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賠錢。”
陶江咬牙認了。
為郝家的管家,錢對他來說不是事。但倘若修為被廢,他就徹底完了,活著還不如死了。
吳白角微揚,對于陶江的選擇并不意外。
“好,那我們繼續算。茶幾也崩裂了,這個茶幾是我……”吳白想了想,實在有點編不出來了,直接道:“算你一百萬好了。”
陶江肺都快氣炸了,但形勢比人強,只能著鼻子認了。
吳白繼續說道:“你的弄臟了地毯,這地毯可是波斯米亞純手工的,算你兩百萬。”
“還有,茶都碎了,這一整套算你便宜點,一百萬很合理吧?”
陶江又驚又怒,敢怒不敢言,憋屈的想吐。
吳白頓了頓,就在陶江以為完事的時候,吳白繼續道:“你剛才那一聲怒吼,震得我家墻上的浮土落了下來,這都是百年浮土,算文,收你一百萬合合理吧?”
“還有我們的驚嚇費,神損失費……”
陶江見吳白越來越離譜,差點沒忍住跳起來跟他拼命。但是衡量了一下雙方的勢力,最終還是把自己勸住了。
吳白終于清算完了,看著陶江,認真道:“你毀壞的東西林林總總加起來,得有三四千萬了。我這人心地善良,也不好為難你,你給個三千萬算了。”
陶江整個人在不斷的哆嗦,一是因為上的傷疼的。二是被氣的,吳白太無恥了,說他們污染了家里的空氣,這都算了兩百萬出來。
要不是實在沒東西敲詐了,估計吳白能把他掏空。
三千萬,重新換一棟別墅都有富余。
吳白拿出手機,輸上自己的銀行卡賬號,遞給陶江:“快點轉賬吧。不然一會收你滯留費。”
陶江在心里把吳白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但還是抖著接過手機,飛快的完轉賬。不然一會可能就不是這個價了。
吳白把手機拿過來查了一下,確定無誤,這才出滿意的笑容。
隨即,他屈指輕彈,兩道勁氣飛出沒昏死過去的兩個保鏢眉心。
兩個保鏢悠悠醒轉,痛苦的悶哼一聲,覺自己頭疼裂,腦袋跟要裂開似的。
“兩位醒了?睡得可好?”
吳白看著兩人,戲謔的問道。
兩個保鏢聞聲扭頭看來,先是一怔,隨即滿臉驚恐。
他們可沒忘了自己是怎麼昏死過去的。
“你們兩個廢,沒死滾過來扶我起來。”陶江氣的大罵,他也只敢把心里的怒氣發泄在兩個保鏢上。
吳白淡淡的說道:“別在我家吠,一會收你噪音費。”
陶江心里那個恨啊,但又不敢表現出來。
兩個保鏢滿臉痛苦,掙扎了幾下才爬起來,腳步踉蹌著走過去扶起陶江。
吳白揮揮手,厭煩的說道:“你們可以滾了。”
陶江上的傷疼的的他五扭曲,低聲喝道:“我們走。”
“老狗,歡迎你常來做客。”
吳白冷笑著說道。
陶江屁都不敢放,逃也似的離開了。
什麼常來做客,分明是歡迎他常來送錢。
吳白起來到廚房。
林淡妝擔憂道:“剛才好大的靜,你沒事吧?”
本來想出去看看的,但吳白說過,他不說,他們不能出去。
吳白輕笑道:“放心吧,沒事!”
“吳神醫,你有沒有幫我把那條老狗打豬頭。”
吳白搖搖頭:“沒有!”
林擎有些失。
吳白微微一笑:“但是那條老狗斷了幾骨頭。”
林擎眼神一亮,頓時咧暢快的大笑起來。
梁遠滿臉諂,道:“在吳先生面前,老虎都不夠看,一條老狗又能翻起什麼浪花?”
林擎揮手就給梁遠的后腦勺上來了一掌,冷笑道:“拍馬屁也改變不了你毀了吳神醫做的菜的事實。”
梁遠捂著后腦勺,滿臉尷尬,訕訕的傻笑著。
林擎拉開梁遠,梁遠的后出一盤黑乎乎的菜。
“吳神醫,你看看他做的好事。”
吳白哭笑不得,看向滿臉愧的梁遠:“讓你盛個菜,怎麼弄這樣了?”
“吳先生,對不起!”梁遠耷拉著腦袋,滿臉愧疚。
林擎道:“這道菜你已經做好了,但是這家伙非得要學著你的樣子炒幾下,結果就這樣了。”
吳白:“……”
他無奈的搖搖頭:“行了,你們先出去吧。”
“吳先生,真的對不起!”梁遠滿臉慚愧,自責。
吳白笑了笑,道:“沒事!一道菜而已,重做就是了。你們出去等一會,飯馬上就好。”
幾人出去后,吳白繼續做飯。
林擎幾人來到客廳,看著斷好幾截的沙發,崩裂的地板磚,驚得目瞪口呆。
“這……這怎麼弄的?”林擎呢喃道。
“我們剛才聽到好大的靜,應該就是因為這個。”
“廢話,這還用你說?”林擎沒好氣的瞪了梁遠一眼,“我的意思是,這沙發斷好幾截,地板磚碎裂好幾塊,是怎麼造的?”
梁遠看了一眼廚房,小聲道:“該不會是吳先生一掌拍這樣的吧?”
“扯淡,這一看就是炸彈造的。”
梁遠小聲提醒:“林,炸彈炸過焦黑一片,不是這樣的。”
“有道理!”林擎點點頭,頓了頓繼續道:“既然不是炸彈,那麼據我的推測,這就是吳神醫一掌拍出來的。”
梁遠:“……”
“林就是林,分析的有道理。”
林擎得意道:“廢話,要不然我怎麼是林,你是小混子呢。”
梁遠角搐了幾下,心里安自己不要跟二貨計較,計較會挨打的。
林淡妝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業,讓他們派人來把碎裂的地板磚先換掉。至于沙發,只能等地板磚換好了再去一趟家城。
糖糖睜著烏黑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斷裂的沙發,崩裂的地板磚,但下一秒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一紅,小一噘,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林淡妝,林擎,梁遠都被嚇了一跳。
連吳白都驚了,拿著鍋鏟從廚房沖出來,糖糖哭的太傷心,他以為遇到了什麼危險?
林淡妝回過神,滿臉擔心,急忙道:“糖糖,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