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縣令,你說這話是不是有些言過其實?我大唐疆域何等廣大,生意做遍全國,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長孫無忌看了一眼李世民,見他沒有生氣,這才了額頭上的汗水,尷尬的說道。
劉長卿白了他一眼:“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你沒有嘗試過怎麼知道?”
“那你倒是說說看,你要做的是什麼生意?”
“如果果真如你所說,那我老李就賭上自己所有的關系和資源,跟你玩一把。”
李世民眼神堅定的說道。
劉長卿環視了一下整個包間的人,笑著說道:“這個辦法,就是打造品牌。”
“打造品牌,是什麼意思?”
“品牌,是個貨嗎?像打鐵那樣打造?”
“這個品牌是不是跟盾牌一樣?”
李世民三人紛紛好奇的說道。
聽到這一番話,劉長卿更是差點兒無語。
跟他們這些人說話是這麼費勁,來到大唐這麼久,他跟本地人說話基本上沒有太多的障礙。
不過跟老李這幾個長安城來的人說話卻是磕磕。
“品牌的意思就是,只要別人認準了你的品牌,就只買你的東西。”
“哪怕是別人做的再好再,不是你的品牌,人家就不買。”
聽到這話,李世民等人不由得陷沉思。
“那同樣的東西,別人賣一兩你賣十兩,但是你有品牌,人家也會買你的?”
長孫無忌一臉的錯愕,他總覺這里邊兒好像有哪兒不對。
不過讓他說卻又說不上來。
劉長卿自信地笑著點了點頭:“沒錯,只要是這個品牌,哪怕是十倍的價格,人家也愿意買。”
聽到這話,李世民等人頓時一臉的錯愕。
良久之后,程咬金第一個發話了:“李縣令,你說這話,我怎麼覺這生意像是在騙人?”
劉長卿聞言,頓時沒忍住笑出了聲:“這位好漢,怎麼能說是騙人呢,一個愿買,一個愿賣,我也沒誤導人家,人也沒強迫人家。”
程咬金頓時憋得說不出話來,不過看臉似乎不太好。
長孫無忌搖了搖頭,一臉不解地道:“話似乎不錯,但是總覺有點缺德,拿別人當冤大頭的覺。”
劉長卿又喝下一杯酒,干笑道:“什麼缺德,請問這位老兄,咱們犯法了嗎?”
長孫無忌搖了搖頭:“沒犯法,缺德。”
劉長卿一臉無語:“老兄,咱們做生意是求財的,你以為咱們十倍的價格賣貨,卻不知買家求之不得。”
李世民這個時候忍不住開口道:“哦,何以見得?”
劉長卿笑道:“咱們既然是品牌,那麼賣出品的價格就不包括價值本,還有品牌溢價。”
李世民撓了撓頭:“品牌溢價?”
劉長卿點了點頭:“對,客人買咱們的產品,沖的就是咱們的品牌,人家要的是面子,咱們賣的品牌就是面子。”
長孫無忌突然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我懂了,咱們這是利用了那些人的攀比心理,這招真是絕了。”
一旁的李世民忍不住道:“這一招還真是專門對付有錢人的手段,不過想要對付世家恐怕還不夠吧。”
“普通的品牌恐怕最多讓世家灑灑水,起不到吸的效果。”
劉長卿頓時臉上出了笑容:“李兄說的是,所以我還有第二招,那就是奢侈品牌。”
“奢侈品牌?”
“奢侈我知道,奢侈品牌是個啥?”
李世民一直沒說話,心里品著這個名次的意思,片刻之后他總算明白過來。
“劉老弟,你這奢侈品牌的意思是,相對來說更加昂貴的品牌?”
劉長卿笑著點了點頭:“還是李兄一說就,沒錯,有錢人當然要有有錢人的玩法,比如這服。”
“有錢人同樣是認準品牌,但是真正的奢侈品牌是用來顯示份地位的,如果服臟了,不是選擇洗,而是直接丟掉。”
聽到這話,李世民頓時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道:“什麼,丟了?那豈不是浪費?”
