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國,五行大道碑。
這里聚集的修士同樣眾多,不是因為看熱鬧的多,而是因為參加的多。
在三十六種先天大道中,如果一定要排出個主流流行的榜單,那麼頭三個就一定是五行,,力量。
剩下的比較靠前的,還有雷霆,殺戮,毀滅,混沌,時間,空間,因果,生死,混元等等,
李績擅長的,其實一直都是最大陸貨的道境,在這方面他從不追求標新立異,因為最基礎的,就是最有用的,也正是因為這樣實際的選擇,才造就了他一無匹的實力,很實用,就是大道是別人的。
參加的半仙修士近雙百之數,也不比殺伐,也不刀槍,大家一起坐在五行空間,運使法力模擬五行道境變化,
的目標就是一顆星,由得修士自我發揮,最后由五行大道碑來評判。
李績對五行的理解,殺伐破壞遠多于建設構造,所以在這場近二百人的考場中,優勢就很有限,但這東西自己也沒法和人相比,就只有盡心盡力,看看五行碑是否認可他的五行轉換構建。
答案在數日后揭曉,不得不說他還是有些狗屎運的,排名第九,正好就列可以進大道碑的范疇。
這一次,他沒有大大方方的直撞過去,而是在別人都進去之后,才假模假樣的不疾不徐中蹭到五行碑前,裝腔作勢的慨然五行碑,一副苦盡甘來,僥天之幸的鬼模樣。
半晌,慨然長嘆,似豁然開朗,又像搬開心魔,
“辛苦修行數千載,臨來才知五行淺!既如此,不如歸去,多加磨練,待有所,再續前緣!”
飄就走,還作歌一首,
“天道有五行,木水火土金,知鉛不煉汞,明不。”
一眾半仙聽的莫名其妙,但大概意思是懂的,就是這次悟的資格是僥幸得來,其實自己對五行的理解還有欠缺,為免還不夠圓潤的五行道行進去后會和鴻茅大道產生偏差過大,所以寧可放棄這次機會,待修行圓滿后再來過。
這確實也是一種對自己高標準嚴要求的表現,雖然有點傻……但既然人都走了,那第十名修士自然樂不得的撞了進去,好不容易見這麼一個修行修傻了的呆鳥,再不作快些,他回來反悔了怎麼辦?
……李績走的瀟灑,但心里卻是十分的無奈,他搞不清楚,自己怎麼連五行大道碑都進不去了?
難道真如十一娘所說,是因為他的道境太純粹,所以五行碑不認可他有繼續修正的必要?
他很懷疑凰的推斷,因為他還沒自大到認為自己的殺戮五行都已經完到連化大道的鴻茅都不能修正的地步!
如果在接下來,他的雷霆道境碑也進不去,那麼難道就能說明他對這些大道的理解已經到了一個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程度?
事顯然不是這樣的,排在他前面的修士還有八個呢,以他對五行的構建理解都被排到第九名,說明其中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那麼還進不去的話,就一定是另有原因!
是什麼原因呢?
李績找了座山峰,盤坐山峰之巔,開始徹底回憶自己從元神之后的每一步,試圖找到其中藏的源,有因必有果,沒有什麼是可以無緣無故的發生的,一定有什麼地方造了現在在天擇大陸不能進大道碑的窘境。
數日之后,有所猜測的他睜開雙眼,在天擇大陸輿圖上仔細搜尋,終于找到了一個可能會證實他想法的地方。
一路疾飛,于數月后到達一個陌生的國度-稷,其實對他來說,天擇大陸的大部分地方都是陌生的,只不過這個稷國是小國,沒有先天大道碑,而只擁有一座后天大道碑--金銳之碑!
這是五行大道所衍生出來的后天大道,作為最基礎的大道,五行道的衍生之道不下數百,而且在不同修士的手里還在不斷的增加中, 但最基本的五種衍生,就是金木水火土五種。
李績對后天大道所知很,既然有了先天大道的關大道,又何必再探尋這些小道之,這是所有大修的必然心態;但在李績的道境寶庫中,金銳之道對他這樣的劍修至關重要,也是他仗之橫行的東西,如果說他懂一門后天大道的話,也就非金銳莫屬,沒有其他。
在稷國,和先天大道碑的國家,修士人來人往完全相反的,是這里修真力量極度的稀落;按照輿圖上所標示,這個國家不僅偏居一隅,而且半仙長老便只一個,還四云游不知所蹤,
也說的過去,這樣的國度也沒什麼好留的,恐怕也沒人來搶,哪個半仙愿意要那就拿去,也不打。
這樣的心態來源于下面的修士道統的五花八門,在這片大陸,修真國家的最大特點就是換湯不換藥,哪個半仙也不會屁-后面帶著一群的徒子徒孫,從真君到筑基,真這麼做的話,也不用修行了,整日為這些低階修士都忙不過來。
所以,真正的土著其實就是真君及以下修士,他們才是扎在一個國家的基層力量,不會輕易變化;而半仙們,與其說他們是一個國家的真正決策者,還不如說他們是大道碑的管理者來的更準確些。
所以,當李績來到這個稷國時,甚至都沒人關注他,一來也是看不清楚,二來嘛,如果有意在這里當個土皇帝,那就找之前的半仙打一架,誰死誰活這些低階修士才不關心。
這樣的小國,其實比大國更有意思,真正的活力也是落在了基層,和半仙們的世界是有巨大的隔闔的。
李績直奔稷國的后天金銳道碑,結果發現和先天大道碑不同的是,后天道碑其實可以任由真君,元嬰修士進出,門檻低了很多,而且,沒有時間限制,隨時開啟,歡迎臨。
因為眾不僅限于半仙,所以金銳之碑附近就有些熱鬧,不僅是個悟大道的地方,而且還被改造了一個巨大的坊市,是中高階修士易的好地方。
李績就這麼走了過去,像其他來自不同地方的元嬰,真君一樣,在巨大的金銳道碑上一靠,結果……
他自認為行事自然瀟灑,卻誰知旁邊有人笑道:
“道友別裝了,進不去就是進不去,又不丟人,何必整出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