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聯想到那位給他們送獵的神人,那才是真正的驚世駭俗,已經為了整個錘石部落最大的。
秦墨什麼話也沒說,他走過去,大大咧咧把上的獵,丟在了地上,而后問道:“怎麼回事?”
他這一問,上自然有一威嚴浮現,就連那位此地最強的伍長,都開始以秦墨為中心。
不過,最先開口的,卻并不是這位伍長,而是伍長邊的小胖子,他委屈的看著秦墨,似乎忘記秦墨是個廢,直接告狀道:“墨哥,這些人進我們的狩獵區狩獵,還搶我們殺死的獵,我們和他們講理,他們居然直接手,傷了我們的族人。”
這小胖子自然是李小虎,他雖然沒有開竅,卻是族里重點培養的對象,所以跟隨著狩獵小隊狩獵,而不是做那些分割的善后工作。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說的秦墨心底都是一陣酸楚。
“族長,此地對我們不利。”伍長走到秦墨邊開口說道。
雖然他的軍職遠比秦墨要高,但秦墨畢竟是族長,而且他和秦隸的一戰上,已經展現出了他的實力,贏得了族人的認可,即便日后不能再突破,卻也不會有人在把他當作是廢。
尤其是他今天的出場方式,實在有些驚人。
即便以前對秦墨很是看不起的秦隸,也低頭不語,顯然認可了眼前這一切,雖然不知道秦墨怎麼做到的,但他們確信,秦墨的實力怕是又有增長。大風小說
族里很多人都聽說,在三個月獵期時,秦墨在閉關修煉。
秦墨自然也看得出形勢對于錘石部落很不利,對面有十余人,明顯是兩個狩獵小隊,還有兩名伍長。
而他們這邊,加上小胖子這個拖油瓶,也只有八個人,其中還有三個被重傷,顯然已經不能再戰。
往日,遇到這種況,自然是誰打贏了歸誰,而現在卻不一樣,因為霜葉部落侵他們的獵區。
周邊九大部落,錘石部落為首,占據了那條下等靈脈,其次就是天鷹部落和霜葉部落。
但錘石部落之所以能為九大部落之首,不是因為戰士的數量多,也不是人口的數量,而是因為錘石部落,有一個灌頂境的族長。
正因為如此,他們才能不周邊部落的侵擾,但這次卻不一樣,侵和爭奪獵是兩回事。
以往爭奪獵,都是打到半死,突然跑到別的部落獵區里去了,然后起了爭執,那才是爭奪。
而獵區到其它部落的獵區里狩獵,這就是侵,而且還在錘石的戰士狩獵時襲,并奪走獵,這已經不是侵,而是真正的開戰。
人族雖以異族為共敵,但也只是在異族戰場上而已,部落之間的戰爭也是常有,只是很死戰罷了。
可今天的事,即便是死戰也不為過,這是對一個部落領地的侵犯,也是對尊嚴的榮譽的侵犯。
但秦墨還未開口,對面突然傳來一陣嘲諷的笑聲:“哈哈哈,我道是誰,原來是錘石的族長,失敬,真是失敬了。”
聽著是敬,卻一點敬意都沒有,因為周邊的八大部落都知道,錘石部落出了一個廢族長,罕見的白廢。
還被天鷹部落給退婚了。
雖然剛才秦墨給他們覺很是震撼,可即便秦墨真的開啟了竅,又能把他們怎麼樣。
這伍長一開口,霜葉部落的戰士也都出了譏諷的笑容。
另外一名伍長也笑道:“既然族長都來了,我們便給錘石一個面子,霜葉部落大肚一點,不計較之前你們搶我們獵的過錯,不過還請族長給我們道個歉,我們拿了獵,立即就走,你們看如何啊?”
一聽這話,錘石的戰士們頓時怒氣沖天,恨不得立即沖上去與這些人死戰,可對方人多勢眾,強者也超過他們,真要打今天肯定得死人,無奈只能忍下。
到是小胖子怒吼道:“明明是你們闖我們的獵區,襲我們,還想拿走獵,讓我們道歉,我呸。”
“你哪只眼睛看到這是你們的獵區了?”就在此時,霜葉戰士后面,突然走出一個拿弓的年,他的話,霸道無比。
他面容鷙,目中滿是殺機,只是瞪了小胖子一眼,小胖子便覺寒直豎,不由自主的退后了兩步,對他手中的弓顯得十分畏懼。
就連錘石的這位伍長也臉難看,他小聲的對秦墨說道:“小心,就是這人傷了我們三個戰士,他的箭很快,很準,至有一千五百斤力氣,怕是極限開竅,現在怕是已經開啟了十個竅。”
秦墨一愣,向這人,而此時這人也著他,正好對視在一起。
“怎麼樣啊,族長。”那人開口道。
“還未請教,尊姓大名?”秦墨問道。
“霜葉部落,王四。”那年開口,目中滿是戲謔,好像秦墨在他眼中,就是一頭獵,隨意能玩耍的獵。
而聽到王四二字,錘石的戰士全都臉難看,就連一向膽大的小胖子也是臉發白。
秦墨自然也聽過這個名字,霜葉部落的天才,赤脈下等脈,開啟了十個竅,一千五百斤力。
最可怕的是他的箭,可以百步穿楊,同級別的強者里,沒有人敢面對他的箭,即便什長級別的人,也很畏懼。
“你的弓,很不錯。”秦墨平靜的說道,他看也不看王四一眼,只是看向他背后的弓。
錘石的戰士都不明白他這是何意,這個時候還有功夫去稱贊別人的弓?
