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也有些驚訝,又道:“不能通融?”
“實在是抱歉!”兩人倒是顯得歉意十足,倒也不失禮數。
東無奈,道:“那算了,我改日再來!”
東幹脆離去,隻是他臉上的沉思之甚濃,堂堂雨宮,竟然不接見任何來客,那事恐怕就不簡單了。
離開雨宮之後,東繞到一座山峰後麵,隨即騰空而起,直接從雲層中飛雨宮。
明的不行,就來暗的,總不能無功而返。
很快,東就來到雨宮主峰之上,俯瞰一下下方的雨宮宗主大殿,無聲無息的落了下去,落在殿門之外。
隨即,他還沒有來得及去看大殿的況,就聽到殿傳來一個聲音:“你們考慮的時間已到,既然依舊冥頑不化,就不要怪我了!”
“果然出事了!”
東也不再多想,立刻推開那閉的殿門,殿的況也一覽無餘的映眼中,且立刻到一道道無形的目襲。
這麽多目一下子襲,東也有些尷尬,拱手笑道:“在下東,特意來拜訪貴宮宮主,不知哪位是啊?”
這樣的語氣,按理說在這樣的地方,是有些稍許不敬,但東的份也不一般,那是長生觀傳人,其份不比雨宮之主低,這樣說倒也不算不妥。
“東……”
“長生觀東……”
驚呼聲四起,可以說此刻站在大殿的人,最低都是超凡初境的高手,若是他們之中還有人沒有聽說過東的名號,那就真的是不問世事了。
“東兄,別來無恙啊!”
順著聲音去,東就看到了沐飛雨,如今的他也已經是超凡,倒也不落東多,隻是他比東年長一歲。
“飛雨兄,好久不見!”
沐飛雨笑笑:“你怎麽來到這裏了?”
按理說,東前來雨宮拜訪,不可能沒有人稟報就進來了。
東輕哦一聲,道:“我本來是正式拜訪,但守門弟子說貴宮有貴客,不讓我進,但我找貴宮主有事,就隻能擅自飛進來了!”
沐飛雨頓時恍然,輕笑道:“無妨,隻是宮主不在,你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不在……”
東眉頭一皺,心中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掃視一眼殿中的雙方,再次問道:“不知宮主什麽時候回來?”
“恐怕是不回來了!”沐飛雨也是如實回答,本來這也沒有什麽,現在隻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況不對,若是雨宮宮主還會回來,也就不會發生眼前的事了。
“果然……”東的眉頭又是皺,太學院院長,大夏天子,雨宮宮主都相繼消失,想必劍門之主,刀山之主和紅山之主的況也好不到那裏去,能做到這一點的,除了域外魔族之外,東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麽人能有這樣的能力。
“事嚴重了!”
“東兄,是不是有什麽要事?”沐飛雨和東相聚的日子不長,甚至是很短,但他視東為知己,對他自然了解很深,一向雲淡風輕的東,現在卻眉頭皺,若沒有什麽非常重要的事,絕對不會有這樣的神。
東沉一下,道:“不知現任宮主是誰?我要和他談談!”
聞言,沐飛雨頓時苦笑道:“讓東兄見笑了,雨宮暫時無主!”
“無主……”
“那暫時是誰當家?”
“暫時沒人!”
“老宮主沒有選定繼承人?”
沐飛雨自嘲一笑,道:“這倒是有,正是在下,隻是……”
東神微,掃視一眼眾人,道:“我明白了!”
“飛雨兄,這本是你雨宮自家的家務事,我為一個外人,自然不好過問,但現在是非常時期,那就不能不問了,要不要幫忙?”
話語出,全場皆驚,這並非是東的這句話到底有多大的份量,而是他一個超凡初境,就算手,又能起到什麽作用。
而且,東還有長生觀傳人的份,有豈能隨意手他人的家務事。
“東,這是我雨宮的家務事,即便你是長生觀傳人,也不該手其中!”左宮主荊仲終於開口。
東點點頭,道:“若是平常,我絕不會手貴宮的家務事,但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必須盡快和貴宮新的主人一談!”
東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有些迷,到底是什麽事這麽急,且非要和雨宮的主人當麵談。
朱家家主朱遷淡淡笑道:“那你可以站在我們這一邊,而且,就算你袖手旁觀,我們很快也會選出雨宮新的主人,到時候你也可以達所願了!”
