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文宮的文氣,以眼可見的速度被消耗。
當兩座文宮的文氣相差無幾,近乎平衡時,撞傾軋終于降到了最低。
散掉文法后,李長安長舒一口氣,然而很快就皺起了眉頭。
這個方法,治標不治本!
先天文宮,目前有兩顆詩文星辰以及一詩文明月,正在源源不斷產生文氣。
另外半首《將進酒》也鑲嵌其中。
可謂兵強馬壯。
就算現在不再有任何詩文問世,不出半年,自己就能在九品走到巔峰。
然而新生文宮卻是空空如也,其中蘊含的文氣,還是圣人文氣留下來的,數量并不多,而且沒有任何補充來源。
只要雙方文氣再次失衡,便又會再次對立傾軋。
到時候,上不斷出現的傷口,就足以要了自己的命。
更遑論文箓和文宮破碎,簡直死的不能再死了。
李長安由于失過多,臉慘白如紙,艱難起,給自己燒熱水。
稍稍扯開手臂上的袍子,出了手臂上麻麻的細小傷口,更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猙獰地沖自己張牙舞爪。
“靠消耗文氣解決不了問題,難不以后永遠都不提升了嗎?”
“只有盡快在新生文宮,出現詩文星辰乃至詩文明月,才能讓兩座文宮暫時相安無事。”
當兩座文宮的文氣再次失衡,李長安便施展星火燎原,正好還能幫助燒火。
“也不能落下,如果我的堅如鐵,怎麼也能扛得更久一些,不至于一次撞就會出現這麼多傷口……”
全新出現的文箓和文宮,徹底打了李長安的計劃。
稍有差池,就是碎骨的下場。
現在的他,仿佛站在了懸崖邊的鋼索上,腳下是萬丈深淵。
“剛剛出現的第二力量,到底是誰?”李長安回想起在迎圣閣的場景,不覺心生忌憚,
“應該是察覺到了我的先天文箓,所以才會出現,在羊脂玉書遮掩住先天文箓后,才消失不見。”
“絕不是圣人文氣!難道有人在窺探先天文箓!?可那是圣廟啊……”
李長安心有驚雷炸響。
如果不是羊脂玉書,自己的恐怕會被第二力量察覺。
想到這里,李長安不又是一陣苦笑。
正因為羊脂玉書遮掩了先天文箓的存在,圣人文氣才給自己鑄就了一塊全新的普通文箓。
現在兩塊文箓和兩座文宮對立,反而又給自己帶來了無法解決的生死危機。
無論是消耗文氣,還是提升新生文宮的文氣,亦或是修煉武道提升強度,其實都只是治標不治本。
兩座文宮一日無法共存,這生死危機就會存在一日!
有星火燎原文法的協助,熱水燒得很快。
李長安試好水溫,掉上的袍子,埋進了木頭浴桶里。
清水頓時變了紅。
又沖刷了好幾遍,才把上的鮮洗凈,然而那一道道傷口以及水般襲來的疼痛,卻無時無刻都在提醒李長安。
自己存在著一顆,隨時可以炸死自己的定時炸彈!
換上袍子,李長安虛弱地躺在榻上,想著怎樣盡快提升新生文宮的文氣,突然腦海中靈一閃。
“我現在擁有兩塊文箓,豈不是意味著我可以擁有兩個份!?”
滿腔的苦里,似乎出現了一點點安的甘甜!
“兩座文宮無法共存,文氣又不相容,一旦到一起就會互相傾軋敵對……”
“但也應該不全是壞,至我有兩座文宮,意味著同品級,我的文氣是別人的兩倍之多!”
“而且兩個份……也許可以給我爭取更大的空間。”
李長安深吸一口氣,腦子從一開始的混中緩過神來,逐漸有了其他的想法,
“太白的份,還有我李長安的份已經暴出去,只能綁定在一起。”
“但新生文箓和文宮,無人知曉,這將會是我除了羊脂玉書外,最大的底牌!”
“如果謀劃得當,新份可以助我混淆所有人的視線,而且還能助我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況下,獲得世人難以想象的好!”
“當所有人都把目投向太白的時候,卻不知道青蓮正在發育。”
“得仔細想想……”
“既然先天文箓和太白的份掛上了鉤,那我另外一個份取什麼名?”
李長安無意識地彈了彈手指,半晌后出惡趣味的神,
“青蓮居士的青蓮……李白,字太白,號青蓮居士,反正都是同一個人嘛。”
“以后先天文箓就稱之為太白文箓和太白文宮;新生文箓就它青蓮文箓,和青蓮文宮!”
“但青蓮文箓決不可以和書院搭上任何關系,青蓮只能是閑云野鶴,只能是民間文士!”
兩個時辰后,兩座文宮的撞再次變得激烈。
李長安不得不施展星火燎原,指尖上一團火焰緩緩燃燒,然后再出一手指,兩團火焰像是兩支蠟燭。
“所以如果不解決文宮對立傾軋的問題,每次我只能睡兩個時辰?”
