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的目,完全被前方樓梯的位置吸引了。
那里有一道漆黑的噴濺式跡。
時間很長,已經干涸了。
據江寒的推測,這個跡,應該是有人站在江寒所站著的位置。
被人隔斷了靜脈,或者是直接被砍掉了腦袋后,噴濺到上面的。
而在江寒的后,那些齊齊看向江寒的紙人,帶著詭異的笑容。
它們的臉上涂抹著腮紅。
作僵遲緩。
不知道何時,躺在棺材里的鬼老太,已經坐起。
手里拿著一些白紙,在折著什麼。
發出紙張清脆的聲音。
江寒似乎是沒聽到一樣,直勾勾的看著前方噴濺的地方。
那里似乎有什麼特別吸引他的東西。
時間過的很快,鬼老太,將手里的紙張,一直折疊了半個小時后。
一個跟江寒有六七分相似的紙人被折疊好了。
折好的紙人,放在棺材旁邊。
一個紙人,手里按著一把剪子,僵的走到棺材的旁邊。
對著那個和江寒有六七分相似的紙人,就要剪下去。
一直盯著前方的江寒,忽然開口說話了。
“折好了嗎?”
那手持剪刀的紙人,作忽然僵住。
旋即一綠油油的火苗,從它的當中冒出來。
很快就將這個紙人,給燃燒了起來。
眨眼之間,紙人就被燒了灰燼。
那鬼老太,猛地看向江寒。
而江寒的腦袋,也詭異的轉了過來,跟那鬼老太對視在了一起。
雙方對視后,鬼老太上的尸斑,竟然變多了不。
有些尸斑,已經開始潰爛,從里面,流淌出來一些尸水。
噗通!
跟江寒對視的鬼老太,再次躺回到棺材當中。
很顯然,鬼老太不是江寒的對手,選擇了退避。
江寒也懶得糾纏下去。
江寒繼續向著樓上走去。
木質的樓梯,踩在上面,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咦?”江寒的目,停留在木質的樓梯上。
這里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所以樓梯上面布滿了灰塵,可是江寒注意到,樓梯上,有一個腳印。
還很新,沿著樓梯上了樓。
“在我之前,還有什麼東西,來到了這里?”
江寒帶著疑問。
當江寒走到上樓的樓梯口的時候,他的面前,竟然出現了一雙老舊的布鞋。
布鞋很突兀的放在那里,江寒看到那雙老舊的布鞋后,沒有著急過去。
因為布鞋,給他一種不舒服的覺。
“布鞋?”江寒看著那布鞋,心里有了兩個疑問。
“這雙布鞋,應該就是剛才的那個腳印,而這個腳印,是這雙布鞋自己走出來的,還是有人或者是鬼,穿著它走上來的?”
“如果有鬼穿著這雙布鞋走上來的,那為什麼又要下來?”
這哥念頭,只是在江寒的腦海中短暫的晃了一下,便被他拋在了腦后。
江寒繼續向前走去。
來到了布鞋旁邊的時候,它沒有任何的靜。
江寒也不再理會,來到了樓上。
二樓,前方是一條很長的走廊,幽深黑暗。
走廊的兩旁,都是房間,有些房間的門上面,還有一些手印。
那些手印,給江寒很不舒服的覺。
而江寒在二樓,再次看到了腳印,那腳印,一直走到了前方走廊的深。
江寒想了一下,也向著前方走去。
目前江寒的怨氣,已經吸收了4000。
還差1000的怨氣,江寒就能提升到紅中期。
可就在這個時候,前方的黑暗走廊里,一名拄著拐的鬼老頭,慢慢的走了出來。
它佝僂著,晃晃悠悠的走向了江寒。
在到了江寒邊的時候,竟然沒有發攻擊,而是開口說道。
“咱們坐下來,談一談吧。”
江寒詫異,這鬼老頭,好像知道自己要來一樣。
“你知道我?”
鬼老頭,神的笑了笑沒說話,江寒一起,來到了白事店的一樓。
下了樓后,江寒看到,鬼老太,已經再次從棺材里坐了起來。
見到江寒跟鬼老頭下來后,鬼老太緩緩開口。
“老頭子,你準備跟它聯手了?”
鬼老頭,慢慢的點頭,坐在鬼老太的邊。
“咱們的仇還是要抱的,現在能對付他們的,也只有它了。”
“他們,還有它,指的是誰?”江寒納悶的看著鬼老太和鬼老頭。
它們都是紅。
鬼老頭的實力,能達到紅的后期,鬼老太大概是紅中期。
這樣的鬼,在金陵市里,的確是很危險的了。
而它們似乎還知道很多,江寒并不知道的事。
鬼老頭,嘆了口氣,緩緩開口,跟江寒講述了一些的事。
白事店里,在恐怖復蘇剛剛開始的時候,祭祀局的人就已經來過。
那個時候,鬼老太和鬼老頭,還沒有死。
但是年紀也大了,就頤養天年。
他們的兒子,管理著白事店。
可是在恐怖復蘇之后,因為白事店這個地方氣太重,所以經常發生一些詭異的事。
因為店里面,有父親留下來的一些東西,也算是平安無事,那些氣引來的鬼,并沒有在白事店鬧出來多大的風浪。
一直到,祭祀局的人,找到了白事店,想要得到白事店里的鬼燈籠,還有紙扎人與紙扎靈車。
這三樣東西,就是白事店鎮恐怖的寶貝。
鬼老頭的兒子,當然沒有同意,那個時候,大家都已經意識到了恐怖復蘇。
誰都擔心被鬼給殺死。
白事店里,有能鎮住鬼的東西,當然不會出去。
鬼老頭的兒子,就被祭祀局,蓋了一個罪名抓走,被關押到了監獄里,后來因為生病,死在了監獄里面。
紙扎人還有靈車,也被祭祀局給帶走。
只不過,祭祀局的人,本無法收服那兩樣鬼。
最后重新送回到了金陵市祭祀局的封印室。
這些事,從鬼老頭跟李玉說給江寒的完全是兩個版本。
以江寒推測,也不知道誰說的是真的。
但是這些不重要。
因為鬼老頭和鬼老太,因為怨恨,加上思念兒子,也死在了家中。
最后怨氣不散,了厲鬼,后來竟然還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