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貴一聲不吭地站在那里,一副被嚇到的樣子,可眼底卻閃過一不甘心。
“最近你不要出府門,這件事我來理,以后行事多用點腦子。”
秦飛不想再搭理這個執绔子弟了,說完,就帶著龐統等人離開了。
“砰!”
一聲瓷的碎響,王仁貴把桌上的上好茶杯,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對著空空的大堂門吼道:
“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本公子?要不是我叔父,你姓秦的早就死了,我知道你早就看本公子不爽了,今日隨便扯個謊就來教訓本公子,二流中期的年?誰信!”
王仁貴發泄了一會兒,又吼道:“三兒!”
著腦袋立在一旁的三兒,嚇得一哆嗦:“,爺,小的在。”
王仁貴赤紅著眼睛,看著三兒:
“你派人去給本公子盯著那些來要馬的人,等他們出了武靈關就立馬來告訴本公子。然后,通知王寶,讓他那隊兵馬隨時準備好,等本公子的命令。”
三兒聞言,嚇了一跳,大著膽子,低聲問道:“公,公子,咱們這是要做什麼?”
“做什麼?本公子吃到里的東西,什麼時候吐出來過?本公子要他們有命來,沒命回。”王仁貴面目猙獰地說道。
“公子,公子,可不能這樣啊!秦將軍都說了,這幫人不好惹,咱們還是算了吧!”三兒哭喪著臉說道。
“你個混賬東西!”
王仁貴一腳把三兒踹倒在地:
“他們不好惹,本公子就好惹?哼!到時候帶上破神弩,再加一百多鐵騎,就算他們有十幾個流武者又怎樣?還滅了他們?然后再嫁禍給土匪,誰知道會是我們干的。”
“公子,可是他們有個二流中期武者啊!我們還是打不過,算了吧!”
三兒趴在地上,抱著王仁貴的腳哭道。
王仁貴聞言,對著三兒又是兩腳:
“二流中期,我讓你二流中期。姓秦的話你也信?你什麼時候聽說過二流中期境界的年?還不快滾起來,給本公子去傳令。”
三兒無奈,只好爬起來,跌跌撞撞地跑去傳令了。
武靈關,悅來客棧。
塵剛休息沒多久,李雨汐就跑了過來,要塵陪去逛街,正好塵也想見識一下這邊關熱鬧,就答應了,順便把離歌也上了。
武靈關的街上與中原有很大的不同,這里往來的大多是各國的大小商隊,做的大部分都是大宗的買賣。
大魏的商人從中原運來瓷、茶葉和綢等,在這里跟西域各國或草原上的部落換取珠寶、香料和皮等。武靈關儼然了各國貨的易中心。
“呵!這商隊招募護衛,倒像我們鏢局招人一樣。”
離歌看著街上一些商隊,吆喝著在招募護衛。
塵看了眼那些商隊,點了點頭:“嗯,確實差不多,只不過這些護衛是臨時了,護送到目的地后,他們就會解散。
而我們鏢局就是把這些武者召集起來,專門替人做押送任務,讓商隊不用自己再去招護衛,也讓武者不用自己去找押運任務。”
“咦!這些和尚好奇怪呀!穿這樣,還戴著這麼奇怪的帽子。”
李雨汐一臉好奇地看著從邊走過的幾個和尚。
塵看著走過去的幾個纏紅布,頭戴冠帽的喇嘛:
“他們是西域喇嘛,戴的是僧帽,僧帽的不同,代表著他們在寺院的地位高低。”
“哇,塵,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塵看著李雨汐:“你在山莊的時候不要這麼貪玩,多去幾趟藏經樓,你也會知道這麼多。”
“哼!就你看的書多!”
李雨汐瓊鼻一皺,轉繼續走著。
走了沒一會,李雨汐就指著一家店鋪:“塵,你看,前面有家珠寶店,我們去看看吧!”
說完,不等塵回答,就跑了過去。
“這人啊!就是對這些東西有獨鐘。”離歌雙手抱,笑著看著塵。
“嗯!這話倒是沒錯,走吧!我們也去瞧瞧。”
當塵和離歌走進珠寶店后,李雨汐已經在一個柜臺前,拿著一支玉簪正不釋手的看著。
“這位麗的姑娘,這支玉簪你喜歡嗎?”
旁邊一個褐眼睛,黃頭發的西域商人笑著問道。
“喜歡!”
李雨汐笑著,把玉簪在頭上,搖晃了一下腦袋:“塵,你看,好看嗎?”
“姑娘真是好眼,這玉簪你戴著是再適合不過了。”西域商人不失時機的夸張道。
塵笑了笑,看著材高挑的李雨汐,清麗白膩的小臉,小帶著俏皮的微笑,玉簪在烏發中猶如一顆明星,不得不說這簪子確實很適合李雨汐。
“不錯!”
塵笑著,把玉簪從李雨汐的烏發中取了下來,看了幾眼后,對西域商人說道:“這簪子是用羊脂玉雕刻的吧?”
西域商人聞言,眼睛一亮:
“這位公子果然見識不凡,這玉簪子確實是用極品羊脂玉由玉雕大師雕而的。你看這風頭,雕得栩栩如生,一氣呵,還有……”
“行了,這玉簪子我要了!”
商人還待繼續介紹,塵笑著打斷了他的話頭。
“掌柜的,這手鐲拿來瞧瞧。”
這時,一旁的離歌指著一個玉手鐲說道。
“誒!好,好,公子稍等!”
西域商人笑容滿面地,急忙把手鐲拿了出來。
而塵和李雨汐兩人則一臉狐疑地看著離歌。
“你倆這是什麼眼神,干嘛這麼看著我?來這不就是買珠寶的嗎?”離歌不解地看著兩人。
“買珠寶是沒錯,可你一個大男人買手鐲干嘛?”李雨汐一臉嫌棄的看著離歌。
“你不廢話嗎?我是了親的男人,當然是給妍買。”離歌翻著白眼看了兩人一眼。
“對,對,要給我姐買。”
塵恍然,笑著對離歌說道:“離哥兒,你平時吊兒郎當的,沒有一個了親的男人樣子,我都快忘了你是了親的人了。”
“就你正經!你們兩個給我一邊待著去,沒一個好東西。”
說完,離歌不在搭理兩人,接過西域商人手中的玉鐲,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