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鬼者還沒你想象中的那麼脆弱,本命靈鬼不死,鬼者就不會死!”
陶華小心翼翼的走了上來,他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一尺長短的鐵釘,直接將其釘進了李琛的琵琶骨中。
劇烈的疼痛讓昏迷中的李琛瞬間睜開了眼睛,并發出了一聲慘。
“這是追魂釘,可以封住鬼者的本命靈鬼,原本是給噬魂者準備的,沒想到用在了他的上!”
另一邊,正在和歐流云手的白子尚看見李琛竟然這麼快就被陸羽等人制伏。
“廢!”
白子尚怒罵了一聲之后,起一劍將歐流云擊退,他滿臉殺氣的看著眾人,沉聲說道:
“是你們我的!”
話音落下,只見他上的鬼氣節節攀升,眨眼之間就攀升到了一個讓人心驚膽戰的程度。
“快退,他要燃燒自己的本命靈鬼!”
歐流云大吼一聲,立馬就化作了一道黑的幽往遠逃去。
其余的人也都化作鳥般四散去。
而這時的白子尚得上的氣勢已經到達了頂點,只見他舉起手中的長劍,一劍朝著歐流云逃跑的方向揮下,一道暗紅弧宛如殘月般飛去。
瞬間就追上了歐流云。
“轟~!”
一聲巨響伴隨著得一團巨大的火騰空而起,整座小山都被這一劍的威力震的搖晃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等到煙塵散盡之后,陸羽才抬起頭來四的觀了一下。
“你還要在我上多久?”
陸羽低頭看了一眼臉鐵青的方瓊,將手從的心口拿開,尷尬的笑了下笑說道:
“我說我不是故意地你信嗎?”
剛才白子尚這廝突然種,陸羽想都沒想,一把攬住了離他最近的方瓊,施展冥泉鬼霧就開始往遠逃跑,結果他好死不死的,歐流云也是往這個方向逃走的。
于是兩人就被殃及了池魚。
雖然只是余波,但是依舊將他跟方瓊震了個七葷八素。
兩人從地上起來,一眼就看見距離他們百米遠的一個大坑,這坑的直徑足足有十幾米大小,坑中心的位置已經被燒結晶了。
“這威力也太大了吧?”陸羽瞠目結舌的說道。
“那是當然,這可是一位六階地噬魂者燃盡自己生命發的攻擊,威力足矣媲七階鬼者的攻擊了!”方瓊說道。
陸羽了下,看著大坑說道:
“你說歐特使會不會已經被燒灰了?”
“咳咳咳……我還沒死!”
就在這時,一個虛弱的聲音從不遠的灌木叢中傳了出來,陸羽嚇了一跳,趕跑了過去,只見歐流云渾焦黑的躺在草堆里,氣息極為地的微弱。
雖然他躲過了一劫,但是上的傷勢卻是極為的凄慘。
他的一條右手自肩而斷,渾上下全是燒傷,有些地方甚至已經被燒焦碳化,樣子極為的凄慘。
這時,陶華和沔城鬼司的司長也趕到了大坑邊緣,兩人趕將歐流云搬上了那朵黑的云,準備將他送回去進行救治。
現場留下方瓊、陸羽,以及沔城鬼司的兩人在這里守著。
陸羽說道:“我剛才查看了一下,現場沒有發現白子尚的尸,他不會是逃走了吧?”
“他應該是灰飛煙滅了!”方瓊說道:“這世上還從來沒有哪一個鬼者在燃盡鬼力之后還能活著的,哪怕他是七階也不行!”
說完,盯著陸羽說道:
“你老實告訴我,之前在迷霧中擊殺噬魂者的人是不是你,你的鬼眼是不是可以看穿迷霧?”
“我就知道瞞不過組長,我的鬼眼確實是克制迷霧。”陸羽笑嘻嘻的說道。
與其遮遮掩掩的,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再說了,這事也沒什麼好瞞的,大家事后一聊,他就暴了。
見他承認,方瓊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最后,的目落到了被制伏的胡宇和李琛的上,皺眉說道:
“我真是沒有想到,他們兩人竟然會勾結噬魂者來殘害鬼司的同僚,還好這一次大家都沒事,不然我們江城鬼司可就了罪人了!”
除開剛剛白子尚種時,有一個沔城的鬼者比較倒霉被直接燒了焦炭之外,其余的人一點事都沒有。
這已經比大家預想的況要好上很多了。
“鬼司準備怎麼置這兩人?”陸羽問道。
“最也是拘魂鎖魄的刑罰!”方瓊說道。
拘魂鎖魄是鬼司對付那種罪大惡極的鬼者才會使用的刑罰,他們會將鬼者的魂魄離出來,使用特殊的鬼,將魂魄鎖住。
再使用冥火慢慢的燒十四天才能讓他徹底的死去。
這是一種極為殘忍的刑罰,同時也是懸在每一位鬼者頭頂上的一柄利刃,時刻鞭策著鬼者的行為舉止。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舅舅是華夏鬼司的議長,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時,被捆在一旁的胡宇在聽見了兩人的對話之后,突然發瘋似的吼道。
陸羽和方瓊兩人只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遍轉過了頭,似乎再多看他一眼就會覺得污染了自己的眼睛。
而在這時,一暗的山之中。
白子尚面蒼白的躺在一塊石頭上,他的氣息十分的虛弱,就像是一個快要死去的人一般。
過了良久,他才睜開了眼睛,十分艱難的從石頭上坐了起來,一雙眼睛充滿了仇恨的眼,他深吸了幾口氣之后,喃喃說道:
“幸好的本命靈鬼是雙生鬼,要不然這一次可能真的就要代在這里了!”
雙生鬼是一種極為罕見的鬼,必須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雙胞胎,又在同年同月的死去,他們即是一只鬼,也是兩只鬼。
就算是白子尚自掉其中一只,他也能依靠另一只活著,而不是像普通的鬼者一樣,鬼在人在,鬼滅人亡。
一想到今天的事,白子尚的臉就變得異常的猙獰起來。
“歐流云、陸羽、江城鬼司,我白子尚一定會回來的,你們可千完不要死的太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