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嗎?你不喜歡?”
葉錫尚不做聲,隻盯著看,顧淮南被他盯的發,心裏越來越沒底,捂著小腹一副苦相。“我來那個了,肚子痛,好痛,抱抱。”
痛是真的,用不著裝。葉錫尚默默的抱了抱,然後自覺的去廚房給煮糖水。顧淮南悄悄躲在廚房門口,看他到刀工利索的把薑切放在鍋裏,又放了幾大勺紅糖和一種不上名字的東西。
等煮好了盛了一大碗,顧淮南坐在他懷裏,耍賴要他喂,葉錫尚真的就一勺一勺的喂。顧淮南更鬱悶,“你照顧人夠練的,對以前朋友也這麽言聽計從麽?”
“不是。”
顧淮南撇撇,小手玩著他扣子。“我說葉帥,怎麽說我們也不淺了,說說知心話唄,我呢,你是知道的,在你之前隻過一個男朋友,那你呢?過幾個朋友?”
葉錫尚眸不易察覺的閃了閃。“沒用的問。”
“怎麽?你史還算軍事機啦?幹嘛不能問?”
“自己喝。”葉錫尚把大碗往手裏一塞,起去收拾廚房做晚飯。
他越這樣,顧淮南小臉越皺,肚子越覺得痛,咕嘟咕嘟把糖水喝,捂著小腹病怏怏的追過去,把空碗往他麵前一放。“你說唄,我又不生氣。”顧淮南以前也曾問過,卻始終沒有得到答案。
“不是怕你生氣。”葉錫尚簡言意賅。“私。”
顧淮南哼一聲,“那我換個問題,你第一次在多大的時候沒的?”
“私。”
“再換一個,你初吻在幾歲?”
“私。”
不管問什麽葉錫尚都是這兩個字,顧淮南一急就覺得下腹墜著疼的更厲害,搶過他手裏的胡蘿卜丟在一邊。“不公平吧!我什麽事你都知道,你的我都不知道!我初吻不是你的,可是我初夜是你的啊!就算我以前騙過你,可是你不是已經親自驗過我的了麽!大老爺們東西不小,心眼卻那麽小!前友們就是這樣甩了你的吧?”
葉錫尚看一眼,“你這種程度的激將法一點用都沒有。”
顧淮南咬著,又做出一副可憐相,挫敗又腹痛難忍的蹲下去,在他腳邊小狗一樣蹭蹭。“老公,我人都是你的了,不會因為這個生氣跑不掉的,滿足一下我為人的好奇心嘛,我會更喜歡你的。”
葉錫尚忙活著,本不理。
等到做好了飯顧淮南也沒問出隻言片語,嘟著嘀咕。“江邵說的沒錯,你不想說的話誰也問不出來,又不能嚴刑拷打你。”
說完腦子裏忽然靈一閃,衝他賤兮兮笑了下。葉錫尚直到晚上才明白那笑裏的含義,顧淮南那隻不安分的手在被窩裏來去,大在他上蹭。
葉錫尚被弄的一的火,又發泄不出來。“別鬧,你不疼了?”
顧淮南更加過分,子也跟著手逐漸向下去,等的頭來到他下腹,葉錫尚忍無可忍的把拉上來。“現在招惹我有沒有想過等你過幾天好了要麵對什麽?”
誰知顧淮南更變本加厲的握著他套`,“我看過一本`雜誌《暗戰》,好多那樣的事,你想不想試試那個姿勢?”
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幾個字,頓覺手裏的東西脹大幾分。
狡黠的眨眨眼,葉錫尚咬咬牙,淡淡的開口。“我從來——沒有過朋友。”
他說完便把按回床上,背對睡覺。顧淮南半天才反應過來,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把葉錫尚翻過來。“在我之前你沒過朋友?”
葉錫尚抿不語,默認。
“□也沒有過?”
“顧淮南!”葉錫尚使勁的臉,有些忍無可忍。
顧淮南疼,可是心裏樂開了花,捧著他猛親,小泥鰍似的衝新鑽進被窩來到他下腹,握著那個還於“鬥誌昂揚”狀態的小戰士笑得直抖。“嗨!第一次沒來得及跟你打招呼,現在來認識一下,我是顧淮南,以後就是你終伺候的主子了,放心,姐會對你負責到底的。”
說完又不可抑製的笑起來,至此,這是葉錫尚活了這麽大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
這種炸的八卦顧淮南怎麽忍得住不和餘金金講?打不通電話隻好去家裏堵截,可惜又撲空。等了幾個小時沒有收貨,問了鄰居和管理員也沒得到一點有價值的線索,無法繼續守株待兔。
剛出了小區沒多遠,忽然前停下一輛車。車上男人降下車窗,了一聲,顧淮南假裝沒聽見。
男人撐著傘冒雨下來,顧淮南餘瞥見,咬咬牙轉就跑,可惜,男人速度快太多,幾步就抓住了拉回來。“跑什麽?喊你沒聽見?”
“啊,你是哪位?”
顧淮南故作驚訝,遭到陳南承一記白眼。“先上車,再仔細看看我是誰。”
說罷拉著強行回到車裏避雨,在試圖打開車門時落下鎖,扔給一條巾。顧淮南爭不過他,索不客氣起來,著臉上的水。“不好意思,沒帶形眼鏡,我連人的模樣都看不清就別提其他東西了。”
陳南承不理會譏諷,“金金人呢,我有事找。”
“又讓幫你看兒子?又不是你家保姆。”
“金金在哪?”