李長安苦中作樂,五手指上全都出現了火苗,好像在變雜耍。
等到文氣恢復平衡,這才收起文法。
“正好可以借此修煉文法。”
這時,張富貴推開院門走了進來。
甫一走進院子,一濃烈的腥氣,便沖進了張富貴的鼻子里。
張富貴立刻警惕地來回掃視,腳下加快速度走進房間。
“長安,你這是怎麼了?”
李長安爬起,疼的齜牙咧,“出了點岔子,麻煩張叔幫我買些金瘡藥。”
張富貴拉開李長安的袖,頓時目一凝,“怎麼會變這樣!?”
細小的傷口不計其數,深可見骨的傷口更是讓人心悸。
李長安臉蒼白地笑了笑,“麻煩張叔了。”
張富貴點點頭,迅速離開了院子。
不多時,張富貴重新回來,拿著一個黑乎乎的罐子。
打開罐子,頓時一惡臭味傳來,李長安本就因為失過多有些暈眩,現在更是差點沒被臭暈過去。
“張叔……這什麼東西啊?不會是那玩意兒吧?”
“你小子不知道好東西,這是我親自調配的莽牛藥膏,對八品武夫都有用。”
張富貴讓李長安解開袍子,幫忙抹藥。
藥膏抹上,一陣冰涼,那惡臭好像也消散了一些。
“張叔,我想學武道……”李長安驀地說道。
張富貴手上的作微微僵住,然后繼續涂抹藥膏,“也行,修煉武道也算能多點防手段。”
“但我只會軍中比較常見的功法,難修煉不說,而且修煉效果也是事倍功半。”
“完全靠一次次生死廝殺,還有水磨的功夫,才能修煉到現在這個品級。”
“等你師父回來,問問他的想法。”
李長安點點頭。
涂抹好藥膏,張富貴收好罐子,又離開了院子。
回來的時候,拎著一個三層食盒,“快吃點東西,你傷嚴重,多吃點東西補補。”
全都是大魚大,還有參湯。
李長安在屋子里吃飯的時候,顧衛道終于回來了。
“什麼味兒?”顧衛道了鼻子。
“莽牛藥膏的味道。”張富貴道。
“發生什麼事了?”顧衛道也知道莽牛藥膏是什麼,趕忙問道,“長安呢?”
“在里面,早就回來了,滿的傷,很嚇人。”張富貴憂心忡忡說道。
顧衛道心里咯噔一下,然后急忙走進屋子,“長安,發生什麼事了?”
李長安放下碗筷,虛弱地行了一禮,“圣廟文氣灌頂的時候,出了點岔子導致文箓暴,這才了傷。”
“文箓沒事吧?”顧衛道擔心地問道。
文箓是文士之本,要是文箓出了岔子,那李長安這輩子可就毀了。
“沒事,就是上的傷多了些……”李長安勉力笑了笑。
“你快吃,吃完了好好修養。”顧衛道輕舒一口氣,連忙讓李長安吃飯。
張富貴在一旁說道,“長安說想修煉武道,老顧你怎麼看?”
顧衛道來回踱步,然后認真地點點頭,
“可以,每一個頂尖文士,其實都有一定的武道修為傍,這樣可以最大化發揮文氣的力量。”
“之前我擔心你在初始階段分散力,所以阻止你修煉武道,現在看來,修煉武道也無不可。”
張富貴腦袋,“我手上的功法都是軍中功法,品階太低,長安要是修煉這個,就有點浪費時間了。”
顧衛道點點頭,看向李長安,“長安,竹山寶庫里就有武道功法,月底的時候,你進竹山寶庫去選。”
李長安愣了一下,“弟子進去過,但里面卻是浩瀚星海,想要找到武道功法,著實有些難。”
顧衛道解釋道,“文道寶會引發你的文宮震,但武道寶則會引你的,靜心悟就能到。”
待李長安吃完,顧衛道看到李長安上的傷,眉頭頓時狠狠皺了起來。
文箓暴的后果,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既然縣試已經通過,份徹底補齊,你就盡快回郡城,別讓其他人知道你來臨縣。”
顧衛道叮囑道,“你和老張留在臨縣的時間越長,越不安全。”
“晚上在這里睡一覺,明天一早就走,不要多留。”
“要不然師父也……”李長安想說些什麼。
顧衛道搖搖頭,阻止李長安繼續說下去,“我不能離開臨縣,更不能出現在郡城。”
“有事書信聯系,勿作小兒姿態。”
“是……”李長安無奈點頭。
夜,
李長安躺在床上,遲遲無法睡,指尖不時有火苗冒起。
現在的他,雖然有兩座文宮,然而卻是最虛弱的時候。
以往想盡辦法提升文氣,現在卻要想法子消耗文氣。
“必須要盡快讓青蓮文箓長起來,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三月底,文圣榜還要結算,一首登頂,另一首也是前十,文氣只會越發恐怖,甚至有可能還會出現一詩文明月。”
“到時候青蓮文宮恐怕會在頃刻間坍塌。”
“現在能夠用在青蓮文箓上的,好像只剩下《梁山伯與祝英臺》了……”
李長安思索著,“得趕去找叢文書局。”
當星火燎原的火苗熄滅,李長安終于閉上眼睛,緩緩進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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