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蕭家上下,哈哈大笑。
「有什麼好笑的!」孫長聖驟然呵斥。
嚇得一幫人又噤若寒蟬。
接著,狡猾而殘忍的孫大冷冷地說:「現在,到你們向我彙報一下工作了,蕭啟舞,讓你幫我打聽各種消息和收買相關人員,辦的怎麼樣了?」
「還有蕭明劍,我給你的一千個億,應該也已經準備好了地方,可以把公司開出來了吧?」
於是,蕭明劍和蕭啟舞都趕向前彙報。
而另外一頭。
當柳如詩和芳珂眉飛舞,向孫小聖描述出貨過程有多麼順利,賺了多錢時,他兜里的手機又響了。
掏出來一看,仍是金開燦打來的。
不知道為什麼,孫小聖的右眼皮一跳。
這才過去不到半個鐘頭。
按理說,押送偽劣孫小聖的人應該還沒到,怎麼又把電話打過來了。
按了通話鍵,那邊果然傳來金開燦咬牙切齒、又充滿惱恨的聲音。
「主人,我要向您報告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押送那傢伙的兄弟們,在回來的高速路上,突然就撞了地雷,結果全部都被炸死了。」
「而且,還慘的,包括那個假冒你的人,也是這樣。」
孫小聖陡然心一沉,住了拳頭。
開頭,他以為這一系列的栽贓陷害案,就是蕭家干出來的。
他們也確實有這麼卑鄙的手段和能耐,但接下來,卻連連死人。
那個的死了。
假冒他的人死了。
押送的幾個保鏢也死了。
按理說,他們都不應該死!!
不可能搞得這麼嚴重。
那麼!
哪怕這件事不是孫長聖指使的,那在蕭家背後,現在也一定有了那傢伙的影。
孫小聖知道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是有多麼殘忍。
「主人,對不起,我還是掉以輕心了,想不到那幕後黑手這麼狂猛腥,老金我縱橫江湖三四十年,都趕不上他的一條呀。」
孫小聖淡然開口:「老金,先把所有殘局收拾好,死掉的人,都給一筆厚的恤金,另外,你要給我繼續發人手,全程查找一個孫長聖的人。」
「我很想知道,他現在到底在哪!」
金開燦趕一點頭:「我知道,主人,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一定不惜一切代價,把孫長聖找出來給您。」
孫小聖點點頭,又說:「給我盯著蕭家,我懷疑孫長聖跟蕭家會有一些聯繫。」
金開燦答應后,孫小聖掛了電話。
不知不覺,他本來還帶著幾分笑容的,現在又出深深的沉重。
柳如詩和芳珂自然也在旁邊聽到一切,臉也非常凝重。
特別是柳如詩,砰的一聲,拍了桌子。
「這個孫長聖真是囂張大膽,敢跑到我們長海市整蠱作怪,這簡直就是肆無忌憚的殺人,小聖,我也會出所有人手!」
「跟金開燦一起,儘快把孫長聖找出來,免得他搞出更多人命。」
孫小聖點點頭:「行,如詩姐,那就麻煩你了。」
柳如詩嫵一笑:「幹嘛要說麻煩我,我覺得我們都是自己人了。」
這一聽,哪怕孫小聖的心太沉重,都不由到銷魂的覺。
就在柳如詩要拿起手機打電話時,辦公桌上的座機先響了。
拿起話筒一聽,的臉頓時變了。
變得不可思議、相當難看。
等柳如詩放下話筒,兩人不約而同地問:「發生什麼事了?」
柳如詩的臉越來越沉重,還滿臉疑。
接著,更是進了失神狀態,都沒有及時回答孫小聖和芳珂的問題。
直到兩人再三追問,才晃了一下腦袋,沉聲說:「大事不妙了,不過,我覺得很奇怪,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
芳珂趕問:「到底是什麼事呀?」
柳如詩臉越加凝重,先在老闆椅上坐下。
兩手托住腮幫子,出一種無與倫比的嫵。
讓孫小聖看著,都有些心醉了。
他沒說話,就盯著柳如詩,等回答。
柳董事長了太,終於開口:「剛才是檢驗部門的一個負責人打電話給我,說我們剛準備進行發放的天金散,有嚴重質量問題,需要封存。」
「這會兒,那幫人已經趕過來了,止我們再賣出,哪怕一盒。」
頓時,孫小聖和芳珂大吃一驚。
芳珂直搖著頭:「不可能啊,我們的手續非常齊全,檢疫檢驗這方面,也都完全合格過關,再加上有那十幾位中醫開的證明,還有許多臨床實驗者的反饋,都說有很好的療效。」
「怎麼就出現嚴重質量問題了呢。」
孫小聖則一言擊中靶心:「不會是有人在整蠱作怪吧?」
芳珂立刻搖頭:「不可能,我們柳葉刀集團是什麼背景,你又不是不清楚,怎麼可能有別人在暗中搞鬼。」
話音一落,柳如詩一字一頓。
「小聖說的很有道理,我也懷疑有人整蠱作怪,那個負責人跟我的關係一向很好,他打電話給我,也是要提醒我注意。」
「雖然沒有很明白說明一切,但我能聽出來,背後有人捅了我們一刀子。」
芳珂大吃一驚:「我還是不敢相信,有誰敢捅我們柳葉刀集團一刀子。」
柳如詩冷笑,慢悠悠地說:「當然有人,他肯定會有這個膽子,不過能力,就好像有些跟不上了,離了柳葉刀集團,他應該什麼都不是。」
芳珂一下子知道是誰了,口而出!
「如詩,你說的很有道理,他離了柳葉刀集團,就什麼都不是了,已經失去了所有權勢,就算有很多朋友那又怎麼樣!」
「大家看他已經被柳葉刀趕出,肯定不會再跟他往。」
「人走茶涼,就是這個道理,他應該沒這麼大的本事吧。」
孫小聖皺眉頭,緩緩地說:「如果他得到了某種助力,那就說不定了。」
頓時,兩個孩子都看向他,異口同聲問:「什麼助力?」
孫小聖也有點疑,想要說出心中的猜想,但最後還是了回去。
畢竟,這種猜想並沒有什麼事實據。
他就沉聲說:「不管怎麼樣,我們得先趕自救,如詩,不是說那幫人就要趕來了嗎?得想個對策才行,不然我們損失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