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眾人都沉默下來,二丫笑了笑,自顧自的打開飯盒,說道:“諸位爺爺,師兄,我給你們帶了飯,你們先吃,我接替你們說一會,怎麼樣?”
這飯盒顯然不是普通的飯盒,看起來很小,二丫卻從里面拿出了數百份飯,每一份都都配用兩樣小菜,一碗湯。
看著擺滿桌子的食,在場的人都流口水,學宮的伙食好的嚇人,據說雜家就是因學宮的火勢,而開創出來的學派。
但即便如此,雜家的廚藝,卻也比不上學宮的廚子,而學宮的廚子,卻比不上學宮后山。
要論廚藝,只有葉曉蝶的最好,其次就是八先生梁山,現在主廚的則是學宮輩分最高的師叔母月紅娘。
準地皇修為,不但沒有厭煩這件事,反而是沉浸其中,對學宮的弟子也沒有任何的架子可言。
這標準的兩菜一湯,便是給老學究們專門準備的,也只有他們能有這種待遇。
看到這些飯菜,在場的人哪里還有心思去爭辯啊,恨不得花上幾萬靈幣,買一份來嘗嘗鮮。
只可惜,學宮的食不出售,只有學宮的弟子才能夠吃到,后山的食更是無價,連弟子都沒有機會嘗。
原本在議事殿里吃飯,是違背禮數的,但今日二丫回來,而且還是這麼重要的事,老學究們也是破了例。
就連道一和莫邪也沒反對,道一笑道:“那我們先吃飯,你來說說也好。”
二丫點了點頭,正準備說話,這是一旁一個長得眉清目秀的青年走了出來,小聲的道:“這位小師妹,能不能也給我一份啊。”
他指了指桌上的飯菜,直咽口水,雖然聲音不大,可周圍的人卻都聽的到,老學究們剛拿起的筷子,立馬放了下來。
為首的商君開口道:“何統,小師妹是你能的嗎?”
“啊?”青年一頭霧水,顯然并不認識二丫,發現平日里對他非常關心的老學究們,此時居然都板著臉,活一副要吃了他的表。
他搞不明白,怎麼自己就錯了呢?這個小丫頭,看起來跟他一般大啊,甚至可能還沒他大,個小師妹,有錯了?
商君看到他還沒反應過來,站起來道:“還不快見過殿下?”
“殿下?”青年愣了一下,看著眼前的小丫頭終于反應了過來,拱手一禮,道,“法家韓非,見過殿下。”
自從秦墨離世后,中州共商,喚秦墨的兒為殿下,這便是給秦墨的特殊待遇了,其它什麼名,都是虛的。
“韓非?”二丫很奇怪,離去時,韓非還沒出名,更沒有創立法家,不認識也正常,看了看飯盒,很不好意思,道,“母親準備的不夠,要不明天請你去后山吃吧?”
“后山!”韓非頓時一臉驚喜,看到一眾老學究在場,又不敢表出來,只得拱手一禮,“謝過殿下,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眾人吃起了飯,二丫這才轉過,掃了對面道門和古世家的強者一眼,道:“剛才都爭的面紅目赤,怎麼現在一句話都不說了?”
贏江等人很無語,心想看著對面的人吃的那麼香,哪里有心爭辯,更何況你這姑,跟你爭,不是自己找嗎?
就在此時,道門的一名弟子走了出來,道:“你有資格代表學宮嗎?”
“我有沒有資格,你問我姨不就好了嗎?”二丫微笑著看向對面的姜寒霜。
“秦墨的兒,當然有資格。”姜寒霜冷著臉,很不樂意,卻也不得不跟這幾個手下解釋。
眾人一聽,學宮一派頓時嘩然,此時他們才明白剛才那句“殿下”意味著什麼,秦墨之名在這個紀元,可謂是最響亮的了。
那道門弟子一聽,剛剛生出的底氣立即潰散,原本準備好的話,也都被堵了回去,不知該如何是好。
在場頓時一片寂靜,二丫掃了眾人一眼,突然收起了臉上微笑,道:“我爹當年定下的法道,后來各大古世家共商,各退一步,我想問問在場的諸位,古世家的誓言,難道都是放屁嗎?”
贏江等人一聽,頓時無言以對,心中想反駁,卻也無力,當初法道立下,古世家便與法道抗衡。
最后更是以圣道武,布下圣道大陣,堵了學宮的們,差點掀起一場毀天滅地的大戰,還是秦墨進圣道大陣,一己之力破陣,方得始終。
那時古世家無奈之下,只能加法道運轉,但輸就是輸,贏就是贏,更何況是賭定的,現在古世家聯合道門和諸學派,要求更改法道章程,自然是背信棄義的行為,爭下去只是打自己的臉。
跟學宮爭還好,可跟二丫爭就是沒臉了,要知道辦此事的就是父親,自然有資格代替父親說教古世家了。
更何況,古世家的年輕一輩當年都被二丫欺負的那麼慘,怎麼可能辯論的過呢?
