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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門仕子》 第137章 表明心思

供菜很盛,不難看出,周氏對此也是下了本的。

且看:

祖宗的供桌上擺得是烤豬、白條公、過油鯉魚、等,這全部都是大菜。

再看灶王爺的那邊,也是大、大肘子、津味大丸子、等盛菜,同樣也不含糊。

和往年相比,今年可是大換樣啊!

是的,在得封了敕命夫人后的周氏有些不住心里的小膨脹了,總覺得,供菜太寒磣了會被鄰居家笑話,所以,這筆錢絕不能省。

這什麼邏輯?

鄰居們又沒爬咱家的墻頭,他們咋知道咱上供的啥菜?

不過,柳荃對此還是表示支持的,說,今年是舉家來京后的第一個新年,必須要講究一些。

況且,自家已是份了,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刻意拮據了,最起碼也要隨大流才是。

于是,就這麼辦了。

目前供菜全都準備就緒,就等他這個一家之主來燒頭炷香了。

……

齊譽按照禮儀,一一拜過,然后又焚了紙錢,就算是禮了。

一轉眼間,卻見娘子在那里搞著一些小作。

細看。

卻見在祖宗那里燒了幾炷香,并添了幾道供菜,然后還拜了拜,看起來很虔誠的樣子。

咦?

真是怪事了。

記憶里,每逢小年時,娘子都只給灶王爺加菜,怎麼今年變是祖宗了?

再瞧一臉愁容,似乎有些悶悶不樂。

這是怎麼回事呢?

莫非和娘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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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個由,也想不出其他。

要知道,自家的婆媳關系一直都是很和睦的,從沒發生過齟齬,難道今天鬧出了不愉快?

齊譽皺了皺眉頭,忙暗地里把了過來。

“閨,你娘親和你有沒有吵架?”

“沒有呀!今天包餃子的時候們倆還有說有笑的呢!”

“噢……那左右的鄰居有沒有和咱家發生什麼爭執?”

“也沒有,鄰居和咱家的關系一直都很好的。”

哦,那又是為何呢?

奇怪了……

小彤想了想,突然說道:“今天一大早時,咱家里來了個白胡子的老頭,我聽說那人是個太醫,他是過來給娘親把脈診病的……嗯,是了,就是打那個老頭離去之后,娘親才變這樣的。”

“你說,有太醫來咱家了?”

“嗯!”

噢……明白了。

娘子現在有著命婦的份,在太醫院的太醫不太忙的時候,是會時間過來幫把平安脈的。

太醫和醫不同,他們只給大臣們以及其家屬診病醫治。

這……

有太醫來,難道說,娘子生病了?

才想到此,齊譽就覺心里泛起一陣擔憂,奔前幾步,拉住柳荃的手就往屋里頭去。

傾,寢室

夫婦二人對坐在床邊上,互相地凝著。

也非常的安靜。

齊譽拉過的纖手,一邊著一邊說道:“娘子,我聽說你太醫給你請了脈,不知,最后的診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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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荃輕輕一嘆,輕聲道:“太醫說,我的還好,沒什麼大病。”

嗯?不對勁!

既然是沒病,不應該高高興興地才是嗎?

怎麼會蹙眉嘆息呢?

還有,就娘子這副躲閃的眼神,在以前可是重來沒有過的。

絕對有什麼貓膩!

這事必須得問出來,否則心里頭不踏實。

“娘子,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不高興嗎?”

“你想多了,我并沒有不高興。”

齊譽輕輕摟住了聲道:“娘子,你知道嗎,我之所以能夠科舉登鼎,寒門仕,這全都是這個家給我的帶來的力,否則,我本就堅持不下來。在我心里,家,就是我的一切;而你,就是這個家的中心。”

“嗯……”

齊譽繼續道:“你是我的妻子,也是我最親近的人之一,你喜我亦喜,你憂我不安。我希咱們倆能夠坦誠相待,榮辱共擔,也只有這樣,才能做到真正的相濡以沫,恩一生。”

“相公,我……”

似乎,柳荃有些被說了,秀眉微蹙,幽幽一嘆,兩行熱淚沿著臉頰潸然而落,最后摔碎在了的素手之上,閃起了一抹凄的黯然晶

“相公,太醫說……我的了損傷……以后再也不可能……懷孕了。”

啊!

沒想到呀沒想到,居然是因為這事!

苦瞞了這麼久,最終還是沒能瞞住,不過,這種事也不可能瞞得住一輩子,知道也是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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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荃見丈夫的臉上沒有毫意外,便幽怨道:“相公,你肯定是早就知道了,只是故意不告訴我罷了。”

齊譽撓撓頭,忙陪不是道:“我也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對你開口。”

“唉……想咱齊家此上三代,一直都是一脈單傳,沒想到到了齊霄這里,還是孤零零的一個人……相公,我想再要個兒子……”說罷,柳荃便撲在丈夫的懷里,幽咽地哭起來。

唉,我又何嘗不是如此想的呢?

可是,偏偏事與愿違呀!

齊譽安道:“俗話說,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既然磨不開,那咱就坦然面對。我曾聽人說過這麼一句話,上蒼在給你關上一扇門的時候,也會同時為你打開另一扇窗,只是,我目前還看不到這扇窗朝向哪里,但是我肯定,我們齊家絕不會甘于平庸,一定會為是名門大族的。”

柳荃聞言若有所思,慢慢停止了哭泣。

靜了片刻。

突然,柳荃臉一凝,正地說道:“相公,你納個妾吧!”

啥??

我納妾?

齊譽聞言猛然地打了個激靈,驚得差點從床邊上摔了下去。

定了神后,他便決然說道:“我絕不!”

隨后,又是一陣安靜。

夫妻倆也都各有所思起來。

就納妾這事來說,按照律法上來說,目前是行不通的。

因為,律法有規定,凡男人四十歲無子者,方可納妾。且,收納小妾也是需要戶籍備案的,不只是通房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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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律法是死的,人是活的。

可以靈活變通之。

簡單來說,你不備案也就是了,只是給不到那子實際上的名分而已,并無其他限制。

就京城來說,這種現象很常見。

正常況下來說,但凡那些有條件但又缺乏男丁的人家,大多都會考慮收上個一兩房小妾以助香火,而且,這還都需要正妻親自做出安排。

柳荃雖然覺別扭,但也得表個態。

齊譽容說道:“娘子,我向你保證,我這一輩子只你一個人,除你之外,我心里本容不下別人。要知道,你是因為替我擋那一刀才造的外傷,若我以此為由另覓新歡,試問我良知何在?”

頓了頓,他又道:“古人云:貧賤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我齊譽也是讀書明理之人,怎麼可能去做那種薄寡義的事?在這一生中,我要和你生同衾、死同,白發相守永不離。”

驀地!

柳荃覺一陣溫暖籠上心頭,眼淚也不聽話地流了出來。

齊譽見的眼神逐漸清明,才重新掛起笑臉:“今天是過節,莫不要哭哭啼啼的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再多說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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