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酒這個東西是真的要人命。
寇準從上輩子開始就對這玩意兒沒什麼抵抗力,俗稱兩瓶就倒了,三瓶就多,4瓶就給你來個瘋言瘋語,5瓶徹底斷片。
簡稱戰五渣。
而這種場合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災難。不用等別人敬酒,只是一起舉杯的次數,就夠他喝一壺的。
也就半個多小時的,寇準就陣亡了。
兩個多小時,來來回回廁所,無數次。
等在廁所外面的林小溪看著寇準這狼狽的樣子,心疼之余心里也是納悶了:這酒量咋能這麼差。
而相比于寇準來說,林小溪那簡直就是戰神啊。誰也沒想到竟然這麼能喝,從散伙飯開始到現在。不能說來者不拒,可起碼喝了也有六七瓶,但整個人看上去除了臉紅了一些,眼神迷離了些,整個人仿佛沒到任何影響。
一直到兩個班結束,然后去看上去也還是一個樣。而寇準此時只能掛在林小溪的胳膊上,像是個行尸走了。
但大部分同學也都是這樣,大片大片的倒下讓之后的ktv想行程也隨即取消,清醒的負責,把不清醒的逐一送回家,然后直接全都各回各家了。
送寇準回家的,當然是林小溪。
只是誰也不曾想到的是,只是欒琴也在。
婆婆和兒媳婦之間的第1次見面就這麼巧合又理所當然的發生了。
林小溪哪經歷過這個,頓時有點傻眼,有點微醺的酒勁兒瞬間醒了。
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進還是該走。
倒是欒琴,瞧見林小溪的不安,微微一笑,親和道:
“愣著干什麼,快進來。”
然后上下打量著林小溪,慨道:
“真是個好姑娘,這小子也不知道是從哪的好運氣,見你了。”
然后林小溪和欒琴就先談起來,主要是欒琴問,林小溪只是回答。而談論的也不是什麼私的問題,只是問在學校里小溪都做些什麼呀,學習績怎麼樣啊?和朋友相怎麼樣啊?再就是寇準。
說道寇準,已經進屋半天的林小溪忍不住擔憂的看了眼被丟在一旁的某位同學,但很快就被欒琴拉了回來。
“你不用管他,瞧他這德行,沒這個本事還非要逞能,跟他爸一個德行,今天就讓他漲漲記,咱們聊咱們的。”
然后中間醒來的寇準就看到了這一幕,開始他還覺得好,反正都要見,看著氣氛也沒影視作品里那樣張啊,多好。
家庭和睦最重要嘛!
但他很快就覺得不香了。
因為又去廁所吐了一番的寇準在地上已經晃了半天,可倆人卻沒一個搭理自己的,這讓他覺得自己好像在這相當多余,只好上旁邊又0死去睡了。
等死他再次睜開眼睛,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房間渾渾噩噩的。打開燈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林小溪已經走了,手機里是林小溪走之前給留的一條短信。
林小溪:“醒了之后別忘了喝鍋里的粥啊,你。”
寇準覺得奇怪,忍不住看一下旁邊,不知什麼時候坐到跟前兒的老媽問道:
“媽,你這是用了什麼迷魂藥了?”
要是之前的時候,寇準和林小溪發短信,,廖旭可從來沒這麼甜過。你這兩個字更是從來沒說過高中。
欒琴一副別大驚小怪的看了寇準一眼。
“孩子,心安最重要,而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就在于家庭,我也沒說什麼,就是問以后準備生幾個孩子,都什麼名字罷了。”
看著老媽這云淡風輕的樣子,寇準忍不住豎了個大拇指:
“高,還是您高。”
他當然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孩子最重要的自信,來自于男方家庭的認可是一定的。
而問題都已經談到孩子上了,是不是認可還用想麼?
“不過我也得提醒你,你也知道我這當媽的,形形的人都見過,所以我知道這個孩子是個好孩子,你小子我不管以后有什麼本事,但是你可不許對不起人家。”
看著老媽認真的表,寇準知道為啥這麼說,自己老媽這是擔心自己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認真說道:
“媽,你放心,我要是對不起,不用你來,我自己扇我自己子。”
……
之后幾天,寇準完全了一個結束高考的高考生的一個待遇,相當的自由逍遙,每天他和林小溪兩個人走走逛逛,吃吃喝喝好不快活。
而林小溪那邊,也在逐漸好著。
有了護工之后,也輕松了不,不過每天寇準都會和林小溪去醫院,照看一陣子。
說起來,這是個厲害的,當初寇準見了第一面的時候,就說寇準不是個安穩的子。
倒沒說寇小準有什麼不好,可也沒表現出太多的親近。
總來說持著一個觀態度。
而隨著寇準和老太的接時間逐漸變長,老太太自己其實也納悶是不是看錯了,寇準看上去的確是一個不安穩的子,可是不知怎麼的,整個人給的覺卻像是仿佛經歷了不安穩,已經開始安穩的那種覺。
“小寇啊,你說是不是老太太我歲數大了,眼睛花了,怎麼有時候覺你像個年輕人,有時候又覺得你已經是個經歷了很多事兒的年人呢?”
寇準心汗,心想:我可不就是這樣麼?
一個不用裝的外表下,裝著一個已經逐漸老去,但就是裝的靈魂。
而對老太太,寇準倒是不怎麼意外。
“畢竟是個能夠培養出林鈞這種將臣,又能培養出林小溪這種大家閨秀的老太太啊,能有多簡單呢?”
而對老太太過去經歷的事兒,他好奇的。
問過幾次,老太太不愿意說,他也就不再問了。
只是從林小溪里知道,年輕時候,不是個普通人,好像是個部隊軍之類的。
“而真正厲害的是我爺爺,好像聽說已經做到了司令的級別,但因為戰火,早早的就沒了,我也沒有見過。”
林溪說到這的時候,表有些憾。
寇準則在一旁打量著林小溪好半天,才開口:
“原來我家林小溪還是將門之后呢。”
林小溪哪聽不出他的調侃,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