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在府城的安家落戶,齊譽也開始融到新的環境中。
像書肆、文坊這些地方,自己要多轉轉、多看看。以后,這將會是自己常來常往的地方。
令齊譽失的是,在府城逛了個遍,卻依舊沒有找到買賣書畫的坊店。
為什麼沒有呢?
一個上了歲數的老書生告訴他,以前還是有的,后來因為虧錢就關門了。
畫畫的買賣不好做?
按照原來的想法,府學就讀的同時,可在平日里作些彩繪畫換些銀子,現在來看,卻是沒有銷路呀!
難不要擺地攤?
那樣可就真了落魄秀才了。
算了,這事暫且放在一邊,以后再說。
是啊,府學就快要開學了,還有不事待辦呢!
先做些了解,這所母校校風如何。
由于近幾年來,府學培育出了不好學子,也因此有了永川府第一書苑的譽。
就位置上來說,書苑坐落于府城的南部,距離齊譽的新家約有三里路的樣子,往來都很方便。
來府學就讀的,大多都是宦子弟以及富家學子,而且大多都不是本地人,如果以縣作為界定的話,他們都屬于游學的人。
就異地求學這種事來說,齊譽絕對算得上是個經驗富的老游子。在前世時,除了九年制義務教育之外,高中和大學都是在異地就讀。
人生又要重演了?
學前,還有幾道手續要辦。
首先就是先去府衙的禮房報道,在核實了自己份之后,就可以拿到證明文書,然后再以這個文書到府學去創建學籍。
齊譽是記錄在案的新科廩生,還是很重視的,所以在走流程時并沒有到難為。
這并不是說吏們的覺悟有多高,而是因為廩生的未來,關乎到他們的切的利益。
怎麼說呢,就地方的政績而言,主要有三大重點,分別是:稅收、治安、文教。
其中,文教就是看員的轄區出了多舉人。可千萬不要小看這一項,這直接關乎到員自的吏考。
然而,在進階舉人的秀才大軍之中,廩生是絕對的主力,自然就了香餑餑了。
學苑的管理還算開明靈活,在辦好所有手續之后,還發放了一塊木制的‘銘牌’,以此用來證明學子的份。
哦?這是學生證的雛形?
更令齊譽到意外的是,自己居然還領到了兩‘校服’!
大方?
并不是!
府學要求,在書苑,學員不得穿戴自己的個人衫,必須統一著裝。此外,還一律不準帶下人以及伴讀書。
這樣做的目的主要是消除一些富家子弟的優越。
想想也是,個個都穿金戴銀,奴從扎推,這還有讀書人的樣子嗎?
總之一句話,府學對誰都是一視同仁,沒有大腕二腕。
齊譽覺得,這個規定確實很‘奈斯’,寒門子弟讀書本就艱難,若在這里還是低人一等,豈不令天下的讀書人心寒?
這是比學問的地方。
還別說,校服的款式不錯的,!面料方面,似乎比自己最貴的那一件還要高上一個檔次。
好衫。
關鍵是,這不花錢呀!
諸事辦妥帖了,剩下的就是等著開學了,算算時間,還有五天。
隨便溜了兩圈,齊譽就趕回家去了。
才進門,就見母親和娘子頭挨著頭,討論著什麼,近一聽卻不由得怔住了。
倆正商量著一件‘大事’,或者說是規劃。
婆媳倆一致認為,家里現在缺乏進項,屬于坐吃山空,所以要設法尋個賺錢的法子才行。
這……
齊譽犯難了,自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除了寫字畫畫之外,還會做什麼呢?
況且,自己還要在府學讀書呢!即使能做什麼,也沒那個時間呀。
柳荃現在是累子,除了勞一些日常瑣事之外,其他也干不了什麼。
這麼一排除,就只剩下母親一個閑人了。
萬能的周氏笑了:“我會得東西可多了,樣樣都能賺錢,比如:做包子、做饅頭……”
包子饅頭?
柳荃點點頭:“要不,咱們就試試吧,說不準真能賺些。”
這個屬于是小本生意,即使賺不到錢,也不會虧到那里去,試試就試試吧。
然而。
理想很滿,現實很骨。
真正試過了這才知道,原來做包子這種活也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容易。
首先是和面,然后就是發酵,最后還有一個辛苦的力氣活——面!
娘子懷著孕,不能下手干;老娘歲數大了,兩下就覺不了。
“我來!”
……齊大郎不得不擼起袖子,親自上陣。
面對那牛頭大小的巨型面團,齊譽心里有點發怵。但是,最終還是咬牙切齒地堅持了下來。
還別說,真有一些訣竅,如果把這面團當是殷俊那廝,使勁使勁磋磨,就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累了……
生火,加水,燒旺。
灶臺下烈火熊熊,大鍋上蒸汽騰騰。
了。
包子才剛出鍋,齊譽就不住食指大了。
這并不是說包子有多好吃,而是之前那一波力活消耗實在太大,沒個七八個大包子哪里補得回來?