說著,李世民在包間里來回踱步,臉看起來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劉長卿愣了一下,不明白李世民怎麼會這麼大反應。
“李哥,你這是怎麼了,我只是在跟你討論賺錢的路子啊。”
長孫無忌看了一眼李世民,無奈地笑著道:“劉老弟,李老哥是心疼那些挨凍的普通民眾,真要是照著你的辦法去賺錢的話,恐怕。”
“恐怕就真的是朱門酒臭,路有凍死骨了。”
李世民輕哼一聲,沒有說話,顯然是表示了認同。
劉長卿聞言,不由得哈哈一笑,笑的連腰都差點直不起來。
這一下可把李世民還有長孫無忌等人給笑的有些不明白了。
“劉縣令,劉老弟,你在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他們實在是有些想不通,劉長卿為何發笑?
劉長卿笑了好一會兒,這才止住了笑聲。
“你們幾個人啊,還真是杞人憂天,民眾是否挨凍,那是千古一帝想的事,咱們能有什麼辦法?”
長孫無忌卻是搖了搖頭,義正言辭的說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就算我們沒有高居廟堂,也要先天下之憂而憂。”
劉長卿點了點頭:“那好呀,如果你們想要救黎民于水火之中,那也首先要壯大自己。”
“而壯大自己,要麼升居高位,要麼就是賺越來越多的錢。”
“不然的話你們手里沒錢無權,拿什麼去拯救黎明百姓?”
這一番話說得李世民等人啞口無言,他們雖然想要反駁,但是卻本想不出來該說什麼。
李世民看了一眼長孫無忌,卻發現他也是一頭霧水。
李世民不由得有些猶豫,遲遲拿不定主意。
他雖已登臨大寶,但是生活向來節儉,夫人長孫皇后更是勤儉持家之典范。
讓他做一個鼓勵富人鋪張浪費的生意,他實在是有些下不去手。
看李世民等人竟還有些猶豫,劉長卿決定給們下一劑猛藥。
“我最后說兩句,如果你們還猶豫,那這生意就不用做了。”
「夏七夕,你竟敢跟男人私奔!」某人怒吼的聲音! 冤枉!夏七夕無辜地眨了眨雙眼。 她什麼時候跟男人私奔了? 她根本連男人都沒有! 等等! 這個坐在她床頭,盯著她睡覺,指控她跟男人私奔的傢伙是誰呀? 咦,長得還挺秀色可餐。 嗯,先親一個再說! 就在她不顧一切親上去時,腦中竟突然蹦出兩個字:老公…… 夏七夕猶如被雷劈到那般,徹底石化了。 仔細一看,發現被她強吻之人竟是東城的王,隻手遮天,帝國集團總裁。 厲、少、爵! 天啦,誰來告訴她,她怎麼就變成他老婆了?
沈曼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因為出去進貨而狗帶了,而後成了平行世界的同名人。 家裡條件不好,姐姐又是個不省心的,又怕被人發現不是原裝的。 這可怎麼辦? 心一橫直接打包行李下鄉! 不管怎麼樣有金手指還怕去下鄉? 只不過沈曼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向獨來獨往的自己,卻被糙漢子偷了心。 某糙漢:偷心?我還要人!
穆清上輩子一直被家族當成準皇后培養,肩負著家族興旺的使命,卻在出嫁當天意外喪命,穿成了六零年代偏遠山村的一個奶娃娃。看著搖搖欲墜的茅草房,自幼錦衣玉食長大的穆清欲哭無淚。但這輩子的爹娘恩愛,爹爹雖然有些愛玩鬧,卻也踏實肯干,娘雖然性子軟,但…
作為一個演技高超的演員,林柯穿越到了大魏圣朝,成了禮部尚書之子。但他是娼籍賤庶!這個世界把人分為上三流,中流流,下九流……而娼籍屬于下九流,不能參加科舉。母親是何籍,子女就是何籍!什麼?三尊六道九流?三六九等?我等生來自由,誰敢高高在上!賤籍說書人是吧?我教你寫《贅婿兒》、《劍去》、《斗穿蒼穹》,看看那些個尊籍愛不愛看!賤籍娼是吧?我教你跳芭蕾舞、驚鴻舞、孔雀魚,看看那些個尊籍要不要買門票!賤籍行商是吧?你有沒有聽說過《論資本》、《論國富》、《管理學》、《營銷學》……還有賤籍盜,我和你說說劫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