東搖了搖頭,道:“知道我為什麽沒有選擇你們這一邊嗎?”
“還請指教!”
“很簡單,老宮主選中飛雨兄,讓其當繼承人,此乃名正言順,而你們現在的行為乃是謀權篡位,若飛雨兄德行不夠,你們這樣做倒是無可厚非,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是那樣的人,反而是印證了是你們德行不夠,而且,若飛雨兄為雨宮之主,那我接下來要談的事,會更容易達!”
“還有就是最重要的,那就是你們今天絕不會功,就算我不手,結果還是一樣!”
“可笑……”荊仲冷嘲一聲,本不在意東所說,甚至現在,就算東站在沐飛雨那一邊,他也無所謂,一個超凡初境,就算媲超凡巔峰又如何,本改變不了什麽。
東也不介意,目轉到沐飛雨上,道:“飛雨兄既然得到老宮主首肯,想必雨宮的宮主令戒也在你手中吧!”
沐飛雨倒也沒有否認,點頭道:“正是……”
宮主令戒,乃是雨宮之主份的象征,如同大夏天子的傳國玉璽,有它,則名正言順。
“既然如此,飛雨兄為何不用,化解這次危機!”
這話,讓場中所有人的神都微微一,但更多的無奈和不屑,若是荊仲真的在意什麽宮主令戒,也就不會有現在的事了。
現在,沐飛雨就算拿出宮主令戒,荊仲這邊的人也不會聽從,本沒有什麽意義。
但沐飛雨卻很是意外,驚訝道:“東兄,你怎麽會知道宮主令戒能化解這次危機?”
“因為我是長生觀傳人!”
“原來如此……我本來正準備用,正好你來了!”
“那你就開始吧,別管我了!”
沐飛雨點點頭,拿出宮主令戒帶在右手食指,隨即神一正,對荊仲說道:“既然你們執迷不悟,也就別怪我了!”
荊仲的神也莫名的鄭重起來,他可不會相信沐飛雨在故弄玄虛,他既然這麽自信,一定有所依仗,而這個依仗就來自他手中的宮主令戒。
接著,沐飛雨上就發出一強橫的劍意,氣勢之強,瞬間震驚全場。
無與倫比的鋒芒,讓所有人都踉蹌後退,尤其是原本就站在沐飛雨邊的人,更是如此。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著沐飛雨,看著他上流出的強橫劍意,且很快,他們每個人的視線都聚集在宮主令戒上。
“聖巔峰的劍意!”荊仲的臉已經是難看至極,萬萬沒想到,宮主令戒中竟然還有雨宮之主的劍意,聖巔峰的劍意。
如今,沐飛雨就像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聖巔峰,強大氣機震懾全場,且已經有足夠的能力碾全場,足以秒殺任何人。
或許,聖巔峰的劍意存在的時間有限,但哪怕隻是瞬間,也能秒殺荊仲這邊的所有人,絕不可能有人幸免。
荊仲和朱遷的臉都非常難看,且在努力抵擋那強大的力,汗水不斷的流下,碎落無聲。
“怎麽可能?”荊仲很是震驚,為雨宮的左宮主,他竟然不知道宮主令戒中還有聖巔峰的劍意,一步錯,步步錯。
沐飛雨冷笑道:“難道你以為,堂堂雨宮之主之位是那樣隨便都能得手的嗎,你以為雨宮之主換位,會沒有絕對依仗嗎?”
“宮主既然選擇讓我接位,難道會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嗎?你以為老宮主會眼睜睜看著雨宮,而不做任何對策嗎?”
話音落,荊仲這邊的所有人,突然是紛紛吐而退,每個人的臉都瞬間變得煞白,震驚更濃。
沐飛雨將劍意收斂,卻沒有完全消失,冷聲道:“我不想在這個地方殺人,你們走吧!”
這話一出,東倒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但其餘的人則是吃驚且意外,荊仲這邊的人也是如此,從聖巔峰劍意出現之後,他們就想到了自己的結局,可現在,竟然出現了轉圜。
沐飛雨這邊的人也是驚訝萬分,他的父親,也是右宮主沐清急聲道:“飛雨……”
他可以不對那些跟隨荊仲的人下死手,但荊仲此人卻不能留,畢竟他是這件事的主謀,又是聖初境的高手,將其放走,無疑是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不等他說完,沐飛雨就搖頭道:“畢竟同門一場,且事也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就這樣吧!”
“你們走吧,離開雨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