即便霜葉的兩位伍長也奇怪,還真以為秦墨是在稱贊王四的弓,正應承一下,王四卻面若寒霜道:“你的命,也很不錯。”
只有王四聽懂了秦墨的意思,可他并不認為秦墨這個廢,能與他相提并論,只當他是族長的紈绔子犯了,把這里也當作了錘石部落,所以他很不客氣的回了秦墨一句。
“我的命,當然不錯,因為我可是族長,錘石的族長。”秦墨說完,突然轉,看著小胖子,問道,“你確定剛才有和他們在講道理?”
小胖子啞然,錘石的戰士更是如此,就連秦隸也奇怪的看著秦墨,心說族長到底想干什麼?
但很快,他們明白了,秦墨說話間,慢慢的從箭筒里出了一支羽箭,然后慢慢的轉,然后搭弓瞄準了王四。
如此明顯,他們當然知道秦墨想干什麼了,只是誰也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干。
可是,秦墨的作明明是那麼慢,但他們反應過來時,卻已經晚了,那一箭隨著秦墨拉開弓弦,瞬間出。
王四嘲弄的看著秦墨搭弓然后箭,那覺就像是在圣皇面前,比誰更高。
他是箭奇才,對于箭的領悟,他自詡九大部落無人能比,然而今日居然有人當著他的面,朝他了一箭,這實在是太諷刺了。
然而,當這支箭突然以極速向他的時,他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等他反應過來時,只覺劇痛傳來,然后一龐大的力量,帶著他朝后飛去。
“咚”的一下。
霜葉戰士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兩位伍長的譏諷,也同樣凝固,因為霜葉部落的箭奇才,此時被一箭的釘在了一顆古樹上,雖然還沒死,卻也去了半條命。
錘石部落的戰士,全都啞然,盯著被釘在了樹上的王四,張口結舌,不敢相信這一切。
直到秦墨回過頭,再次看向小胖子說:“這才是講道理。”
說完,秦墨手中不知何時又出現了一支羽箭,然后搭弓瞄準了霜葉的一位伍長,一邊開弓,一邊說道:“愣著做什麼,還不開殺?”
此時,錘石的戰士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拿起手中的樸刀,就朝遠的霜葉戰士沖了過去,就連那三個被重創的戰士也強忍著傷痛站了起來,不到死的那一刻,他們必須戰,因為他們是錘石的戰士。
霜葉的戰士也同樣反應了過來,但等待他們的卻是當頭的一支羽箭,這支羽箭的是那位霜葉最強的伍長。
他本以為以他的實力能夠阻擋這一箭,然而他錯了,當他揮刀格擋時,箭已經了他的,他到的只有那被羽箭穿而過的劇痛。
這支箭去勢不減,跟著向了他后的戰士,連續穿了兩個戰士的,卻依舊沒有停下,而是了林中,不知道釘在了哪棵倒霉的樹上。
突如其來的打擊,讓霜葉部落的戰士有些措手不及,而此時錘石的戰士,已經在秦墨的一聲令下,揮著樸刀,砍向了他們的。
當秦墨第三箭出時,這已經不是戰了,而是單方面的屠殺。
這第三箭,直接讓霜葉的另外一位伍長應聲倒下,同時還死了幾個倒霉的霜葉戰士。
接下來,秦墨的箭就了霜葉戰士的噩夢,每當錘石的戰士有危難時,箭就會出現,然后傷一名霜葉的戰士。
這一戰很快便結束了,因為兩位伍長被重創,無再戰之力。
打掃戰場時,錘石部落的戰士都沒想到會贏得如此輕松,更沒想到他們今天居然還能贏。
被釘在樹上的王四,目睹了霜葉的慘敗,同樣也目睹了秦墨那神乎其神的箭,面難看至極。
這哪是什麼廢,這簡直就是一個妖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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