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朝天河拱手道:
“在下古山鎮古山酒坊陳道明,見過莊主,謝莊主救命之恩。”
“哦?你就是古山酒坊的東家陳掌柜?陳掌柜不用客氣,我們也是恰巧路過,舉手之勞而已。”天說道。
“正是在下,沒想到莊主也知道陳某?”陳道明笑著說道。
天河微微一笑,說道:
“古山酒坊可是我們古山鎮最大的酒坊,某當然知道,而且我們紫霧山莊的酒還是從貴酒坊買的。”
天河說完,又接著道:“天不早了,陳掌柜還是抓時間趕路吧!我們也得走了。”
“莊主,在下有個不之請,不知莊主是否方便?”陳道明猶豫了一會兒,說道。
“陳掌柜,有什麼事盡管說。”
聞言,陳道明不在猶豫,直接說道:“莊主,是這樣的,打劫我們的這伙土匪是盤踞在附近野豬嶺的一伙悍匪。
匪首獨眼龍被莊主殺了之后,有些土匪逃走了,在下怕這些逃走的土匪回到野豬嶺后,繼續禍害古山鎮附近的百姓。
所以,在下想請莊主滅了這伙土匪的老窩,不知莊主是否方便?”
天河聞言,眉一挑:“哦?這伙土匪就是近幾年名聲大噪的野豬嶺悍匪?”
“不錯!就是他們,這幾年他們無惡不作,滅人村子,打劫路過的商客,從不留活口,陳某的商隊都已經被他們劫了好多次了。”陳道明義憤填膺的說道。
天河想了想,又看了看天:“沒問題,野豬嶺離這也不遠,我們先走就走一趟。”
“太好了,在下代表古山鎮的百姓謝過莊主了。”
陳道明聞言大喜,急忙向天河行了一禮。
“陳掌柜客氣了,某也是古山鎮人,為自己家鄉做點事,理所應當。”
天河說完,就對離歌吩咐道:“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出發野豬嶺。”
“是!莊主。”
離歌雖然平時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辦起事來也是不含糊的。
一切都準備好了后,塵等人辭別了陳道明,騎著馬向野豬嶺奔去。
小半個時辰后,塵等人就來到了野豬嶺。
此時的野豬嶺山寨一片安靜,自從獨眼龍帶著大部分人出去做買賣后,這里就剩下二十多名老弱病殘在書生的帶領下看守著山寨。
先前逃走的土匪或許還沒逃回來,或許已經逃往了他,山寨的老弱還不知道他們的大當家已經死了。
當天河等人沖進山寨的時候,眾土匪還在井然有序的準備著好酒好菜,等著他們的大當家凱旋而歸,結果全都被天河等人給活捉了。
天河讓護衛殺了十幾個罪大惡極的土匪后,就只剩下十二個土匪還活著了,天河打算放了他們。
“爹!這個人不能放過,他在這個山寨的地位可不低。”塵指著一個土匪說道。
這個土匪塵見過,就是幾年前在天香樓和獨眼龍一起吃飯的書生。雖然此時這個書生不知從哪里找了一件破皮袍穿在上,但塵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此人。
“莊主饒命啊!小的雖然在土匪窩中,但小的從未殺過人啊!”
書生見塵指著自己,心中一片哀嚎,他沒想到幾年前見過一面的小男孩竟然還認識他。
“能跟獨眼龍坐在一桌吃飯的土匪,說沒有害過人,誰信?”
塵說完,手一揮,一名護衛上前,拉著書生就往一邊拖,準備殺了。
書生頓時大急:“爺饒命,小的知道大……獨眼龍的藏寶之地,小的可以帶你們去找,還請爺饒小的一命。”
“藏寶之地?”塵聞言,眼睛一亮,
“回來,帶路!”
雖然塵也能利用知力把藏寶之地找出來,但現在有人帶路,他也省的麻煩。
“是,是,是,小的這就帶路。”
書生本還想談談條件,可看到塵一言不合就要殺人的樣子,頓時把要說出口的話又咽了下去,他只希等會找到藏寶之地后,塵能饒他一命。
在書生的帶領下,塵等人來到了獨眼龍的臥室。
書生把床邊的油燈轉了幾圈后,咔的一聲,臥室墻邊的柜頓時自的往旁邊移開。
接著,一個可供一人進出的通道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離歌二話不說,點燃一盞油燈,推著書生就進了通道。隨即,天河和塵也跟了進去。
走了近十米的距離,前面就出現了一個八九平米的石室,石室放著三個木箱和一個小木盒。除此之外,還有一張小矮桌和一個團。
離歌打開一個木箱,里面擺滿了一錠錠銀子,略看了下,大概有一千兩。
吞了口唾沫,離歌看了眼無于衷的塵,又將另外一個大箱子打開,同樣是一箱銀子。
接著,離歌又把最后一個小一號的木箱打開,這個木箱里面裝的則是一箱黃金。看著金閃閃的黃金,離歌眼睛都看直了。
不搭理犯癡的離歌,塵拿起木箱上的一個小木盒打開,里面是一沓銀票。
塵略的數了一下,對天河說道:“爹!這里有兩萬兩銀票,一百兩黃金和兩千兩銀子。總共值三萬兩千兩白銀。”
“多?三萬多兩白銀?哈哈!這回發財了,果然還是打家劫舍來錢快啊!”
離歌抱著一箱黃金大笑著。
突然,天河冷不丁的一掌拍在離歌的腦袋上,訓斥道:“你小子胡說什麼?還不快安排人把這些東西抬出去。”
天河二十幾年前,跟著振南滅了刀疤臉那伙土匪時,同樣得到了大量的財,所以,今日見到這麼多財也不太驚訝。
等離歌帶著護衛把幾個箱子都抬出去后,塵走到了團前,用腳移開團。下面出一塊與其它地方一樣的地磚。
不過這塊地磚的四周有細小的隙,若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這塊地磚是可以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