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公主被瞧出了心,不免還是一慌,說話變得吞吐起來:“這個……你無憑無據,可不要說。”
“此事如果我有了證據,頭頂豈不是一片青青草原!你個小妮子,最好收起心思,我的人誰都不能!”白宋一把揪住了吐蕃公主的領子,眼神中盡是警告。
吐蕃公主一仰頭:“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你夫人這麼多,何必小氣?”
“噗!”白宋噴了一口,“這是小不小氣地事?”
“哼,本公主雖為子,卻也比你這個大男人爽快多了。今日你便要了我,以后的事以后再說,不管你對不兌現承諾,本公主都甘心愿。”
“你是愿了,但我可不愿。”白宋一把將其甩開,回頭看了看睡中的幾個人,頗有幾分嘲諷地說道,“對比起來,你自認比們之中誰更好呢?”
吐蕃公主沒有再說,深深地看了白宋一眼,扯了扯自己的裳,讓自己裹得跟更嚴實一些。
……
一夜之后。
羅科城傳來了新軍,金緣門遭到三路大軍圍攻。
即便是得到了銳部隊被全滅的消息,吐蕃國還是沒有退兵的打算,只是陣線收,加大了圍剿后方的力度。
聽到這個消息,白宋當即決定去金緣門看看。
順便將吐蕃公主帶上當做人質,按照原計劃來減輕金緣門的力。
但是,幾個人不能離開羅科城。
羅科城作為金緣門唯一后方保證,必須要保證城安定。
因為吐蕃公主的散播,已經有人開始懷疑白宋等人的能力。
他們都是藏民,如果不是在絕對的武力制面前也不會選擇投靠大唐。
白宋可以肯定,一旦他們離開,羅科城必定再次反叛。
小青作為最高戰力,肯定要留下穩固后方。
如果小青都留下了,向南和舒當然要留下,因為跟在小青邊比跟著白宋自己更安全。
再加上已經得到了消息可能會面對松贊干布,就算是有伊卡斯的保護,白宋也不會讓兩位夫人冒險,因為這一次白宋已經無法控制結果,所以就不會像一開始那樣冒進。
剩下一個六兒,白宋幾經思考,還是讓留下當個幫手。
此行去金緣門,那邊都是自家士兵,多一個六兒并無決定作用。
最終白宋決定要單獨帶著吐蕃公主去增援金緣門。
聽到白宋的決定,幾個人當然是一致反對,可架不住白宋的蠻橫霸道,本不聽們的意見,然后就捆著吐蕃公主前往金緣門。
兩人一馬,離開羅科城,重新回到黃沙漫天的高原荒地上。
吐蕃公主扭了扭子,提醒一句:“快把繩子給我松了,我又不會跑。”
白宋回頭白了一眼,裝作沒聽見。
“白宋,你要不要這麼小氣?我們現在已經達合作,是盟友了。”、
“什麼時候為盟友的?”
“從你答應幫我登上王位開始。”
“我又什麼時候答應的?”
“喂,你一個大男人不會說話不算吧?”
白宋沒有再搭理,只是揮鞭子,加快了速度。
都在下山的路上,這一去至也要兩日時間。
荒郊野嶺的,一個行人都見不到。
馬上的人剛安靜了一會兒就又開始了的聒噪。
“你現在邊只有了我一個人,要是忍不住了怎麼辦?”
“你還記得自己是人?”
“我沒有討好過男人,但我知道人是怎麼討好我的。別的人會的,我都會,要不停下來試試?本宮保證你會忍不住的。”
白宋又白了一眼,然后手到了的里面。
只是這麼輕輕一,吐蕃公主渾一哆嗦,差點兒從馬上栽了下去。
白宋一把將其抓住,按在自己懷中,冷笑道:“別裝了,瞧瞧你這模樣,像是一個會伺候男人的樣子嗎?”
這的確是生理反應,吐蕃公主控制不住,聲音都變得有些發,可是也有些不服氣,倔強說:“剛才……只是太突然了,你只要給我一點兒準備的時間,我……我一定……”
“哈哈哈!”沒等這妮子說完,白宋便是大笑,“男歡何時還要準備的?事先要有準備,那多沒意思?這種事就是緒到了,說來就來!準備……哈哈哈……”
“不準笑!”吐蕃公主覺臉上無,通紅著臉蛋兒回頭瞪著白宋。
白宋還是忍不住,笑個不停。
吐蕃公主憤之下一頭撞在白宋懷中。
這一下來得很猛,白宋一時不察,往后一仰,兩個人抱在一起直接從馬上栽了下去。
全速之下,墜馬傷嚴重,兩個人在砂石地上滾了好幾圈。
白宋只覺得上火辣辣地疼。
白宋尚且如此,那吐蕃公主豈能好過?
等到兩人停下,看著彼此一都是。
白宋惱怒,對著吐蕃公主就是一耳:“你瘋了!”
啪的一聲脆響,打得吐蕃公主眼淚滾滾,卻還是倔強地仰起頭,不肯服輸。
當吐蕃公主想要說點兒什麼的時候。
卻見白宋將的手拉了過來,輕聲道:“哪兒疼?”
吐蕃公主一怔,突然的三個字莫名讓小姑娘心里一暖,一時間不知該用什麼語氣說話,就變得沉默了。
白宋將的繩子松開了,拿出水袋說:“忍著點兒。”
然后就開始給的沖洗傷口。
看到白宋專心致志的樣子,吐蕃公主蹙眉,突然看到白宋的眼神,居然有點兒膽怯,趕轉到了別的地方。
“你說過你是大夫,到底是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
“你這是關系我?還是出于大夫的本分?”
“當然是職業本能,不然還能是什麼?”
一聽這話,吐蕃公主眸子噴出火來,猛的一手:“好了,我才不要你醫治。”
白宋也不搭理,自顧自地掏出了金瘡藥,又開始給上藥。
就這樣,吐蕃公主的氣一下又消了不,想到白宋居然一點兒不關心自己的傷勢,又有些。
“你……你不先理一下自己的傷口?”
“傷口?我倒是希自己能有一點兒傷口,可已經不需要我多管閑事了。”
吐蕃公主一時間沒有搞明白,但很快就發現白宋剛才還在流的傷口,現在已經自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