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白眼神微微收,這家伙果然是瘋的。
這樣的人,絕對不能留。
“吳白,我真的很欣賞你。這麼多年了,你是第一個把我搞得這麼狼狽的人。我這今天經常在想,若是你我聯手,榮華富貴唾手可得。”
吳白鄙夷道:“別太高估自己,你能有今天,全是因為郝家的支持。不然,以你變態的格,你活不到現在。”
“放屁,老子從來都是靠自己,沒靠過任何人,也不需要郝家的幫助。”
郝余像是被刺激到了,瘋狂的大起來。
“噓,別擾民!你是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多難聽嗎?你大嚷大的樣子,像極了瘋狗,真的很討厭。”
郝余眼神猙獰的看著吳白,舉起手嘶吼道:“你信不信我炸死你?”
吳白角微揚,冷笑道:“不信。”
郝余揮舞著手,“我現在就炸死你。”
“呵……郝余,別裝模作樣了,你比誰都怕死。”
郝余滿臉猙獰,眼神鷙,嘶吼道:“吳白,給我跪下。”
吳白不屑的笑了起來。
“吳白,現在這里我說了算,你有什麼好囂張的,給我跪下,不然我立刻炸死你。”
吳白依舊不屑的看著他,淡漠道:“別裝腔作勢了,你若真有按下遙控的膽量,我倒是敬重你是條漢子。要不,我幫你按。”
郝余膛劇烈起伏著,眼神冷如毒蛇。
“你真以為我不敢?”
“我賭你不敢。你按吧,我陪你一起死。等做了鬼,我一樣能打得你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吳白……”郝余氣瘋了,狠狠地把左手的紅酒杯砸在地上摔得碎,然后從后出兩副手銬丟到吳白面前:“戴上。”
吳白從地上撿起手銬,拿在手里把玩著,戲謔道:“你這裝備齊全啊,為了活命,你可真是費盡心思。”
“吳白,快戴上,別我,我真的按了。”
吳白冷眼看著他:“郝余,游戲結束了!”
還沒等郝余反應過來,吳白屈指輕彈,一道勁氣激而出。
嗤的一聲,郝余的手腕被貫穿,飆出一串花。
“啊……”
鉆心的疼痛讓郝余凄厲的慘起來,手里的遙控也跌落在沙發上。
吳白化手爪,掌心真元旋轉,如一道漩渦。
郝余左手去撿掉落在沙發上的遙控,但是遙控嗖的一聲飛了,落在了吳白手里。
“吳白,把遙控還給我。”郝余驚慌的怒吼。
吳白冷笑道:“怕了?”
“笑話,我會怕?我郝余這輩子就沒怕過誰。吳白,除非你今天殺了我,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
吳白眼神一沉:“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你所愿。”
吳白屈指輕彈,數道勁氣沒郝余的。
分筋錯骨。
郝余初始沒覺得有什麼?但是沒多久,只覺得一霸道的氣流在竄,將他的筋脈崩斷,痛骨髓。
“啊……”
郝余慘著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太疼了……那種痛就像是將他的骨頭撬開他的骨髓似的。
郝余哀嚎著,滿地打滾,整個人都扭曲的不樣子,他的下,一青筋暴起,像是隨時要炸開似的。
“砰砰……”
郝余用腦袋狠狠地撞擊著地面,先把自己撞的暈過去,這樣就不用承這種難以忍的痛苦了。
沒幾下,他的額頭便模糊。
但是這點痛,跟吳白的分筋錯骨相比,幾乎覺不到,想要暈過去本就是奢。
“吳白,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求你了……”
郝余痛不生,扭曲詭異的姿勢,滿臉鮮,狀若厲鬼……連慘的聲音都弱了許多。
吳白面無表的看著他,眼神冰冷的沒有一。
“郝余,我說過,落在我手里,保證會讓你生不如死。想想那些被你害死的人,這些都是你罪有應得。”
“吳白,殺了我,求你殺了我……饒了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殺了我……”
郝余已經痛得神失常,胡言語。
吳白目寡淡,郝余為了陷害他,活活淹死了一個無辜的人,這樣的畜生,把他燒灰吳白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郝余崩潰了,胡言語,一會威脅,一會求饒,一會求死……他真正會了什麼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吳白面無表的轉離開了。
沒多久,他將樓下的兩個昏迷的槍手提回來,丟在地上。
“地獄空,惡魔在人間。郝余,地獄才是你最終的歸宿。”
吳白說完,再次轉離開。
他出了別墅,走到路對面,然后按下了手里的遙控。
三秒過后,轟的一聲,恐怖的氣浪席卷著火從別墅二樓的窗戶沖了出來,驚天地。
吳白扭頭就跑,因為他低估了炸藥的威力,離得太近,氣浪席卷而來,饒是他都極有可能傷。
吳白躥出二十幾米才停了下來,回頭看去,目瞪口呆。
好家伙,郝余這個變態到底埋了多炸藥?
整個別墅最上面兩層直接崩塌,整個別墅幾乎被炸了廢墟,恐怖的黑煙如同蘑菇云騰上半空,里邊的路燈桿都被氣浪直接絞的麻花。
最讓吳白惱火的是,他家的玻璃和隔壁一別墅的玻璃都被震碎了。
吳白心有余悸,有些后怕,如果郝余再多埋些炸藥,他家也有可能被摧毀。
自己這次做事太不小心了,以后絕對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
終歸是他低估了郝余的瘋狂。
便在這時,吳白家的門開了,林淡妝踉蹌著沖出來,臉煞白,發瘋死的朝著隔壁的廢墟沖去。
林擎抱著糖糖,后還跟著幾個保鏢也沖了過去。
“吳白……吳白……”
林淡妝大聲哭喊著。
“爸爸,爸爸……”糖糖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但看到林淡妝哭,也跟著哭喊了起來。
林擎臉煞白,看著眼前的廢墟,整個人都懵了,虎目含淚。
“你們還愣著干什麼?快救人啊……”林淡妝哭喊著,拼命的搬著腳下的碎石。
“淡妝,你冷靜點。”林擎也不知道怎麼安,這麼恐怖的大炸,吳白就算是神,怕也難以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