吃飽了,才有力氣來賣包子嘛……
“剛出籠的大包子,不甜不要錢嘞!”
“相公,咱不是賣糖葫蘆,哪來的甜不甜?”
“……”
現在已經冬,包子涼得很快,一涼也就沒人要了。
算了算,賣出去的包子還沒齊大郎吃的多。
生意難做呀,連賣包子都這麼難……
看來自己真不是做買賣的那塊材料,后面還是安心讀書好了。
正要收攤,忽然聽到一個漢子喊道:“小二,給我來二十個大包子。”
嘶!大客戶!
齊譽笑臉一抬,卻又呆住了:“戚景?”
“咦?丞兄?你怎麼賣起包子來了?”戚景跳下了馬車,一臉驚喜。
“生活所迫,沒辦法呀,先不說這些了,請到舍用茶。”齊譽指一指,道。
“這是你家?”
“正是寒舍。”
戚景愣住了,這寒舍可是一點都不寒呀!
坐擁這麼一豪宅,怎麼還要賣什麼包子?
即使賣包子,你也要到人多的地方去賣啊,蹲在自己的家門口干嘛?
齊譽收了攤,二人就進了門。
柳荃得知是相公的同窗來了,連忙泡茶招呼著。
“丞,你先給我弄點包子吃,我實在是得不行了。”
“好!”
包子就著茶,戚景是一口一個,咽得很順當,頗有一種氣吞天下的肚量。
直到籮筐里的包子見底時,戚景才滿意地打了個飽嗝。
吃飽喝足了,也就聊起了正事。
也不等齊譽發問,戚景就先道:“我是從家里逃出來的。”
齊譽一驚,道:“發生了什麼事?”
卻不料,戚景居然出了尷尬的表。
好吧,柳荃一笑,很識趣地忙別的去了。
又停了停,戚景才道:“不瞞丞說,我是逃婚出來的!”
“呵呵。”齊譽一聽就樂了,“逃婚?莫非你那的長得模樣不濟?”
戚景道:“我沒見過,也不知道那子長得好不好看。”頓了頓,又道:“主要是方那邊有意招我贅。你想,我戚某人英姿發,怎麼可能去做倒門呢?”
齊譽也很認可地點點頭,說:“若換做是我,也不樂意。不過,這事你不同意也就是了,何必躲來躲去的呢?”
戚景苦著臉道:“我不同意不管用呀,我爹可以代我做主呀!唉,他老人家是看上了方那邊的勢力,所以才想著把我上去。我家里兄弟多,丟一個出去也沒什麼,而我呢,就了被犧牲相的那一個了。”
就你還有相可言?
那得是多麼的人?
想想就覺得嚇人呀!
“你既是要跑,為何不跑遠一些?”齊譽又道。
“丞兄先聽我把話說完,我是想進府學修習學業,并以此為由拖住這門婚事。呵呵,如果以后我中了舉人,我爹還用得著去貪圖方那邊的權勢嗎?或者,他老人家對這事采取了默許態度。”戚景說出了計劃。
這也有道理,就是有點不太靠譜,舉人哪有那麼容易考中?
戚景雖不是廩生,免不了束脩,但他的家底殷實,讀至肄業,家里沒有力。
他這哪里是逃婚,分明就是躲婚嘛。
不過這麼一來,兩人后面豈不了同窗?
又聊了幾句,戚景就起告辭了。
他還要到禮房報道,所以沒有時間久留。
臨行前,他還特地的取出來了一百文零錢,說是包子錢。
齊譽卻是很大方擺擺手,笑道:“戚兄不必客氣!想當初,你請我吃飯足足一桌子菜,吃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也正想找機會禮尚往來呢,擇日不如撞日,今天的包子就算是我的回請吧。”
戚景的角了,又把一百文錢收了回來:“我說,你這包子應該多放點才是……”
傻了吧,多了怎麼省本錢?
齊譽著戚景離去的背影輕輕一笑,看來,又要和他再續前緣了。
……
晚上時,柳荃算了算賬,賣包子不僅沒賺錢,還虧進去了三百多文。
一家人是你看我,我看你,終于產生了共鳴:別干了。
于是,包子的事就此翻過去了,也沒人再提了。
第二天是個大晴天,風和日麗。
剛吃過早飯,就聽到大門被扣響了。
這是有人來訪了。
齊譽開了門,一嘆:這人不認識啊!
卻見,門外站著一個魁梧高大漢子,他劍眉鬢,神凜然,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在下齊譽,不知閣下所來何事?”
“鄙人姓黃,現在是奉主人之名,特來送上邀。”
接過那帖子一看,卻見是一個名李良吉的人所寫,容是,約自己明天上午于臨江酒樓一敘。
這人是誰?
正想去問,一看之下,卻不見了那黃姓人的蹤影。
消失了?
真是個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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