當難得的好地方。
若不是九公主說喜歡,他是絕對不會割的,原本以為這個宅子九公主自己居住,當別院,沒想到他居然送人了,
偏偏送的還是一個下賤坯子!
趙文魁只覺得忍無可忍,心底像是到莫大的委屈,一時間意難平,氣的簡直要渾發抖!
在想想自己在九公主府邸的氣,一時間臉就跟難看了。
索,直接去九公主府邸!
這一次他被九公主府的金嬤嬤攔在了院。
“世子爺,你沒有提前送出拜帖,臨時過來,九公主真的沒空見你!還請回吧……”
金嬤嬤來攔人,讓趙文魁臉更不好看了,一個下人而已,連他都敢攔?
“呵呵,我今天有要事要見九妹妹,能有什麼事,不過是看看書養養花而已,我這事可是關系重大,真出事,你可承擔的起?”
趙文魁每次來九公主府,都是滿面春風,鮮有如此聲俱厲的時候,一時間金嬤嬤還真有些拿不準,想了一下,就請趙文魁稍等片刻!
在趙文魁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冷茶,幾次要作勢闖的時候,九公主還是見了他!
兩人就站在外院的涼亭中說話,九公主都沒有請他進院。
原本一肚子火氣的趙文魁,一看到九公主的冷清麗的模樣,火氣頓消,只是有些抱怨的來了一句。
“九妹妹,你前日說是喜歡東邊街道口的宅子,我忍痛割賣給你,還以為你要自己住,誰知道今日有司獄司的下賤胚子敢搶占那房子,要不要我的人,把這房子搶過來還給九妹妹?”
趙文魁看著九公主笑盈盈的,他天大的火氣,在九公主面前也發不出來!
“哦,怪了,那房子我沒給錢?你會把地契給我嗎?既然地契都在我手里,我想賞賜給誰就給誰,與你何干,既然已經不是你的房子,你淮王真的一手遮天,在京城都敢干出搶奪民宅的事?你好大的威風……”
九公主平日里對趙文魁就沒有好臉面,但是顧忌著份,倒是從沒說過撕破臉的話語!
今日這話就極重了!
當下趙文魁一下子驚呆了,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還要在前邊幾句,卻見金嬤嬤已經帶著一群太監宮要來強制送客!
這讓趙文魁臉上一紅,幾乎是惱怒,可是在九公主面前,又又恨卻不敢造次。
只能灰溜溜了一肚子氣,路上他覺得這個李長生似乎有點耳,突然想起上次春樓上,那個王副總捕頭帶來的人,不就是李長生,難道是他?
趙文魁被趕走后,金嬤嬤趕讓人打掃涼亭,然后熏香,在擺放幾十盆的鮮花,好好的熏一下,免得趙文魁把這涼亭都給弄臟了!
“金嬤嬤,你去走一趟吧,那李長生今日搬家,免得有些小人為難,至于禮,我來挑選……”
李長生那邊忙碌無比,本就不知道趙文魁還跑到九公主府邸去!
此時司獄司司正王大人,也得到了消息,帶著禮親自上門,不但他來了。
還有上次在仙室山上有過一面之緣的幾個客人,也跟著王大人一起過來了!
說是得知李長生搬家,特意來恭喜一番。
俗話說手不打笑臉人,何況李長生搬家本來就很急,只是喊了王浩義和李大人幫忙,現在王大人也過來,李長生自然是不會拒接!
而等到這些進了這宅子,一個個面變得十分奇怪,有羨慕的,有驚訝的,有不敢置信的!
一個個看李長生的眼神都不一樣,畢竟對于李長生的地位,住上這樣宅子,本來就是讓人覺到不可思議的事,何況,聽說這宅子是因為九公主賞賜下來的!
這就更讓人好奇了,那王大人都有些忍不住,想問一問李長生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的事!
外面有人喊了一聲,有貴客上門!
一聲洪亮喜悅的聲音遠遠傳來。
“搬家,這麼大的喜事,怎麼能不通知我?”
這誰?
李長生可沒覺得自己在京城還有其它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