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口石棺之,究竟是什麼詭怪?”
葉青好奇道,這次他是真好奇。
聞言,楚念酒灌了一口酒,氣定神閑道:“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有必要說的這麼理氣直壯嗎!
仿佛猜到了葉青心中所想,楚念酒淡淡道:“連那頭恐怖的怪牛都不敢靠近玉龍湖,我不知道石棺有什麼,很奇怪嗎?”
“好有道理!”葉青眉頭一挑,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這下,反倒是楚念酒饒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葉青,目玩味!
“大人,大人……”正在這時,鄭濤和吳彪兩人從樹林中,走了出來:“大人,我們找遍了那片樹林,沒發現什麼詭!”
楚念酒搖搖頭:“找不到就算了,鬼知道那件詭被怪牛一個響鼻給震到哪里去了。”
“葉青你還活著,那陳隊長呢?”鄭濤看見葉青,急忙問道。
葉青還沒回答,楚念酒便道:“死了,被剛才那頭怪牛給吃了!”
“啊,死了?”鄭濤和吳彪聞言,臉頓時慘白如紙。
沉默了半晌,鄭濤兩人才回過神來,抖道:“大人,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怎麼辦,當然是涼拌了,回去喝酒!”楚念酒道。
那件失控詭被怪牛一個響鼻給解決了,玉龍湖他又不敢靠近,不回去,難道還待在這里喝西北風嗎?
“走吧!”楚念酒揮揮手,轉就走,葉青三人相視一眼,也急忙跟了上去。
“咚……咚……”
四人剛離開,玉龍湖中的石棺,忽然響了兩下,接著嘎吱一聲,石棺的棺蓋向旁邊微微開一寸。
一只潔白如玉的手掌,輕輕探出石棺。
霎時,玉龍湖上,風雨如晦!
……
“嘩嘩……”
丹田,凝聚如實質的烏云,盤旋于空中,沉的仿佛能滴下水來。
黑云城城摧!
忽然,丹田憑空起了一陣微風,烏云搖晃,竟然淅淅瀝瀝地下起小雨來。
慢慢的,空中的烏云仿佛裂開了一道口子,天河倒傾,大雨傾盆而下。
隨著傾盆大雨,地上的積水亦愈來愈多,初如小溪,漸如大河,后如江湖。
而空中的烏云,亦緩緩散開,當最后一滴雨水落下時,云歇雨停,天空一碧如洗,風霽月若春秋!
“聚云雨,終于凝氣后期了!”盤膝打坐的葉青猛然睜開眼睛,心中一陣欣喜。
那日從小君山回來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天,他以養傷的名義向林虎請了三天假,這三天的時間他那兒都沒去,就待在屋子里修煉,花費了三枚銀龍蛇符文,從凝氣中期踏了凝氣后期。
至于楚念酒,回來的第二天就離開了,陳征的死,雖說讓夏婆婆、林虎等人有些措手不及,更有些惶惶不安,生怕陳滄會因為陳征之死遷怒君山村,但幸好有楚念酒在前面頂著,也承諾了陳滄不會找君山村的麻煩,眾人才徹底松了口氣。
當然,失是難免的,一條大還沒抱上就涼了,能不失嗎?
不過,這一切都與葉青沒有任何關系,或者說,他不在乎這些,他唯一擔心的就是陳滄!
那天從小君山回來時,他旁敲側擊地從楚念酒口中打聽出了不關于陳滄的消息和格。
據楚念酒所言,陳滄是一個只知練劍的劍癡,其余的一切都不關心,另外就是為人偏執,或者說但凡練劍之人,沒有一個不是偏執之輩,唯有執于劍,方能于劍。
偏執之輩,一旦認定某件事,就會死追到底,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縱然陳征的死他已經推的一干二凈,沒有留下任何蛛馬跡,但誰知道陳滄會不會盯上他,畢竟他是最后一個見到陳征之人,而且陳征與他有很深的矛盾,結果他活著,陳征反而死了,他是最有嫌疑之人。
萬一陳滄盯著他不放,發現了他上的,那麼陳滄有可能真會懷疑到他上,屆時可就真的麻煩了!
楚念酒的強大,他可是深有會,而陳滄和楚念酒齊名,那陳滄的實力可想而知!
所以,他現在唯有增強自己的實力,以防萬一。
“凝氣后期了,應該考慮下一個境界了!”下一個境界是拓脈境,所謂拓脈境,就是利用真氣,開拓、打通的經脈、竅,以為爐,容納更多的真氣,并使真氣運行更加流暢無礙,最終做到真氣離。
所以,凝氣境和拓脈境,最明顯的區別就是拓脈境可以真氣離,而凝氣境的真氣只能附著于手、劍等之上,無法離。
可是對于晉升拓脈境,他現在沒有一點兒頭緒。
或者說他能猜到一點兒,但卻不太確定!
