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木聞言一怔,不解道:“昨日我觀師尊使用定靈,李兄無半點靈溢出,這不就意味著李兄沒有任何靈嗎?”
劉延笑笑道:“不錯,按照常理來說確實如此。”
“師尊此言何意?”許木好奇地問道。
原來,昨日劉延對李彥墨使用了定靈之后,竟發現李彥墨懷金屬單靈!
單靈的資質,也被稱為天靈,號稱是天地的寵兒,修煉速度極快,并且突破瓶頸也十分輕松。
奈何,李彥墨此時已經是四十多歲的人了。
四十歲還沒開始修煉,李彥墨算是終生筑基無,即便是天靈的資質,也無法逆天而行。
因此,劉延干脆就沒把這件事說出來,甚至耗費修為將李彥墨的靈藏了起來。
今后除非李彥墨遇上元嬰期的修士,否則誰也不會發現他是懷天靈之人。
“若他資質一般,就算是雙靈的資質,為師也會幫他激活靈修煉,屆時就算無法筑基,修練個三四層基礎功法傍,也能延年益壽。”
“奈何其偏偏是天靈的資質,一旦邁仙途,那可就不由己,屆時若死道消,恐怕你還得反過來埋怨為師。”
“奈何,奈何啊!”
聽著劉延無奈的長嘆,許木站在一旁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修真界的兇險,他已經見識過一次,比江湖廝殺要更甚幾分,輸的一方幾乎沒有任何活路可走。
劉延不讓李彥墨修仙,正是出于這番考量。
否則以他天靈的資質,必然不會放棄筑基,一旦踏上了這條路,恐怕筑基不,反而會死道消。
不過以李彥墨的格,即便俗世江湖,邊也定不了雨腥風,大概這就是天妒英才吧!
想到這里,許木暗自嘆了口氣,忽然想起儲袋還有一,便取出獻給劉延道:“師尊,這是我路過百目山時與李兄聯手誅殺的虎妖皮。”
“哦?虎妖?”劉延聞言一怔,接過虎皮打量了一會兒,笑著道,“不錯,雖熱只是剛型的一階妖,但你能將其斬殺也算不錯了!”
“倒是你還能記著第一次見為師時的樣子,屬實是孝心可嘉,為師就收下了!”
說著,劉延便將虎皮收進了儲袋中。
許木則是將這一路的見聞都給師尊詳細說了一遍,聽的劉延眉頭時而皺,時而舒展。
在聽到許木滅殺了靈三煞之后,劉延當即嚇了一跳道:“你說什麼?你居然遇上了靈三煞?”
“不錯,不過幸得天鱗盾護佑,弟子倒是沒什麼傷,還在李兄的幫助下將其斬于劍下。”許木笑笑道。
劉延聞言一怔,旋即無奈笑笑道:“沒想到這靈三煞居然栽在了你的手里,不過你有天鱗盾護,一般的練氣期散修確實無法攻破其防。”
這次戰斗的細節劉延并未多問,還以為是許木乘著三人不備出手襲所致。
如果他知道靈三煞的靈可以進行傳說中的祭之法卻還是被李彥墨給一刀斬了,也不知心中會作何想。
許木本想取出自己那柄玉刀給師尊解釋一番,卻想起這玉刀是自己用瓷盤復制而來,若是取出的話,肯定就要牽扯到瓷盤一事。
一想起李彥墨離開時候對自己的提醒,許木就覺得如鯁在,雖然不愿意相信師尊對他有什麼別的心思,但還是間多了點防備。
瓷盤的珍貴,許木不可能不知道,能夠將一份修真資源變兩份,這可是絕對的逆天功效。
若是劉延真有別的什麼想法,自己拿出瓷盤,豈不是引火燒?
猶豫了半天,許木還是沒能決定要不要將瓷盤一事告知師尊。
倒是劉延見許木神有異,以為他還在掛念李彥墨,笑道:“行了,許木,你先下去修煉吧,試靈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可不要讓為師失啊!”
許木聞言回過神來,恭敬地應了一聲,便退出了大廳。
不一會兒,許木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了腰間的儲袋,許木緩緩閉上雙目,開始了枯燥而又乏味修煉。
三日時間一晃而過,許木這日正端坐在屋修煉,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喧嘩之聲,旋即一道傳音響徹了開堡。
“試靈大會開始,請諸位道友來我聚寶堂集合!”
許木走出房間,就看到劉延已經站在大門口,仰頭看著半空,似乎是在看向那個千里傳音之人。
“師尊!”許木恭敬地稽首施禮。
“隨我來吧!”劉延大手一揮,腳下赤芒一閃,飛了出去。
許木見狀急忙駕馭金線劍跟上。
不一會兒,劉延的遁就停在了一座大殿門口,形從半空一躍而下,許木也有樣學樣地跟著。
師徒二人的形剛剛站定,就聽后有人哈哈笑道:“劉老鬼,這就是你的六弟子吧?居然只有練氣五層的修為,小子,你要不拜老夫為師算了,跟著這劉老鬼也學不到什麼東西。”
許木回頭一看,說話的居然是一個形佝僂的頭老者,看其瘦的樣子,就好像風一吹都能把他吹走似的。
這樣的一個老頭,后居然跟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子,其雖然臉上帶著巾遮住了半張臉頰,卻依稀可以看到其姣好的面容。
子穿一襲水綠長,乖巧地站在老者后,聽到老者這番話語,眼神不由得在許木上打轉起來。
劉延則是沒好氣地哼道:“趙老頭,我的弟子就不勞你關心了,除非你要讓他和你孫試試那雙修之法,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此言一出,許木和那子都鬧了個大紅臉。
那找老頭聞言更是暴跳如雷道:“劉老鬼,老夫要和你決一死戰!”
“來啊,誰怕誰!”劉延也是個火脾氣,一聽這話頓時挽袖子似乎就要和趙老頭打起來。
兩人這邊正鬧著,就聽不遠又停下一道白遁,一個著白的貌婦人從中笑呵呵地走了出來。
“呵呵,我說怎麼有人敢在開堡鬧事,原來是劉、趙二位道友,不知二位道友因何爭吵,可否需要奴家做個見證呢?”就聽子笑著上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