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華櫸立刻讓人給子安排了一個房間,并且開了藥方讓人趕去抓藥。
“櫸兒。”
華櫸剛安排家里的仆去給人打熱水清洗,再給換上干凈服的時候,華櫸祖夫妻倆來。
“爹,娘。”
鄭氏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低聲問道:“這是誰啊?”
華櫸看到兩個仆婦已經打了熱水進來,說道:“到外面去說吧。”
從房間里出來,華櫸看了一下那孩子,對順子說道:“順子,帶這孩子去洗洗,找上干凈服給他穿上,再給他弄點吃的。”
“公子,我想陪著娘親。”小孩說道。
華櫸蹲下說道:“你娘沒事的,你先跟這哥哥去洗個澡,把肚子填飽,回來就可以一直跟你娘在一起了。”
“知道了,我聽公子的。”
小孩很懂事的跟順子走了。
“爹,娘,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護衛軍的軍都虞候薛元輝。”華櫸看著旁邊的薛元輝說道。
“薛元輝拜老太公,老夫人。”薛元輝雙手抱拳,恭恭敬敬的鞠躬道。
太公是對有份長者的尊稱,相當于后世的老太爺。
雖然華耀祖只是一位商人,沒什麼地位,但他兒子華櫸現在可是候爺,而且還是翰林殿大學士,護衛軍副指揮使。
薛元輝為華櫸的下屬,自然不能稱呼他爹為大人或是老丈、老伯。
因此,只能以太公相稱。
華耀祖說道:“薛都虞候不用多禮。”
“薛都虞候,到偏廳去坐吧。”鄭氏說道。
偏廳就在旁邊,大家一起到了偏廳,坐下后華耀祖讓人給薛元輝上茶。
“櫸兒,那個人是誰啊?”鄭氏又問道。
華櫸事經過說了一下,鄭氏贊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兒這事做的對。”
華耀祖也點頭說道:“那對母子想來應該是遇到了什麼災難,才流落到破廟里棲,你現在也是了,如果能幫就幫幫。”
“我知道,等會我問問。”華櫸說道。
話剛說完,外面有人進來說道:“大人,公子,宮里來人了。”
華櫸等人趕到了前堂,華櫸一看,原來是黃公公,旁邊還放著三個木箱子。
“華候爺。”
“黃公公。”
兩人相互拱手施禮,華櫸問道:“公公此來有什麼事?”
黃公公笑道:“咱家是奉陛下之命來給候爺送賜封賞的。”
說著,他把三個箱子的蓋子打開,其中一個裝的是金錠,另外兩個裝的全是銀錠。
“黃金五千兩,白銀一萬兩,侯爺請清點一下。”
華櫸笑道:“公公親自送來的難道我還信不過嗎,不用清點。”
跟著黃公公拿出一份文契,說道:“這是二千畝田地的文契。”
華櫸把文契拿過去看了一下,問道:“陛下還說了什麼嗎?”
黃公公說道:“陛下說你們那盤棋還沒有下完,讓侯爺有空進宮去陪他下完。”
“請公公回稟陛下,我有時間就去。”
“那咱家就告辭了。”
“我有一件禮請公公轉呈陛下,公公請稍等片刻,我去拿來。”
“候爺請。”
華櫸回到住,把昨天晚上畫的漫畫拿了一冊,又從箱子里拿了五十兩銀子放在袖筒里。
“這是昨夜我花了大半夜畫的新一期漫畫,本想過兩天進宮再給陛下,既然公公來了,那就代我轉呈陛下。”
黃公公把漫畫冊接過去收好,華櫸送他出去,臨要上車的時候,華櫸把五十兩銀子拿出來塞到他手里,小聲說道:“公公辛苦,一點小意思,拿去買壺熱酒暖暖子。”
黃公公裝作推辭了一下,然后把銀子收起來,帶著笑意上車離開了。
華櫸回到前堂,看到爹娘站在那三箱金銀前面,笑的都快要合不上了。
“恭喜大人。”薛元輝抱拳恭賀道。
華櫸開心的笑了笑,然后把那兩千畝田地的文契拿給華耀祖,華耀祖拿過去看了一下,高興走到門口,對著正在做事的仆人,說道:“公子又加進爵得封賞了,所有的人賞一兩銀子。”
“謝大人。”仆人們欣喜不已。
跟著又讓人去準備酒菜招待薛元輝,薛元輝忙說:“太公不用準備,在下馬上就走。”
華耀祖說道:“這馬上就要到吃飯的時候,薛都虞候怎麼能走呢,中午就在這里用餐。”
華櫸也說道:“就在這里吃吧。”
“那就多謝了。”
華櫸也說話了,薛元輝也就沒有再推辭。
沒一會,酒菜就擺好了。
不過只有華耀祖、華櫸、薛元輝三個人吃,老夫人鄭氏沒有出現。
因為人一般是不與外男同席的,只有家里至親相聚,做為長輩的才會一起吃飯。
吃完飯,華櫸帶薛元輝到自己的住,詳細給他講了一下自己的訓練計劃。
