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煉藥師的眼中寫滿了輕蔑,不過這真的不怪他們。
白裡看起來真的太年輕了,無論是附魔也好,煉藥也好,其實年齡很多時候都是判斷一個煉藥師就的重要依據。
就像眼前的這幾名煉藥師,他們最年輕的也有三十幾歲了,而且他們還是很小時候就被藥王黃雀發現其天賦,帶在邊,別看年輕,但學習煉藥之已經有二十幾年的時間,但以他們的天賦,花費了二十多年才堪堪走到煉藥大師的行列。
但白裡呢?白裡看起來好像二十出頭的樣子,在他們看來,白裡便是打孃胎裡開始學習煉藥,到如今撐死了也就是個煉藥大師而已。
可是自己的師父藥王黃雀那可是煉藥宗師,而且還是整個武天王朝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煉藥師。
如今連師尊都說這個烈空是天殺之人,那基本上已經是等於判了烈空死刑了,而如今這個姓白的卻說要看看,在他們看來白裡就是大言不慚!
白裡當然看得出對方的輕蔑,大長老也看出了對方的不敬,此時大長老一頭汗水,那是因爲張的,因爲他可是知道白裡份的人,在蓬萊,白裡一言不合就把人家法的腦袋都剁下來掛在城牆上了。
如今這幾個小傢伙別說是白裡了,就算是大長老都能輕而易舉的收拾了,在大長老看來,白裡很有可能一言不合就要了這幾個小傢伙的命。
不過這幾人卻並沒有發現大長老的異樣,大長老雖然看起來滿頭大汗的樣子,但是他們還以爲大長老是因爲烈空的事著急。
“費心也好,不費心也罷,不過既然來了,總是要看看吧。”白裡懶得跟這幾個煉藥師計較,在白裡看來這幾個煉藥師不過就是被慣壞了小傢伙罷了。
跟著武天王朝的第一煉藥師就覺得自己也是天下無敵了?
“是啊是啊……既然來了,看看也好……看看也好……”大長老看到白裡沒有發作連忙在一旁開口,他生怕對面的幾個煉藥師再說出什麼過分的話來,引得白裡不快一個不高興直接將這些煉藥師全都咔嚓了。
雖說白裡並不是烈火宗之人,按理說就算殺了這些煉藥師也跟烈火宗沒有太大的關係。
可是這個時候烈空危在旦夕,全靠藥王黃雀在才能夠暫時不死。
如果這個時候白裡真的殺了藥王的弟子,那麼無論白裡是不是烈火宗的人,黃雀都必然到影響,萬一因爲這個影響而讓二公子有什麼意外的話那可就真的是萬劫不復了啊。
所以大長老連忙開口,說話間就打算引著白裡趕快離開。
不過白裡還沒有來得及,幾個煉藥師就攔在了白裡面前,而後就聽之前爲首的那人開口道:“大長老且慢……師父如今正在救治,師父治療之時最忌諱有無關人等在一旁,所以大長老還是等等吧。”
無關人等……毫無疑問,對方口中的無關人等指的應該就是白裡了。
“你師父的規矩關我屁事?帶路!”白裡看了一眼旁的幾名煉藥師,就他們這種心,估計煉藥大師也就是他們的極限了,這輩子也休想進宗師行列了。
同時白裡心中不免在暗想,難道武天王朝的煉藥師都是這個德行?
大長老看了看阻攔的幾名煉藥師,又看了看白裡,最終他還是給白裡引路向前,畢竟白裡的份太非同一般了,倘若白裡真的發怒,那麼後果將是不堪設想的。
看著大長老爲白裡引路,幾名煉藥師氣的險些吐,而那爲首之人還想說什麼卻被他後的師兄弟給拉住,畢竟這裡是人家烈火宗,他們這些人都是外人,人家烈火宗的大長老引路,那自然是想讓誰進去就讓誰進去的。
可是看著離去的白裡和大長老,那爲首的煉藥師不服氣道:“哼!這烈火宗竟然不相信師父的手段,還請來這個不知所謂的煉藥師,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算了師弟……不要再說了,此人不過是自尋死路罷了,如今烈天穹憤怒無比,若是這人是江湖騙子,那麼他若無法治療烈空怕是會當場被烈天穹燒灰燼吧!”
“不錯……這個江湖騙子竟然敢在這個時候來行騙,我看他是自尋死路啊……”
幾人將白裡當了江湖騙子,覺得白裡就是來行騙的……
在大長老的帶領之下,一路穿過前院,這裡雖然有不烈火宗的守衛,可是卻並沒有人阻攔白裡和大長老通過。
不並沒有見過白裡的守衛此時看到大長老親自爲白裡引路也是臉上帶著不可思議之,畢竟大長老份高貴,而白裡怎麼看都是一個年輕人,大長老竟然爲這樣的年輕人引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烈空所居住和治療的院落在後院,踏後院,映眼簾的是片的翠竹,風吹翠竹,竹葉撞發出沙沙的聲音,而滿眼翠竹的翠綠也讓這後院彷彿整個都變得幽靜典雅。
後院並沒有任何的守衛,只有幾間房子,當白裡走後院之時,就見烈天穹蹲坐在中間堂屋的臺階之上,看起來頹廢無比,再也沒有了之前那雄霸天下的氣勢!
當大長老引著白裡走之時,聽見腳步聲的烈天穹擡起頭來,看到大長老竟然帶著白裡前來先是微微一愣,但隨後還是站起來,面頹然的朝著白裡抱了抱拳。
看著烈天穹臉上的不解之,白裡還不等烈天穹詢問,連忙開口道:“烈宗主,白裡曾學過一些煉藥之,如今得知貴公子的事特來相助。”
白裡這話出口,烈天穹只是隨意的點了點頭,說實話對於白裡的話烈天穹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跟大長老一樣,在烈天穹看來白裡即便真的會煉藥,怕也只是略的學過而已,而如今連武天王朝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煉藥師都無法救自己兒子的命,白裡這個附魔師又能有什麼用呢?
自己的兒子又不是什麼神兵利可以用附魔解決,這人上的問題是隻有煉藥師才能醫治的。
但無論怎麼說,以白裡的份,能來就已經是給足了面子了,所以烈天穹也沒有多說什麼……
而就在白裡打算開口讓烈天穹帶自己進去看看烈空的況之時,房門忽然開啓,隨後就見一個留著兩撇小鬍子的中年男子從房中急匆匆的走出,他的目找到烈天穹之後開口說了一句讓烈天穹幾乎絕的話:“烈宗主……黃某盡力了……烈宗主現在進去吧,公子還有一些話最後想跟烈宗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