道門的一行人見到古世家歇菜了,立馬臉不好,一名弟子站出來,道:“殿下此言差矣,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法道不斷修訂,因時勢而變,如今佛門大勢崛起,威脅南北兩域,若是讓他們那些南北兩域,將席卷中州,到時候再商恐怕就遲了。”
“你是在威脅我嗎?”二丫冷冷的盯著他。
“不,我不是在威脅,只是闡述事實。”道門弟子道。
“你什麼?”二丫突然問道。
“貧道玄苦。”那弟子自我介紹。
“玄苦?什麼鬼名字。”二丫毫不在意。惹的道門弟子一陣憤怒,卻被姜寒霜彈了下去,“想當年我爹沒有妥協,我也不會妥協,學宮更不會妥協,這法是天下人的法,無論道佛,還是古世家,都休想超然于法道之外。”
“殿下有乃父風骨,值得敬佩,只可惜,殿下并無乃父實力,恐怕無法鎮佛門吧!”玄苦笑著道,“沒有道門相助,僅憑南北兩域,如何抵抗佛門?”
說話間,他看了看一旁的古世家眾人,意思很明白,古世家顯然也是不會出力的,“難道要讓人族徹底毀滅,殿下才罷休嗎?”
“此一時,彼一時,殿下要懂得退讓才是。”玄苦微笑著說道,“只要給道門超然地位,滅佛指日可待,法道依舊是人族之法。”
見他侃侃而談,正在吃飯的老學究非常鬧心,恨不得一甩筷子,跟他爭個高下,法家等人更是怒不可歇。
二丫卻不為其擾,平靜道:“是人族之法,卻不是道門之法,卻不是古世家之法?那要這法何用?制子民,護你道門和古世家嗎?”
“道門弟子恪守戒律,絕不會做那大大惡之事。”玄苦正義凜然道。
“承諾要是有用,還要法作甚?”二丫冷笑道,“想當初這些人,還不是屈服我爹之下,許下承諾,甚至簽訂了協議,現在還不一樣從中作梗?”
二丫越說越激,“以前我不知道,我爹為什麼要立下法道,可現在我知道了,就是為了約束你們這些自以為高人一等的古世家和道門!”
“殿下說破天也沒用,若是殿下能夠改變如今的局勢,我們立即退出中州。”玄苦一句話,封了二丫所有的退路。
二丫正要開口,站在一旁打醬油的秦墨拍了拍的肩膀,傳音道:“跟他廢話那麼多作甚,手底下見真章。”
二丫愣了一下,立即平靜了下來,道:“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今日若能戰勝我和這個糟老頭,給你們超然地位又如何。”
“嘩”的一聲,大殿嘩然,正在吃飯的道一和莫邪,驚的差點把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
他們得到消息,說二丫回來了,但這消息里,卻并未秦墨的實力,所以他們并不知道這一出。
滿以為二丫只是出來攪攪局,氣古世家和道門一番,卻沒想到這小丫頭氣頭一上來,竟然真格的了。
按照學宮的意思,它們就是一個字,拖,絕不會給道門任何機會。
老學究們也被嚇住了,商君把筷子一丟,顧不得形象,走過去道:“小姑,你這可不能來啊。”
“我不是來。”二丫笑了笑,道,“法道是我爹立下的,我自然也有話語權,而且是最大的話語權,想當初我爹為了法道,進圣道大陣,今日我便給他們最后一個機會,如果他們能戰勝我,哪怕把他們家的老祖請出來戰勝我,都算他們贏。”
二丫說著,掃了他們一眼,“但他們若是輸了,日后古世家再敢提及此時,就別怪我不念當年圣皇恩德,見一個,滅一個,而且,你們相助南北兩域,抵擋佛門侵。”
此話一出,眾人才知道二丫不是說笑,真的要與古世家和道門攤牌,但這次依舊只有古世家才能出手。
二丫也不傻,雖然還有底牌,但也知道無法抗衡古世家,但一想到邊這糟老頭,便放心了,不用白不用,要賭就賭大的。
站在大殿,一直不發話的姜寰虛卻皺起了眉頭,心道:“想當初爹在的時候,竟干那種我猜不的事,現在到好,秦墨走了,來一個秦二丫,難道我這一輩子都要活秦墨的影之下了?”
不等道一和莫邪反對,姜寰虛走了出來,道:“我古世家接了,殿下選個日子,三戰定勝負。”m.166xs.cc
姜寰虛也不傻,決定先試試二丫的虛實,定了個三戰,而不是一戰。
見到大勢已定,莫邪和道一也是無奈,道一趕說道:“既然是三戰定勝負,除了小師妹之外,小師妹也可請幫手。”
“既然要賭,算上我道門可好?”姜寒霜也站了出來,“五局三勝如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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