陳南承又問了一遍,顧淮南哼一聲不答,轉過頭去水,被陳南承扯回去扣著下問。“顧淮南,我沒閑功夫和你胡鬧!餘金金到底在哪兒?”
“我怎麽知道在哪兒?知道又為什麽要告訴你?”使勁撥開他的手,惡嫌的抹了抹被他過的地方。“警告你跟我手腳。”
陳南承眉宇深皺,“當我願意你?南潯失蹤了。”
顧淮南頓時就笑了。“你該不會以為他和金金躲在什麽地方搞呢吧?”
陳南承沒笑,鷙著表看。“他最後見的人是金金,那晚南潯接了電話出去之後就斷了聯係。”
他這樣子,顧淮南也張起來,在腦中迅速勾勒幾個可怕的畫麵,一把揪住他領。“陳南承!如果你那個畜生弟弟把我姐們怎麽了我肯定要你死的很難看!”
這回到陳南承氣的笑了。“我那個畜生弟弟能做的渣事都做全了,除了沒殺過人,你覺得他還能把餘金金怎麽著?”然後看了看自己被揪著的領子。“現在是誰對誰手腳?”
作者有話要說:半夜起來上廁所發現能登錄了,好高興=。=
☆、有染(軍婚)
第五二章。
顧淮南還在念書的那幾年,陳南承還是陸特的一員,在一線城市食無憂,他在某個邊境城市刀尖。兩人聚離多,電話都不能經常打,可一直是快樂的,似乎自從生命中有了這樣一個男人,顧淮南告訴自己沒有悲傷的理由。-思-兔-網-文-檔-共--與-在-線-閱-讀-
所經曆過的最長一次分離,與陳南承失去聯絡七百天。聖誕前夕學校放假,原本要從另外的城市過來陪一起過聖誕的餘金金被陳南潯攔了去,顧淮南一個人在街上溜達,讓自己努力融到旁人喜悅的氣氛中去。
那天的雪下得異常的大,到晚上時很多路段已經封路,顧淮南回學校的公車被雪困在半路,不能再前行。和別人一樣做好了被困整晚的思想準備,拿出手機挲著陳南承的名字。他的號碼已經關機七百天,每天都要撥一遍聽那邊冷冰冰的語音提示,或者發一條短信等它石沉大海。
——雪好大,我在回學校的九三七路車上,車子壞了,開不了,可能要在這裏呆一夜,我想象著你在,覺好多了。
顧淮南頭靠在已經被雪覆蓋的車窗上,編輯了一條短信發給他,看著手機背景燈熄滅,自嘲的笑了下。外麵狂風大作,大雪要把整個城市吞沒的氣勢。又又冷,雙腳像被浸在雪水裏般的冷。坐在前麵的一對依偎著取暖,男孩低聲給孩講著笑話,逗開心,在孩的輕笑聲裏,顧淮南偏頭抹了抹的眼角,打開手機編輯了第二條短信:
——陳南承你個王八蛋,過了今晚你還不出現,我就不要你了!不要你了!追我的人多著呢!比你帥比你好,比你能夠陪在我邊!
顧淮南狠狠的按了發送鍵,卻在顯示發送功的那一刻就後悔了。
前麵的孩一直小聲的笑,在後麵捂著臉不停的流眼淚。直到即將天亮,公車前麵忽然傳來一陣,然後司機把車門打開,兩個高大威武的男人跳上車,拿著手電在車廂從前到後掃視,引起很多人不滿抱怨。
“有嗎?”一個男人在問另一個男人,聲音略顯清冷。
隨後一束強就照到臉上,移開之際又頓了頓,然後頭頂響起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有。”
第二道強手電照了過來,顧淮南無法睜開眼,卻因這個聲音心尖狠狠的了下。男人一雙大手一把將從座位上抱出來,不由分說上下其手的在上了確認沒事。
顧淮南沒反抗,隻半瞇著眼試圖看清他的樣子,咬的的,半天才帶著哭腔的喊出了一句話:“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別對我手腳的!”
有人以為這兩個人是在對小姑娘耍流氓,差點要起手來。
顧淮南無暇顧及,被那男人厚重的大裹得嚴嚴實實,男人把抱下車,周圍糟糟的聲音似乎都聽不見,更不到外麵狂躁的風雪,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周暖烘烘的覺和他有力的懷抱所吸引。
陳南承把顧淮南放到自己的車裏,拉開包著的大,掐著下就吻了上去。顧淮南從掙出手臂,摟住他的脖子吻得比他還兇狠,本不在乎在場還有另一個人。
兩個人天雷地火的吻過一番,陳南承不知怎麽被在車後座上,上的服扣子被解開了大半,而顧淮南紅著眼睛紅著,揪著他的服哭得整個子都在抖。
“天還沒亮,南南,你還是我的。”陳南承了臉上的眼淚,眼睛也燃著火,扣住的頭拉近,瘋狂的親著吻著,用因抑著思念而變得嘶啞的嗓音在耳邊不斷重複那句……我你,南南。
顧淮南頓時就哭出聲來,對他又捶又打,陳南承攥住的小手,指了指自己敞開的衫:“現在是誰對誰手腳?”
顧淮南邊抹著眼淚邊害臊,還聽見駕駛位上的男人的低笑聲。
陳南承隻和相了不到三個小時就離開了,他隻是來這裏執行任務無法久留,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