薛元輝本也是練過兵的,卻從未見過、聽過華櫸這種奇特的訓練之法,心里充滿了好奇,非常期待看到用這種方法訓練出來的士兵到底跟其他士兵有什麼不同。
說完訓練的事,薛元輝就回客棧去了,
薛元輝剛走,華耀祖夫妻就來了,他們是來跟他說那兩千畝地的事。
“櫸兒,咱家一直是做生意的,從來沒有種過地,對種地的事也不懂,你看咱們是不是要找一個懂行的人來幫幫咱們?”華耀祖問道。
華櫸說道:“這事你就看著辦吧,用不著問我。”
華耀祖微微點了點頭,又說道:“上次陛下賜我們五百畝地,就有一百畝貧地,我估著這回這兩千畝中至也得有四、五百畝貧地。四、五百畝啊,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就這麼扔著實在太可惜了,要是能想辦法利用起來就好了。”
華耀祖是生意人,想到有那麼幾百畝地干扔在那里荒著,心里很是心痛。
“等找個時間去看看這兩千畝地,如果真的有這麼多貧地,咱們再想辦法。”華櫸說道。
這要是貧地還沒什麼,但如果真的有好幾百大畝,那扔著就太可惜了,是得想個辦法利用起來才行。
這時順子走了進來,說道:“公子,那個子想見見你。”
“知道了。對了,藥煎給喝了嗎?”華櫸問道。
順子說道:“剛才我看到楊嬸在給煎藥,應該已經給喝了吧。”
華櫸站起來,對華耀祖夫妻說道:“爹,娘,我去看看。”
“我們也去看看吧。”鄭氏對華耀祖說道。
華耀祖點了點頭,三個人一起去了。
子的住。
那子換了一個環境,又吃了東西、喝了藥,整個人的神和臉都比之前好的多。
華櫸三人進去的時候,子正在跟孩子說話,看到華櫸他們進來,掙扎著想下地給他們磕頭,但被華櫸給制止了。
“杰兒,快給公子磕頭。”自己磕不了,人就想讓孩子代替磕。
“不用了。”
華櫸一把將孩子給拉住,然后用手輕輕的了他的頭,問道:“吃東西了嗎?”
“吃了,順子哥哥給我盛了好多吃。”
孩子朝順子出激的笑容,順子也看著他靦腆的笑了起來。
華櫸向子介紹了一下父母,然后三人坐下,鄭氏問道:“這位娘子,你什麼名字?”
子說道:“回老夫人,妾娘家姓韓,夫家姓扈。”
鄭氏說道:“韓娘子,聽你的口音不像是汴京的?”
韓娘子說道:“妾乃鄆州扈家莊人。”
“扈家莊!”
華櫸心里一驚,想道:“不會就是出了一丈青扈三娘的那個扈家莊吧?”
“那你們怎麼會流落到汴京來了?”
韓娘子的眼眶瞬間紅了,眼淚抑制不住的流了出來。
“韓娘子,你先別哭,有什麼難事兒你告訴我們,或許我們能幫幫你。”華耀祖說道。
韓娘子了下眼淚,說道:“我夫家在鄆州也是一方富戶,家中亦有數十萬貫家財。大半年前,梁山宋江帶人攻打鄰近的祝家莊,因為我小姑扈三娘與祝家莊的三莊主有婚約,因此公爹便讓小姑前去幫忙,那知卻被梁山賊人所擒。
我公爹為了救小姑,讓我丈夫前去與梁山宋江涉放回小姑,宋江要扈家莊不再幫助祝家莊與梁山為敵,如果祝家莊的人前去扈家莊要捆綁與梁山,待打破祝家莊后就還小姑回來。
后來祝家莊被打破,祝家的三莊主祝彪來投,我丈夫依約將其捆綁了準備送去宋江那里換小姑。
沒想到宋江卻背信棄義,出爾反爾,讓他手下攻扈家莊,把扈家連同仆人在滿門二百多口老盡數殺害。”
想到當時扈家莊流河,尸橫遍地的慘狀,韓娘子再以抑制不住心的悲傷哭了起來。
這一哭,孩子也跟著哭了起來,讓華耀祖夫妻心里也很難,尤其是鄭氏,也跟著淚流不止。
華櫸真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無意中救了一丈青扈三娘的嫂子和侄兒。
不過他很疑,扈家莊不是已經被那個殺人狂黑旋風李逵殺絕了嗎,那和孩子是怎麼逃的?
華耀祖說道:“那宋江我時常聽酒樓的客人說起,都說他為人很仗義,不管誰有困難找到他都會幫忙,還有個外號什麼及時雨。還聽說他雖然落草為寇,卻只殺貪污吏惡霸豪強,從來害百姓。怎麼也會干這樣泯滅人,天理不容的事。”
韓娘子憤恨說道:“那本是他自己編出來騙人的,要不然怎麼會有人去投奔他。我公爹和丈夫就是因為聽信了傳言,真的以為他是一位仁義君子,所以才相信了他話。
可結果卻是全家被斬盡殺絕,數十萬貫家財被他洗劫一空,只留下滿地的尸和被燒毀的破莊殘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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