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聖理所當然:「我當然高興了,我媳婦做上了業務總監,又拿到幾個億業務,這按提,一千多萬呢!」
「以後我吃飯吃得更香噴噴了。」
蕭月舟氣得又想找方向盤鎖砸他。
氣憤地問:「孫小聖,你就沒搞明白嗎?都說天下沒白掉的餡餅,那個侯先生對我這麼好,肯定對我有企圖!」
「你這豬腦袋想不通這一層關係嗎?」
孫小聖暗笑,臉上卻故作震撼:「哎呀,媳婦,你說的好像也是,難道……難道你跟那侯先生有什麼故事?」
說著,已大驚失。
蕭月舟看著他這樣,不知道為什麼,又高興了。
雙手抱,哼了聲:「對呀!我跟那侯先生當然有故事,不然他幹嘛送這麼多訂單給我,說你是豬腦袋,腦殼子裏還真藏著不止一副豬腦!」
「現在才想到。」
這話說完長時間,孫小聖都沒任何反應,蕭月舟不免有些忐忑。
扭頭一看,就嚇了跳。
只見孫小聖的臉跟包公似的,黑一片。
剛才的輕鬆愉悅完全消失不見。
他好像很生氣。
蕭月舟推了他一把,趕解釋:「喂,怎麼臉一下子變這麼難看,你不會真以為我跟侯先生有故事吧,你別傻了!」
「要是我跟他有故事,之前收到那些訂單時,我會那麼慌張,想不要嗎?我不知道侯先生是誰,你可千萬別誤會啊。」
說著,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慌,好像很怕孫小聖誤會。
不都還嚷著要跟他離婚嗎?
忽然,孫小聖笑出聲來,剎那間,滿臉沉不見了,出促狹的笑意。
他點著頭:「我媳婦那是天字第一號賢妻良母,不知道有多規矩地相夫教子,肯定只忠於丈夫,我可一點都不擔心。」
「就算那侯先生對你有意思,他也肯定沒戲!俗話說,金男人銀男人,比不上自家豬男人。」
蕭月舟撲哧一笑,揮起小拳拳就砸他的膛:「你也知道自己是豬男人呀,你這個豬男人敢玩我,找死是不是?」
看著媳婦那輝燦爛的樣子,孫小聖心裏暖洋洋。
他忍不住說:「媳婦,看見你這麼開心,為夫也相當高興,就喜歡看你興高采烈的樣子,我也不用挨罵。」
說到最後一句,有些可憐。
蕭月舟一愣,一下子就把手收回。
那張艷麗而容煥發的小臉,也板了起來。
嘟嘟小:「算了,不跟你玩了,給你點就開染房,給你點就燦爛,我不能縱容你的得意,再說了,這麼多訂單又不是你給我的,侯先生給我的!」
「就算閉月園業務,也不過是你瞎貓到死老鼠,我想來想去,你也沒什麼功勞呀,幹嘛要跟你有說有笑的。」
一下子,孫小聖的臉真黑了,他搖頭嘆息:「真是的!人心海底針,人的臉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這會兒,差不多到了四點,兩夫妻乾脆開著車子,跑到託兒所門口,等著接嘟嘟。
本來以為有點早,沒那麼早見到嘟嘟,必須在門口等會兒,想不到剛把車剛停下,蕭月舟看見寶貝兒了,甚至還看到不尋常一幕!
「咦,那不是嘟嘟嗎?在幹嘛?」
只見託兒所門口聚集一堆人,有群大人,也有一群孩子。
嘟嘟抱著一個二十齣頭的孩子的,像八爪魚似的纏在上,都不下來了。
帶著哭腔喊:「我不讓陳老師走!我堅決不讓陳老師走!為什麼要讓走,又不是做錯啊,是一個很好很好的老師!」
喊著,又扭頭看向託兒所里,朝一群眼看著的孩子大喊:「你們開開口,說說話呀!大家都說陳老師是託兒所最好的老師,現在怎麼都不說了?」
「不要讓園長把老師趕走!趕過來啊!」
那些孩子都紅著眼睛,要不就哭,滿臉依依不捨,但就是不敢衝上來,像嘟嘟那樣大聲說話。
而在門口,還站著一對三十上下,態度蠻橫的男。
的抱著一個四五歲大的小男孩。
小男孩哭著鬧著:「我就要讓陳潔走,不是好老師,打我!我要滾出託兒所,我鄧家浩在兒園一天,陳潔就不能呆在這!」
「要不,我還會被打的!」
鄧家浩媽媽指著嘟嘟,冷冷說:「我看你是這個老師的兒吧,說不定還是的私生,不然,其他孩子都不像你這樣,幹嘛你就這樣?」
嘟嘟大聲說:「我才不是陳老師的兒!陳老師……還是黃花大閨,連男朋友都沒有!我爸爸孫小聖,我媽媽蕭月舟,都不陳潔!」
「你冤枉我!」
接著,更是有板有眼地說:「反正陳老師是好老師,你兒子鄧家浩是壞孩子,他中午午休不睡覺,還去欺負廖小,去扯上的服。」
「廖小推他,他就打廖小的耳,還打得啪啪響!陳老師看到啦,當然要去拉開他,打了他屁兩下。」
「鄧家浩就跑到桌子邊,拿起水果刀朝陳老師上丟,哪有他這樣的,肯定要打屁,不然以後還有別的孩子被他欺負!」
「刀刀差點扎到陳老師上了,他的屁又沒被打疼,你們幹嘛要讓園長把陳老師開除,你們是壞爸爸壞媽媽,才帶出鄧家浩這樣的壞孩子!!」
嘟嘟喊得小嗓子都沙啞了。
鄧家浩的父母大眼瞪小眼。
鄧爸爸冷冷說:「這小孩子太牙尖利了,看來父母也不是什麼好人,楊園長,不管怎樣,你手下這個陳潔敢打我們孩子,就是不對!」
「打他屁也就算了,還讓他的心靈到巨大傷害,必須把炒掉!」
他看向旁邊一個四十多歲的人。
這間託兒所同時也是兒園,附帶托兒服務,專門照顧五歲以下的小孩子,也是園長一併管理。
楊園長直點頭,有板有眼:「放心,鄭先生,我們託兒所出了名的護孩子,絕不允許老師做出任何罰孩子的行為!」
「陳潔嚴重違規,立刻炒掉!」
鄧媽媽喊:「不單單要炒掉,還要把工資全扣掉!這就殺儆猴,讓其老師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