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買過一瓶,喝了一口,不好喝,就放到冰箱里了。有一次做手,tips手失敗了,回家好氣啊,破馬張飛的,整個人都不好了。”魯道夫·瓦格納教授回憶道:“那時候,就想喝點酒,來麻醉自己。”
“是不是伏特加的味道最好?”蘇云笑瞇瞇的問到。
“嗯吶,我就著點酪和香腸,喝了一瓶伏特加,然后不知不覺就睡了。要想買醉,這是最好的推薦,沒有之一。”魯道夫·瓦格納教授似乎忘記了海城堆積如山的大綠棒子給他帶來的苦惱,開始和蘇云興致盎然的聊了起來。
鄭仁對此是毫無興致,要不是有小伊人在邊,怕是會早早離去,哪管會不會掃興。
不用喝,是聽,鄭仁就已經醉了。加上坐過山車的眩暈,鄭仁有一種很真實的醉意。
很快,一道道純正的俄羅斯風味的大餐上來,幾瓶子伏特加也擺在酒桌上。
“老板,說句話吧。”蘇云和魯道夫·瓦格納教授同時說到。
鄭仁撓了撓頭,要了一瓶純凈水,倒在杯子里。
看,和伏特加一個樣子。
“首先,慶祝我們今天手直播功!”鄭仁舉起杯子,努力的微笑著,說到:“接下來,讓我們繼續努力,爭取九、十月份,我們可以坐在瑞典斯德哥爾的餐廳里慶祝。”
“必須的!”魯道夫·瓦格納教授高舉酒杯,和鄭仁了一下。
“一點都不煽啊老板。”蘇云道。但是他也拿起酒杯,和鄭仁了一下。
煽這種事兒,鄭仁不會。他擅長的,是怎麼做,而不是說。
蘇云把酒杯收回來,閉上眼睛,深深的嗅了一下。
“喝之前,要先聞。等這子酒的味道充斥滿口鼻之后,再喝一口。喝酒的時候,別急,一口堵在咽的位置,充分辛辣的味道,。”
鄭仁靜靜的看著蘇云裝。
“酒的純,以及辛辣的像是著火的覺,會讓我有一種錯覺,無論何時何地都像是12月10日諾獎頒獎的現場,所有人起立鼓掌、歡呼著我的名字。”
“……”
這貨真是連做夢都想拿諾獎。
鄭仁覺得蘇云應該去做基礎研究工作,來搞臨床,真是白瞎了他的夢想。
簡單的致辭完畢,蘇云迫不及待的和魯道夫·瓦格納教授、常悅喝了起來。
鄭仁吃了一口魚子醬,海水一般的咸味忽然在舌尖、上顎炸帶來的特殊上的驗,鄭仁并不是很興趣。
有點像小時候其他同學吃的跳跳糖。
鄭仁第一次吃跳跳糖,嚇了一大跳。
嗯,差不多就是這個,只是魚子醬只會跳一下,在口腔里留下濃濃的里海海水的咸腥味道。
“鄭仁,吃得慣麼?”謝伊人小口抿著魚子醬,著那咸鮮的味道,見鄭仁神還是很不對,便問到。
“還好,這東西也吃不飽啊。”鄭仁道。
所謂牛嚼牡丹,就是這樣。
鄭仁在苦惱著,謝伊人嘿嘿一笑,把幾樣東西混雜在一起,端著盤子放到鄭仁邊。
沒辦法,只好閉著眼睛把東西吃下去。
“老板,這種吃法,要是配一口伏特加,那可才味。”蘇云道。
鄭仁仔細品嘗,小伊人出品,鄭仁可不敢隨便糊弄一下就完事兒。
不過越是咀嚼,味道越是鮮烈,尤其是那子海水的腥味,引發了鄭仁更大的不適。
下午,就特麼不應該去坐過山車!鄭仁心里想到。
現在不管看到什麼,都覺得特別不舒服。
鄭仁閉著眼睛正在品嘗,忽然聽到一個悉的聲音在耳邊傳來。
“鄭老板,真巧,您也在這兒。”
嗯?鄭仁睜開眼睛,是林。
“林姐,您也來吃飯啊,可是巧。”鄭仁笑著站起來,和林打招呼。
林瞥了一眼,見桌子上放著七八瓶伏特加,桌子旁邊還有很多空瓶,便馬上打消了一會來敬酒的念頭。
真要是來敬酒,被按到這兒喝一瓶子伏特加,今晚就算是別想回家了。
“這不是有個朋友來帝都,今晚一起吃口飯,老友重……”說著,林忽然怔了一下。
“那您忙,改天請您吃飯啊。”鄭仁不是很舒服,便敷衍了一句。
“鄭老板,您這兒忙麼? ”林有些不好意思,開始說話還有些慢,顯然是在思考什麼,但很快便進了自己的節奏。
笑盈盈的看著鄭仁,林恢復了正常,道:“我一個朋友家的媳婦,在當地診斷的厭食癥,怎麼治療都不見好,鄭老板幫掌一眼?”
咦?鄭仁一下子來了興趣。坐過山車導致的不適也減輕了許多。
本就不愿意吃飯,老莫的魚子醬吃的蘇云和教授贊不絕口,可是鄭仁卻一點都喜歡不上來。
去看看患者,似乎也是一個比較好的殺時間的方式。希不要是普通的病例,最好是能琢磨一下的,分散分散注意力才行。
“你們先吃,我和林姐去看看。”鄭仁道。
“去吧去吧,也不喝酒,老板你知不知道你坐在這里,很影響氣氛?”蘇云順口懟了一句。
林捂笑了笑,早就知道這對搭檔之間的說話方式,見怪不怪了。
鄭仁輕輕握了握謝伊人的手,聲說道:“我出去一下。”
“嗯,早點回來。”謝伊人道。
“好。”鄭仁站起來,跟著林去了最里面的一間包房。
“鄭老板,最近工作還順利麼?”一邊走,林一邊問到。
“還好,同事們和各位老師都幫忙的。”鄭仁笑著說道。
林心底有些詫異,像是鄭仁這種空降來的,不排是不可能滴!可是鄭仁這麼說,聽起來也不像是假話。
轉念一想,林釋然。
普通水準,被刁難苛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但是鄭仁這種水平,那是猛龍過江,還會在意其他人的刁難?
想刁難鄭老板,也得有那本事才行。
開玩笑!
人和人真是不一樣,林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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