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齊家族人因不起贖金過來哀求齊譽。
他們是來借錢的嗎?
并不是!
除了錢之外,他們又求什麼呢?
尋求庇護!
這麼說吧,假設齊譽現在沒有離齊家一族,那麼,他就可以憑著自己的進士功名來庇護族人,這也是律法上的明文規定,行的通。
再往細了說,只要能證明齊家族人是無辜牽連的,進士就可以寫上表以求寬恕,通常來說,地方在核查之后就會應準。
當然,衙門也可以強行定罪,但是,這要有個先決條件,那就是先要上表至朝廷的吏部,歪摘掉了庇護者的功名之后,才可以審判裁決。
不過,這種理方式僅存在于理論方面,現實中基本上見不到。
地方又不傻,怎麼會干這種出力不討好且又得罪人的事?
也由此可見,功名就這是一道護符,它可以在關鍵時刻,幫助本人或者是族人擋上一劫。
正因為此,齊家族人才跑過來哀求的。
是的,他們的目的就是想讓齊譽重返家族,然后用他的功名來擋住這場無端的橫禍。
這個算盤打得可謂是非常細。
不過,齊秋川卻解釋說,這個主意是藍山知縣給他出的。
怎麼回事?
其實并不難猜,齊譽在換位思考琢磨之后,便想明白了這里面的道道。
于公來說,藍山知縣能夠抓到重犯的族人,也算是小功一件,吏考方面多都可以記上一筆。
于私來說,齊家族人若能繳納贖罪金,他自然可以從中作一番,貪墨個百把兩銀子,這是大有好的事。
但是,無論是公是私,都存在一個大的前提,那就是齊譽絕不會再重返齊家族。
要知道,人家可是堂堂探花,將來是要做京的人,自己哪里得罪的起?
于是,藍山知縣便想出了這麼一個辦法,讓齊家人自己去求,他只需等待結果就可以了。
萬無一失。
或許有人問了,這位知縣大人辦事也太馬虎了些吧,他就不怕齊家人若是一去不返?
當然不怕!
為什麼呢?
因為,藍山知縣早已將他們的妻和子扣為了人質,能有什麼不放心的?
柳荃聽著聽著,不由得幸災樂禍起來:呵呵,你們不是非常喜歡跟齊秋川混在一起嗎?每當遇到幺蛾子事,你們都會站在他那一邊,現在反而了他的牽連,不嘚瑟了?
哼!這就做報應!
對于齊家族人的哀求,齊譽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蹙著眉若有所思起來。
他所想的,卻是另外的一件事。
猶記得,自己在和殷俊赴京趕考的路上,曾在山東府地界的一戶農家投宿過一晚,就在那天晚上,卻意外遭遇到了拜帝教斂財的事。
那時,自己還曾借著火看到了一個很悉的影,模樣很像是齊秋川本人,現在來看,真有可能就是那廝。
萬萬沒有想到,他們一家人居然加了拜帝教。
不過仔細一琢磨,也就恍然了。
想當初,齊秋川暗地里尋到了頭男,而后毆打姐夫,火燒自家的祖宅,在那個時候,他家就和拜帝教扯上了關系,現在他們棄善從惡,倒也算不得太過意外。
……
再說齊竹常,他見齊譽沉不答,又作揖求道:“懇請齊老爺出手相幫。”
而后,齊家的一眾族人也拱手哀求:“肯定齊老爺相幫……”
哎……到底該不該幫呢?
齊譽的心里有些搖了。
就在這時,一旁觀禮席的親戚們連忙做出了提醒:莫不要忘了火燒祖宅時他們的威,莫不要忘了遷祖墳時他們的冷漠……
若論糾結,要當屬周氏的心最為復雜,既痛恨這些族人,但又有些同他們,實在難以決斷。
不過,兒媳婦早就有過叮囑,讓自己不要言此事,也罷,那就聽的吧。
柳荃見相公遲疑,本想前去提醒他的,但礙于現下人多,也只得在心里了。現在可是公開場合,自己必須要做出一副夫唱婦隨的姿態來,怎麼能拆相公的臺呢?
圍觀的百姓們也是議論紛紛,剛開始時還覺得齊譽不通人。
但當他們了解到了實際的況之后,幾乎都是清一的譴責齊家族人,大罵他們全都不是東西。
至于庾大人,則是擺起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像這種級別的小案子,他連管都懶得去管,況且,又沒有什麼大的油水撈。
嗡嗡嗡……
熱議!
不過,在議論乏了之后,大家又全都冷靜了下來,目也紛紛投向了齊譽。
他最終會做什麼樣的表態呢?
此時,齊竹常又做出可憐狀,開始說起了攻心話:“咱們都是一個齊的祖宗……”
“且住!”齊譽突然打斷,然后淡淡順道:“你就省省氣力別再勸了,我既然選擇離可的齊家宗族,就不會再重返回去,呵呵,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齊竹常聽得怒氣環生,但是,他鋪墊只能忍著,而且還要盡量做出一副和藹的模樣來。
是的,自己現在是求人。
先蒙混過去這一遭,后面再想辦法找回來就是。
齊譽卻全都看在了眼里,但懶得去點破,反而講起了大道理來:“孔圣曾說,君子莫大乎與人為善。既然全族之人都過來求我了,那我就念一次舊,幫你們這一次。”
齊家族人聞言全都松了口氣,但還沒來得及高興,卻聽他又道:“不過,在此以后,咱們之間的所有恩怨都一筆勾銷了,以后你們也不要再來尋我了。”
齊竹常一臉困了:他既不重返宗族,卻又答應相幫,這該怎麼理解呢?
齊譽笑笑:“我只有辦法,你們休問!”
“哦……”
“在我還沒有反悔之前,我勸你們馬上消失,再過一刻,我很有可能會改變主意!”
這……
齊家族人確實不敢再問,全都是轉就跑,生怕齊譽說出反悔的話來。
以齊譽目前的份,不可能在公開場合之下說出假話。
所以他們全都選擇相信。
至于他以什麼方式去幫,那也只有他個人知道了。
他們猜得對嗎?
不太對,因為除了齊譽本人之外,柳荃也猜到大概的置辦法。
那就是去找巡陸大人幫忙。
以前曾聽相公提過,說巡大人和相公的老師是朋友,關系上還算是不錯的。后來,他還因相公贈送的一份兵圖到了朝廷的嘉獎,若從這個層面來說,那位大人還欠相公一個人呢!
要不然,人家怎麼會送賀儀過來呢?
有這層關系在,只要相公開口,巡大人就會給個薄面。
主要是,這件案子實在算不上大。
柳荃卻慨起來:相公真是太心善了,若換做是我,肯定會不落井下石!
之所以如此做,齊譽卻有著自己的想法。
就這件案子上來說,他們這些人確實是屬于無辜牽連者,也正因為此,才愿意出手相幫的。
當然,還有那些說不清和道不明的緣關系。
不過經此一事后,也算是徹底撇清關系了。
齊譽暢然地一笑,覺心里輕松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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