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中的平靜,許木的忽然傳來陣陣靈力波,他急忙盤膝坐下,在道路旁修煉起來。
半晌,許木緩緩睜開眼睛,哭笑不得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喃喃道:“這居然就突破了?還真是神奇!”
沒錯,剛才他心境到平和的時候,早就于突破邊緣的枯木逢春訣,居然一下子突破到了練氣五層!
睜開雙眼,許木當即看到有不人正站在附近對他指指點點的,旋即不在意地笑了笑,就翻上馬,直奔遠去了。
正所謂有書則長,無書則短,許木騎著馬邊趕路邊修煉,一路上倒也見識了不的風土人,還經歷了不兇險。
其中最多的,就是打劫。
沒辦法,許木看起來不過二十歲不到的樣子,就敢孤一人單槍匹馬出門,劫匪們不搶他那都是不守職業道德。
面對這些劫匪,許木都懶用修為,是憑借著后的先天功力和一雙掌,就把他們打得服服帖帖。
一路行來,許木在江湖道上還多了個鐵手叟的稱號。
首先是因為許木使得一功完全不似二十來歲該有的力,普通人修練個上百年,恐怕都沒這麼深厚的力。
所以這群江湖人就懷疑許木其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年輕,而是已經修煉至返老還的境界。
其次,則是許木從不使用任何兵,都是憑借一雙掌對敵,所以就多了個“鐵手”的稱號。
這一日,許木恰好出了鏡州地界,來到了與益州界的百目山,只要穿過益州,他就能抵達此行的目的地曲州了。
兩州界之,一向都是最混的地方,再加上鏡州和益州相連的位置全都是一些崎嶇的山脈,更是平添了幾分兇險。
不過險峻的山勢似乎只能擋住府的兵馬,馬匪和各種賊在這片山脈中可謂多不勝數。
這群綠林中人甚至還給這片山林取了個名字,做聚義林,也不知從哪抄襲而來的。
這一日,山脈陡峭的小路上,忽然多出了一個年輕男子的影,只見其穿一襲黑短打,頭發包在發巾之中,只垂下短短的一截,看起來頗為神。
男子下騎著一匹健壯的棗紅馬兒,雖然走的是陡峭山路,但卻一副如履平地的模樣,煞是神俊!
忽然間,林中傳來一聲箭響,呼啦啦幾十號人瞬間圍了上來,把男子面前的道路圍了個風雨不。
不過那名被圍住的男子見狀卻并不張,反而微笑地看著面前的景象。
其中一名虬髯環眼,提著一把鬼頭刀的男子騎著高頭大馬走上前來,沖那被包圍的男子道:“小子,你倒是有幾分膽,是混哪條道的?”
年輕男子聞言高聲笑道:“哈哈,好說,你可知飛馬將張超、黑心魔姜瑜、醫毒雙絕安靈道……”
年輕男子說著,報出了一大堆名號,都是鏡州綠林道上響當當的存在,唬得馬賊們一愣一愣的。
那虬髯男子回過神道:“你和他們都認識?”
“不!”年輕男子微微一笑道,“他們都死于我的掌下!”
“什麼!難道你就是鐵手叟!”虬髯男子聞言頓時嚇了一跳,驚疑不定地問道。
這年輕的男子,正是許木!
“什麼鐵手叟?”許木此時可不知道自己多了這麼個外號,聞言頓時一愣。
虬髯男子見狀也愣住了,許木能說出那麼多人的名號,卻不知道自己的名號?難道說,自己眼前這人是個冒牌貨?
他哪里知道,許木一路上打死的馬賊土匪太多,認識的江湖人卻甚,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名號已經傳揚出去了。
再加上他一向都只殺首惡,對于那些馬賊的小弟他都統統放走了,所以名聲才能被傳開。
不過這群小弟可不敢對許木說給他取了個鐵手叟的稱號。
只見虬髯男子的面變了數變,最終還是一咬牙道:“就算你是鐵手叟,今天我還就不信邪了!看刀!”
說著,男子催馬上前,手中鬼頭刀猛然直奔許木上砍來。
許木見狀無奈地笑笑道:“你是不是沒聽清我說的話啊?”
不過上雖然這麼說著,但實際上許木可不敢托大真的被對方砍上一刀,只見其運起先天功力,雙掌上瞬間多了一黃蒙蒙的氣流。
下一刻,他的右手一抓,就抓住了虬髯男子的刀,左掌用力往前一送,就拍中了男子口。
虬髯男子被許木這一掌拍中,就覺五臟六腑瞬間都被震得移位了,口中“噗”地噴出一口鮮,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許木順手將那柄鬼頭刀扔在地上,輕輕一踩馬背,就來到了倒地的男子前。
周圍一干小弟見狀紛紛后退,很沒義氣地給許木騰出了一大片地方。
畢竟自己的大當家居然不是許木的一合之敵,眾人此時早就嚇破膽了。
許木則是好奇地看著倒在地上的虬髯男子,好奇道:“你居然沒死?”
虬髯男子吐了口,已經舒服了點,這下差點沒被許木這話氣得背過氣去。
“鐵手叟果然名不虛傳,落在你手里我認栽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許木聞言好奇地看了男子一眼,旋即右手一招,一塊灰撲撲的破布忽然從男子的口飛了出來,直奔許木而去。
看其所在的位置,剛才許木的那一掌,就是被破布抵消了部分威力。
男子見狀一愣,旋即驚呼道:“難道你是修仙者?”
許木好奇地看了男子一眼道:“你也知道修仙者?”
“不錯,小的是知道一些。”男子說著,面變了數變,忽然從地上爬起來,然后徑直跪了下去,“咚咚咚”給許木磕了三個響頭。
“你這是何意?”許木見狀也顧不上打量手中的破布了,好奇地問道。
“小人斗膽,懇請仙師救救我們!”虬髯男子赤紅著雙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