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

整潔的街道。

古老的教堂。

異域風的。

一路上，車外景一覽無余。

小王趴在窗戶上贊嘆道：“真啊。”

哈齊齊瞇眼道：“覺確實不一樣。”

張燁也是第一次來英國，對這邊的風土人還是很好奇的。

小王看向張燁，“張導。”

“啊？”張燁道。

小王請求道：“我跟哈姐晚上能出去逛街嗎？”

張燁笑道：“你們不倒時差啊？”

小王嬉笑道：“飛機上睡了一路啦，睡不著了。”

張燁道：“逛去吧，好不容易來一次，反正頒獎典禮得明天呢。”

“得嘞，謝張導！”小王興了。

哈齊齊笑道：“咱們去牛津街？”

小王拍手：“太好了！”

前面，下榻酒店到了。

里面住的都是這一屆諾貝爾獎頒獎典禮的邀請人員，十多層高的酒店已經被包場了，里面除了諾獎評委會的人，還有典禮工作人員，以及國外政要、嘉賓，其余則都是這屆諾獎的候選人，全都是在相關領域對世界有巨大貢獻的人，可以說各界英都匯聚一堂，名單陣容豪華得嚇人。

車停。

司機下車，為他們拉開車門。

張燁幾人進酒店，辦理住。

已經有不人住了，也有剛來的人正在辦手續，都是外國面孔，張燁也不認識。

哈齊齊問：“我們在幾樓？”

登記后，那英國工作人員微笑道：“在七樓，那一層是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以及陪同人員的住所。”

文學獎。

醫學獎。

理學獎。

數學獎。

經濟學獎。

等等這些獎項類別，除了諾貝爾和平獎比較特殊，沒有候選人提名外，其余的獎項候選人都是按獎項類別分層的，這也是主辦方故意安排的，住在同一層，也方便大家流和探討，諾貝爾獎設立的本意也正是如此。

哈齊齊點頭，“好。”

那英國手一引，“電梯在這邊。”

小王笑嘻嘻道：“謝謝。”

“那個——”英國工作人員看向張燁。

張燁一怔，“怎麼了？有事？”

英國左右看了一眼沒人，手往桌下一，大大方方地微笑著拿出一本書來，正是英文版的《飄》，“張老師，能不能給我簽個名。”

張燁樂了，“好。”

拿筆，簽名。

這還是他第一次遇見外國找他簽名，這覺確實不一樣，張燁能明顯覺到他國際知名度的上升。不過簽名的時候，這廝還是固執地用了中文簽名，他只有這個簽名，他沒有英文名字。

英國顯得很高興，“謝謝，太謝謝了。”

張燁對哈齊齊倆人道：“走吧。”

小王低聲道：“您也有外國了啊。”

哈齊齊笑道：“張導現在跟以前可不一樣了。”

幾人走到電梯那邊。

后，有幾人突然追了上來。

“張！”

“等一下。”

“你慢點。”

回頭一看，正是漢斯、安娜、佩奇幾人，他們比張燁晚了一點，也前后腳兒到了，辦好了登記手續。

他們拿著行李走上來。

安娜驚奇地盯著他，“你真是《飄》的作者？”

張燁笑笑，“是啊。”

佩奇瞪眼道：“你不是理學家嗎？”

張燁樂道：“理我也懂一點。”

“你那是懂一點嗎？”漢斯暈倒道：“能和我們幾個諾貝爾理學獎候選人爭論探討，你這是懂一點？”

漢斯的學生也傻傻地看著張燁。

他們車上這一路，都無法接這個事實。如果說稍微懂一些的話，哪怕是對理學研究很深，都不可能和他們產生在飛機上和下飛機之后的那幾場辯論啊，漢斯的學生怎麼樣？他也是理學的專家，雖然是學生的名分，可卻也是實打實的理學教授頭銜啊，然而在他們辯論說話的時候，漢斯的學生本連話都不進去啊，這是能力和學識的局限。可張燁呢？非但和他們聊在了一起，有些思路甚至還給了他們一些啟發，這怎麼可能是個普通的理學家啊！

這麼一個世界理學權威！

你去搞文學？

你有沒有搞錯！

漢斯恨鐵不鋼，“你為什麼去寫小說啊！”

張燁一愕，“我本來就是寫小說出的啊。”

安娜驚呆，“啊？”

佩奇瞪圓眼，“你以前也是寫小說的？”

“是啊。”張燁笑道：“不然我干嘛來爭諾貝爾文學獎啊？”

佩奇天。

安娜。

這什麼事啊？

他們這一聊，電梯也給耽誤了。

突然，后面又來了一撥人，其中有人一眼就認出了張燁。

“張！”

“是你？”

“張！我的中國朋友！你也來了？”

張燁一回頭，也樂了，“約翰，史夫，你們也是候選人啊？恭喜啊，不看見你們我都不知道啊。”

一個英國數學家微笑道：“我可爭不上，就是來湊熱鬧的。”

一個國數學家笑道：“ 我也是，拿了候選人也沒什麼希。”

那法國數學家道：“能被提名一次諾獎，我就沒有憾了，拿獎是沒想過了，不過你有希啊。”

張燁搖手，“我也懸。”

英國數學家道：“至你比我們希大。”

國數學家道：“不過這一屆的諾貝爾數學獎確實競爭很大，是候選人就有二十八個之多。”

張燁笑了，知道他們誤會了。

這幾人，都是當年破解世界數學猜想的時候張燁認識的國外頂尖數學家，在世界數學領域，他還是認識不人的。

理學家安娜聽到了，呆呆道：“數學獎？什麼數學獎？”

佩奇也懵了，“數學？”

之前看這些人和張燁打招呼，他們還以為這些人跟張燁早認識了，應該是諾貝爾文學獎的候選人，剛開始也沒在意，可結果他們聽著聽著，忽然才發覺不對勁，怎麼蹦出來“數學”兩個字了？

你們是誰啊？

漢斯的學生此刻瞳孔一，忙低聲對老師道：“那英國人我認識，是約翰教授，世界著名數學家！”

啊？

漢斯聽見了。

安娜也聽見了。

這是一幫數學家？

英國數學家看看那幾個理學家，奇怪道：“咦，你們不是一起的嗎？你們不知道嗎？”

漢斯愕然道：“知道什麼？”

法國數學家微笑道：“你們還不認識啊？那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張燁，世界頂尖數學家，當年的戴爾猜想就是我們幾個參與驗算的，所以說張燁這次有希爭一下諾貝爾數學獎的，唉，不過他當年惹的子太大，一下消失了三四年，要不然的話，四年前他其實就有希爭一下的。”

國數學家幸災樂禍道：“最關鍵的是，他當年還棄了一個世界數學獎，把世界數學界的人都快得罪了。”

張燁笑道：“我這次可不爭數學獎。”

英國數學家一愣，“什麼意思？”

“我是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張燁道。

眾多數學家們都瞠目結舌！

什麼？

文學獎？

你爭哪門子文學界啊！？

漢斯安娜幾個理學家也再次風中凌了！

什麼？

數學家？

我草！你什麼時候又數學家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