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秦拓現在的生活過的也還算是悠閑。
如果他能夠利用好自己手下的這些能人,那麼他本人其實并不需要做什麼事,就有可能把這些匪寇給清剿了。
畢竟現在他的手下除了有燕國的宰相,還有燕國的兵馬大元帥。
更特別的是就連燕國的第一劍客孤獨琳瑯也被武皇賞賜給了他。
這麼多能人異士在一起,就相當于給了他一個很大的助力。
除此之外,秦拓霸把以前秦家軍的舊部召集起來,武皇也沒有去管。
這同樣也說明了一些問題。
“看樣子這次武皇是真的下決心要除掉青臨縣這顆毒瘤了!”
秦拓站在院子里面依然還在拼命修煉,哪怕到了晚上他也不肯休息。
當然,一方面是因為他在蘇銀兒那里鎩羽而歸,讓他沒有好到做男人的尊嚴。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實力太弱了,很容易會死在刺殺之中。
先不說別的,單說山寨之中那個武道宗師級別的刺客真的要是出手了,他都未必能夠擋的下來。
他聽了趙元說,現在青林山山寨之上至有五個武道宗師了。
這五個人要是一起來殺他,他豈不是必死無疑!
如果他能夠早點晉級到武道宗師,或許生還下來的希還要多一些。
可是他好像現在已經到了一個瓶頸階段,再怎麼修煉作用都不大了。
“難道我需要一個突破的契機?”
秦拓還在猶豫的時候,孤獨琳瑯突然出現在他的背后笑著說道:“王爺,你的進步速度已經非常快了,不過你想要晉升到武道宗師還需要找一個對手才行!”
“你必須要靠著對手給你帶來的那種威,讓你到生死存亡一線的覺,借此突破上去。否則的話,如果用水磨功夫,你至還需要幾個月!”
秦拓愣了一下,有些慨的說道:“幾個月的時間是在太長了,我恐怕是等不及了!”
沒錯,現在秦拓已經察覺到有人要殺他,而且還是武道宗師實力的。
別說是幾個月,就算是幾天的時間,他都覺得有點長了。
“那怎麼辦?”
孤獨琳瑯笑著說道:“那就找一個合適的對手。這麼多人當中,我覺得孔雄最適合大人去殺!”
秦拓愣了一下,有些擔心的說道:“我去殺孔雄,我們之前已經過手了,我現在去殺他。難道不會察覺嗎?”
孤獨琳瑯笑著說道:“上一次王爺也只是小有進步,但是這一次王爺似乎領悟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就會讓王爺的功幾率增加!”
“更何況如果王爺出手沒有功,不是還有我嗎?如果我在最關鍵時刻讓孔雄到重創那孔雄必死無疑了!”
“到時候我們就把孔雄的死推給土匪,到時候我們再順勢掌控縣衙,我們的兵力就會增加不,到時候那些土匪再怎麼囂張,難道還敢跟我們拼?”
秦拓聽到孤獨琳瑯這一番話,頓時心里踏實了不。
“孤獨琳瑯你說的沒錯,現在很多人都覺得我現在最大的敵人就是山寨那些土匪,可是他們絕對想不到我會殺了孔雄!”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那就這麼定了。既然要手,今天晚上就手,否則夜長夢多!”
秦拓定下了時間,就再沒有想過猶豫。
只要殺了孔雄,他晉升到武道宗師,那麼這次圍剿匪寇至就有了一半的機會了。
秦拓修煉了一會兒之后,又補充了一些力,便直接離開了王府。
不過他并沒有走正門,而是直接從地道鉆了出去。
那里還是潘龍天走過的,他現在知道了,那麼他再進出就不會驚其他人了!
晚上,縣衙之。
孔雄雖然沒有看書的習慣,但是南宮近有。
而且南宮近比較喜歡帶著孔雄一起看書。
可惜孔雄看著看著就容易睡覺,南宮近也不在乎。
只要孔雄能夠看一會兒書,就說明他還有張進。
孔雄是這里的縣令,南宮近可不想每次孔雄斷案的時候,他都要千叮嚀萬囑咐。
司徒空覺得孔雄還是比較要面子的。
那麼每天看書,看一些案子,他至也能夠明白一些。
只是今天孔雄剛趴在書桌上沒多久的時間,他竟然自己醒了,而且還是被嚇醒的。
“怎麼回事?今天晚上我總是覺到心緒不寧?難道是要發生什麼大事了?”
“只是這大事究竟是什麼?是山寨那邊,還是秦家莊那邊?”
孔雄心里十分的不舒服,甚至有一種憋氣的覺。
他看了看南宮近無奈的說道:“司徒兄,我今天可能是有點不服輸,我去趟茅廁!”
南宮近點了點頭說道:“那行吧,都說懶人屎尿多,你也就那樣了!”
孔雄也懶得跟南宮近爭論,反正也爭論不過。
孔雄覺得自己有些不舒服,不過不是尿急,而他想要在這縣衙里面轉一轉,看看縣衙里面的況。
這是一種直覺,他如果不出去轉轉就覺得心里不舒服。
只是他剛走出院子,就看到一個人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他的面前。
接著一百匕首如同一道寒一般刺向他的口。
“是誰,速度這麼快,好像很悉的樣子!”
孔雄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但是他的口已經被匕首劃破!
另一邊,秦拓對自己的一式沖天還不滿意,原以為自己能夠殺了孔雄,但是現在看起來起到的作用不大。
但是他很快便將手中的匕首一轉,再次朝著孔雄的口刺去。
秦拓完全不給他機會,而且步步就是要將孔雄給殺死。
而且秦拓修煉的是天心訣,正所謂心隨風,隨風飄舞。
所以他的功法講究的就是快。
一步快,步步快,一直到把孔雄的力耗盡,再發必殺一擊。
更何況還有孤獨琳瑯在旁邊助陣,如果真的不行,他也會出手擊殺孔雄的。
所以秦拓一旦出手那就是全力以赴,一刀刀落下,已經在孔雄的上留下不傷口了。
孔雄現在也是被嚇的要死。
突然從黑暗之中鉆出來一個人,不分青紅皂白對他就是一頓捅。
而且他約之間自己好像認識這個人。
可是現在對方連一個呼吸的間歇都不給他,分明就是沖著他這條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