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個聲音,那余先生突然低頭彎腰,沖著外面喊了一聲:“世子爺!”
然后就異常不安的在淮王世子趙志義后,進了紅玉的房間!
至于他們在里面說了些什麼,李長生本就不知道。
李長生睡的不踏實,天剛亮就起來了,等待著今天的任務,因為提前和王浩義打過招呼,這次王家村要斬首的人,就全部給他來理!
今天要斬首的是王家村的村長。
一個五六十歲五黝黑,骨架很大的老者。
昨天斬殺的神婆的腦袋被人取走,李長生得了十兩銀子,今天那個人又來了,還是像昨天一樣,說了同樣的話語后,扔給他十兩銀子。
這讓一晚上都在想錢的李長生,看到那十兩銀子的時候,笑的特別的暢快,有錢可真好呀!
而且昨天斬殺了神婆,得到一部毒經,今日再斬殺這村長,不知道會得到什麼?
監斬在上面念著這村長的罪狀,在他擔任王家村村長的那些年,村里祭祀河神有上百個姑娘,還有每年來王家村的衙役,以及后來上百名錦衛!
可以說這村長手上沾滿了人,今日菜市場斬頭已經是便宜他了。
“斬!”
一個斬字牌落地,就該李長生上場了,他走上前去按照老規矩,給這村長灌白酒,大明朝這白酒度數不高,一壇子白酒灌下去。
這村長人居然還沒醉,只是肚子變大了,而等到李長生打開第二壇白酒的時候,那村長眼神中充滿了驚恐,不住的掙扎著!
此時的他的肚子就像是要脹破一般,不住的打著飽嗝,難聞的酒氣從他鼻子里里冒出來,他沒醉,所以這會知道拼命抗拒著這白酒!
他很擔心,自己還不到砍頭的時候,就被這白酒灌死了!
雖然知道逃不過一死,但是他不想肚子被撐破而死。
“喝!統統給我喝下去!”
此時李長生掰開這村長閉的,服用過洗髓丹后的他力大無窮,這村長怎麼擋得住他的雙手,所以到最后那一壇子白酒,生生的被他灌下去的!
灌的那村長翻白眼,大口大口的氣,有種出氣多進氣的覺,一邊的衙役看得角都搐,這劊子手那里是想給死刑犯砍頭,他是想活活的用白酒把這死刑犯給灌死!
有這樣灌犯人白酒的嗎?
這個劊子手什麼都好,就是砍頭的時候有點廢酒!
李長生一手,墻角二壇子白酒已經見底了,他心底有點可惜,再來一壇子白酒他才安心一點,哎,還是要早點把那毒香制好才行,要不然總覺得不保險!
心底空的,總覺得不安全,小心行得萬年船,小心一點命就不會丟。
那村長早就被李長生灌的按下頭的時候,里酒水倒流,肚子里更是咕嘟咕嘟的響,就像是懷孕十月等著生產的孕婦。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那頭顱已經被李長生砍下來了,就有原本給了銀子的人,直接把那頭顱塞進一個盒子里帶走了!
李長生還特意多看了幾眼,也沒看到那人什麼來路,不過那人的模樣卻是被他給記下來。
李長生來到大明朝后,他發現自己記憶力特別好,曾經看到過的畫面以及見過的人,幾乎很難忘記,而且他也發現。
自己斬殺過的那些死刑犯,在京城也會和一些人有瓜葛,比喻柳生和紅玉,還有那白玉人被四公主得去了,而那些人并不知道,自己有這樣一項能力!
所以今日李長生就算是不知道這拿走這頭顱的是誰,但是只要下次再見面,李長生還會記起他。
一個畫面突然出現在李長生面前,這樣景出現過很多次,所以他此時也不慌,只是裝作站在一邊看衙役們開始收拾監斬臺。
開始出現的一個畫面,是一群小孩子,足足有七個男孩一個孩子,都圍著鍋臺邊,眼的看著鍋里,最小的小男孩面前,放著一個用木頭鑿的碗。
說是木碗,也不過是一個大木樁里面,挖了一個凹槽,可以放食而已。
即便這樣一個木頭碗,等到鍋打開的時候,也就是舀了一勺子清可照人的南瓜湯而已,那最小的孩子趴在木碗旁邊,一口氣就喝完了,在抬頭看鍋里。
什麼都沒有了,一家人,不要說吃飽了,不死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吃完飯,這戶人家的所有孩子都出去找吃的,他們太小不敢下水,就去山上挖野菜,漫山遍野的跑,對于附近山上悉的不得了!
有一天,他們到一個山里的貨郎,說是要收一種藥材,比劃著藥材的形狀,這戶家的老大見過,聽說挖一棵可以賺二十個銅板,他帶著弟弟妹妹上了山。
找到那種草藥,使勁挖,那種藥說來也怪,須特別特別的長,要把所有的須都挖出來的話,幾乎要把小半畝山都給挖松。
雖然累,但是從貨郎手里拿到銅板買到糧食,才讓這家兄弟喜出外。
他們幾兄弟不分晝夜的在這山里挖那種藥材,附近的山幾乎被他們挖空了,山上的樹也挖松了,在他們挖過藥材的地方,樹都死了!
泥土都松了,一下雨,整個山坡的泥土都往下滾,最后都沖進大河里面,大河里面的水越漲越高,一下大雨就發洪水,但是那又什麼關系?
他們要的是錢,雖然最后也不缺買糧食的錢,但是他們缺蓋房子的錢,缺娶媳婦的錢,缺養孩子的錢,就這樣開始只是七兄弟帶著妹妹挖。
后面就是七兄弟家人帶著親戚朋友挖,然后帶著妹夫一家人的親戚朋友挖,附近山上幾乎寸草不生了,為了挖草藥他們把整個山翻幾個遍。
附近沒有,就沿著大河兩邊去挖,總能找到他們想要的藥材,至于山毀掉了,那又關他們什麼事?
這樣不過十多年,這戶姓王的兄弟,就一躍為村里的大戶,威極高,而他們就把這個村改名王家村,但是隨著改名,災難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