“算了,問問詭經吧!”萬事不決問詭經嘛!
“如何晉升拓脈境?”葉青劃開手掌,將鮮滴在詭經上,良久詭經上才浮現出一行字。
“未知的危險,讓我如履薄冰,戰戰兢兢,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未雨綢繆,增強自己的實力。”
“可是,我的實力已經到了瓶頸,該如何才能繼續增強實力呢?或許,我該試試晉升拓脈境!”
“晉升拓脈境需要一本拓脈功法,而且功法越好,能打通的經脈和竅也就越多,實力也就越強,這關系到我日后的潛力,必須慎之又慎!”
“拓脈功法,果然如此!”凝氣境需要凝氣功法,那麼拓脈境自然也需要拓脈功法。
而且,聽詭經的意思,拓脈功法越強,打通的經脈和竅數量也就越多,而且打通經脈和竅的數量,也關系到未來的潛力和上限,所以不能將就,得慎重對待!
“最好的拓脈境功法是什麼?”
葉青出手掌,將鮮滴在詭經上,但這詭經并未像先前那般直接浮現出字,而是足足過了半刻鐘,直到他臉蒼白、差點被吸人干時,詭經上才浮現出一行行字。
“拓脈功法的好壞,關乎我的潛力和未來,所以我迫切地想知道這個世上最上乘的拓脈功法都有哪些?”
“龍虎山的《天罡五雷正法》,真武宗的《太極十八勢》,劍冢的《落花葬劍經》,不二山莊的《流云飛花令》,魔山的《不滅真功》,稷下學宮的《無邪九問歌》,大楚王朝的《天子書秋帖》,大魏王朝的《九鼎鎮龍訣》,大燕王朝的《七殺問天碑》……”
“可惜,上乘的拓脈功法,皆是各大宗門、王朝的不傳之,或許我一輩子都得不到,所以沒必要再癡心妄想了!”
“咳咳……”葉青虛弱的咳嗽了兩聲,心中一陣后怕,剛才不是他不想停下,而是無法停下,詭經仿佛有一種神的力量,錮著他的,使他無法移,只能眼睜睜看著詭經源源不斷地吸取著他的鮮,而他本沒有任何辦法去阻止!
“估計,是我問的問題遠遠不是我這樣實力的人所能接到的,所以才會如此!看來以后得注意了!”葉青猜測道。
事實上,以前他也有這種覺,問的問題越復雜,難度越大,所需的鮮就越多,只是不太明顯,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他沒敢不自量力的繼續追問如何才能獲得那些上乘的拓脈功法,他怕一不小心被吸人干。
另外,詭經上也明確告訴他不要再癡心妄想了,明顯是提醒于他不要再嘗試了。
當然了,他也不是一無所獲,至他知道了詭經的一個忌。
另外諸如龍虎山、真武宗、大楚、大魏等,一聽就是大宗門或者大勢力,他也算知道了這個世界究竟有多大,有那些頂尖勢力!
“我想知道,如何才能獲得最適合我的拓脈功法?”使用了一枚灰龍蛇符文,恢復了的氣,葉青再次問道。
這次他換了種問法,他沒有直接問最好的拓脈功法是什麼,而是問了最適合他的功法是什麼?意思就是以他現在的實力能獲得的最好的拓脈功法是什麼,既不會危及他的命,亦符合實際況!
果然,這一次只用了約莫兩碗的鮮,詭經就給出了答案。
“不切實際的幻想,讓我差點丟了命,我想,我應該從實際出發。”
“如果我想獲得適合我的拓脈功法,我應該去一趟玉龍湖,那里或許有我的機緣!”
“玉龍湖?”葉青一愣,他剛從玉龍湖回來,那里除了一個神的石棺外,什麼都沒有,哪有什麼詭經所謂的機緣?
還是說,他的機緣,就是那口石棺和石棺的神詭怪?
“應該……應該不會吧!”想到石棺的恐怖存在,葉青額頭滲出一抹冷汗,搖搖頭:“應該不會,詭經應該不會讓我去送死!”
只要不是讓他直接去接石棺的神詭怪,那麼玉龍湖對他而言,沒有任何危險。
他沒再浪費鮮,問的更詳細些,因為有些問題,詭經只會給出一個大概的方向,沒有的容,繼續詢問的話,無論使用多鮮,詭經都不會回應,十分有格!
事實上,對于一些不確定很大、十分寬泛的問題,或者說對未來某人某事某的預測,詭經也不會予以回應。
諸如,他以前暗中詢問過陳征什麼時候會殺他,詭經就沒回應;三天前他去小君山之前,也曾詢問詭經他去小君山會不會有危險,詭經同樣沒有任何反應!
總而言之,詭經很強,但并非萬能,所以只可利用,而不可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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