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頓時驚呆了,紛紛站了起來,只覺如坐針氈,畢竟是杭城的統治者來了,他們即使再有地位,在這等大人面前,依然顯得格外的弱小,還有,為什麼大統領親自過來了?
云山、徐友德不是奉了大統領之命,前來祝壽了嗎?
“隨我出去迎接大統領。”
周老太爺坐不住了,趕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
周維勇立馬扶住自家老爺子,隨后瞅了一眼葉羽。
葉羽微微皺起眉頭,杭城的大統領要來了?
他倒要看下,大統領究竟是什麼人,連一流勢力的周家都如此忌憚,甚至不敢讓云山二人滾出去周家。
而且,他也想知道,云山、徐友德二人所說的話,是大統領的意思,還是這兩個混蛋的意思,如果是前者的話,那就有一點麻煩了。
就在這時,一道淡然的聲音傳了進來,“老太爺,不必興師眾,今日是你的大壽,而且你的不好,就坐下,我已經進來了。”
很快,葉羽就看到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面孔威嚴雄壯,氣質如淵似海,他牽著一個中年婦,正是他的妻子周雪。
與此同時,一個漂亮孩也走了進來,臉上帶著燦爛笑意。
周雪的年齡雖然已至中年,卻保養的很好,漂亮又不卻失一分嫵,舉手投足可見金枝玉葉的優雅氣質。
但孩更勝了一籌,容貌有傾城之姿,材苗條,一雙丹眼似乎剪了春水,再加上穿了一件白長,更是讓人覺自慚形穢。
“大統領兒的臉,似乎很紅潤啊,莫非已經……”
有認識孩的人皺起眉頭,似乎不敢置信,畢竟很多人都知道,大統領的孩生了一種病,是不可能有這種氣神的,可是現在一看,孩神抖擻,似乎沒有一點生病跡象。
在場眾人里面,唯有葉羽看出那個孩不對勁,盡管孩一臉紅潤,似乎非常健康,但是他能看得出,那種病態的紅潤下面,藏著一種更深的恐怖,如果要是出事了,那……
很可能香消玉殞!
他微瞇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統領。”
周老太爺拱了拱手,笑道:“有失遠迎,請不要見怪。”
謝文強微微點頭,隨即笑了笑,問道:“我在外面時就聽到你們的吵鬧聲了,老太爺,這可是你的大壽,怎麼有這種事發生?”
周維勇拱了拱手,緩緩道:“大統領,這事還要問你派來的人。”
“哦?”
謝文強眉頭一挑,隨即向云山、徐友德。
盡管謝文強還是笑著,但是云山、徐友德兩人只覺冷汗淋漓,全似乎被一只猛虎盯住,這個杭城的統治者,可不是那種儒雅隨和的政務,而是從部隊中磨煉的下山猛虎。
即使當過兵的人,被謝文強這麼直視,也多半不了,那種眼神就像灼灼烈日,煎熬著云山以及徐友德。
徐友德承不這種力,咬牙道:“大統領,事是這樣的,這壽宴出現了不該來的人,就是這個葉羽,這種人一定要把他趕出宴席。對了,您可能不知道葉羽,但是這個家伙差點醫死了賀家主。”
“而且他僥幸沒死,現在了秦家的贅婿。”
謝文強瞬間明白了,這兩人在拿自己的名號當尚方寶劍。
他當即瞪了兩人一眼,呵斥道:“這里是周家,老太爺過壽,哪有趕人出去出去的道理?”
“還不向周老太爺和周家主道個歉。”
云山渾一,只好低頭道:“老太爺,實在抱……歉,這一切都是云山的不對,希您不要見怪啊。”
徐友德被嚇得瑟瑟發抖,即使謝文強沒有針對他,但他還是覺到仿佛了千鈞,整個人難極了。
周老太爺愣了愣,但還是堆著笑容,笑道:“大統領,這事暫且擱置吧,快快請坐,雪兒、鈴音也來了啊,你們真給我面子。”
謝鈴音莞爾一笑,拱手道:“老太爺好,我和爸媽來給您祝壽。”
周雪也笑了笑,點頭道:“老爺子好,越來越朗,聽說是徐神醫治好了您的病,當真是不容易。”
“好好好,鈴音也長大了啊,越來越漂亮了,跟你媽年輕時候有的一比,要知道,雪兒可是當年杭城有名的,很多人追求啊。”
“但是最后,雪兒還是看上了英姿不凡的大統領。”
周老太爺呵呵一笑,眼里滿是慈祥。
就在這時,管家又再度進來了,高聲喊道:“徐神醫來給周老太爺祝壽了!”
“徐老來了?”
謝文強眼里閃過喜,笑道:“老太爺、周家主,我們出去迎接吧。”
說完,他就率先走了出去,顯得十分激。
謝鈴音走出去,笑容愈加燦爛,清楚的記得,自己無助甚至難的時候,正是這個徐老的神醫救了自己,雖然沒有醫治好,但是延緩了一段時間,才讓爸媽有機會挽救自己。
眾人對視一眼,也趕走了出去,生怕謝文強怪罪。
葉羽走在眾人后面,眼里有著疑,大統領這等人,不至于針對自己吧?
莫非其中有什麼誤會?
很快,謝文強與徐云濤聯袂進來,兩人笑著說話,顯然關系匪淺。
“諸位好。”
徐云濤拱了拱手,笑道:“寵若驚啊,實在是寵若驚,今天是老爺子的大壽,卻要你們來迎接啊。”
“慚愧、懺愧!”
說完,他環顧四周,準備看下有多人在,但接著他就出驚喜的神,原來葉神醫也過來祝壽了!
葉羽悄無聲息的搖了搖頭,示意徐云濤不要張揚。
徐云濤頓時反應過來,葉羽可能不喜歡炫耀,所以暗示自己,他又看向一人,笑道:“鈴音丫頭也來了啊,好久不見了,你還認識徐爺爺不?嘖嘖嘖,真是出落的越來越漂亮了啊。”
他的心中很是驚訝,或者說是震驚,他氣多年,自然看得出謝鈴音的病好轉了,而且似乎在康復。
謝鈴音笑了笑,點頭道:“徐老好,謝謝您的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