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肯定不會。
杜修才接著說了一句。
對。
李逸云又接著道:你的考核難度應該是最高的。
不會給你圈定考核范圍,考核容包括大中小三經的全部。
杜修才又附和道。
對。
這兩人一唱一喝,倒像是說相聲的,一個捧哏,一個逗哏。
德云社二人組?
李逸云沉聲道:你有可能面臨的是六門會考。
所謂的六門會考,難度甚至要高于進士試。
杜修才開口道:六門是指墨義,帖經,經義,明法,明算,明字。
沒錯。
李逸云又問道:知道啥墨義,帖經不?
大概知道一點。
關寧越看這兩位像說相聲的。
李逸云一副我就知道你不懂的樣子,他又解釋道:墨義就是圍繞及注釋所出的簡單問答題,跟經義相視,只是沒有經義寬泛,帖經就是從經書中選一頁,摘其中一行印在考卷上,據這一行文字,考試要填寫出與之相聯系的上下文
關寧明白了,這就是填空題,問答題,解答題。
其余明法,明算,明字,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應該能懂。
杜修才附和道。
因為是以考抵過,因此題量不會大,但會相當的難,我只能跟你說,國子學上舍的舍人也不一定能通過。
李逸云又接著道:不過也沒關系,反正不管難不難,你都不會。
沒錯。
所以你還是明天考核結束,再去辦籍吧,不對,應該是不用辦了,省的費功夫。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
關寧開口道:二位是出德云社的吧?
德云社?
杜修才與李逸云相視一眼。
這是詞社?還是詩社?沒有聽過啊。
哦,沒什麼。
關寧搖了搖頭。
我們當然希你能加詩詞二閣,但希渺茫。
努力吧,年。
杜修才給了關寧鼓勵。
謝謝。
關寧像是想起了什麼,湊上前去低聲問道:我正好有一事要向二位請教。
嗯,你說。
知無不言。
兩人看關寧神以為是請教考核之事。
聽說兩位閣首去勾欄花坊從來不用花銀子,那些姑娘們還倒?
嗯?
兩人都沒想到關寧問的竟然是這個問題,一時征住。
關寧卻一副興趣的樣子。
這個問題你得問逸云兄,他深諳此道,我不太了解。
杜修才略有些,開口道:我沒去過勾欄,花坊也沒去過。
唉,我早就說帶你去逛一圈,你就是不去,你可是詩閣閣首啊。
李逸云一副惋惜的神,而后看著關寧傲然道:你問我,可是問對人了。
嗯?
關寧沒想到這位詞君是這樣的。
他忙著開口道:原來是中人,失敬失敬。
中人?
李逸云呢喃著,而后眼睛一亮。
這個詞形容的很準確。
他開口道:原來關世子是同道中人,失敬失敬。
你們?
這般對話,讓杜修才有些聽不下去。
看旁邊的夜大儒,也是同樣的表。
你們聊吧,我走了。
夜大儒準備離開。
關世子,不好了,不好了。
這時盧俊彥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
正準備跟李逸云探討一番,卻突然被打斷。
怎麼了?
盧俊彥開口道:剛才諸博士離開,不知做了什麼,他聯合了國子學,太學,書學,算學,畫閣,琴閣等掌學,齊名去找祭酒,準備對你實行考核
兵部左侍郎鄧大人也去找了次輔薛大人,他們聯名上書,若這次你通不過考核,被驅逐出國子監,就會將你世子之位廢除!
這事鬧大了!
盧俊彥開口道:明日會有不重臣大儒過來親自監督考核,所以你若通不過考核,怕是沒有回旋余地了!
聽到此。
關寧神愕然。
就這一會的功夫?
對啊!
我是說就這一會的功夫,你怎麼知道?
盧俊彥拍了拍脯,自豪道:我可是國子監的包打聽,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
等等。
這不是重點好吧,你就不擔心嗎?
李逸云問道:考核會有幾門?六門?
不止!
盧俊彥開口道:在六門的基礎上又加了策論,琴藝,畫技。
九門會考?
李逸云拍了拍關寧的肩膀,開口道:進國子監你是沒戲了,九門會考就沒有人能通過的.七
雖然你進不了詩閣詞閣,但你去勾欄花坊應該也是不用花錢的,畢竟你也作了四詩一詞,至于會不會倒,那就不知道了
關寧
不得不說,這位詞君可真是會安人。
我只是好奇,這考核跟琴畫技藝有什麼關系?
沒關系,就是不讓你通過。
至于如此嗎?
至于。
杜修才開口道:這樣就可以保證你通不過考核,把你驅逐出去,然后廢除你世子之位。
有點狠。
是啊。
這不是欺負人麼?
在一旁的歷舒蘭也很是不忿。
我回去找我老爺子
好消息,好消息。
的話還沒說完,盧俊彥又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
你剛才不是在這嗎?
關寧神驚訝。
我去了那邊一趟,你沒注意。
你是會遁嗎?
什麼遁?這不是重點,我又打探到了一個好消息。
不愧為包打聽,這效率也太高了。
關寧向周邊看了一圈,詩閣院各五六人聚在一起,還不時看著他,應該就是在議論著這些事。
什麼好消息?
我爺爺為你說話了,在他據理力爭之下,策論取消了,也就是說原本九門會考,變了八門。
盧俊彥又補充道:你得記著點好啊。
確實是好消息。
李逸云點了點頭。
去一門跟去兩門,其實沒什麼區別,反正都不會。
認同。
歷舒蘭同的看著關寧。
你也算是上京城頭一人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
怎麼?你會琴藝嗎?
李逸云問道。
會啊!
會?
畫技呢?
也會一點。
不可能吧,你怎麼能會這些?
關寧開口道:我是真的會,雖然會的不多,但通過考核,應該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