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大人不知道?」
初天雪等人似乎有些訝異,他們見韓非和帝雀一起歸來,還以為韓非什麼都知道呢。
只聽帝雀道:「嗯!也是時候告訴你了。首先,沒有前幾世的帝雀。每一世的帝雀,都是我。」
「啥?」
韓非直接愣住,他不由得想起,老元說過,每一世,同時只會誕生一隻帝雀。他還以為是帝雀特殊,可他哪裏能想到,這特麼都是同一個人。
韓非愕然:「所以,你究竟活了多久?你又為什麼會變我的天賦靈魂。我年那會兒,實力弱得可怕,你就知道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帝雀:「這件事,還要從頭開始說起,且聽我慢慢道來。」
只聽帝雀聲音低沉和冰冷,彷彿在生地說著一個和自己並不相干的故事:
「混沌紀元末期,第一次不祥歸來。先古六脈,以及無數強者參戰。當年的先古奇,乃是除了人族之外,星海最強。我的父親,便是當時先古奇的族長,實力不敢說傲視星海,但也是當世巔峰幾人之一。他曾戰不祥,且戰而勝之。」
「戰勝不祥?」
帝雀短短幾句,便道出驚世聞,哪怕第一次的不祥最弱,但也只是相對的,其實力絕不可能弱到哪裏去,否則混沌紀元豈會過渡到洪荒時代?
帝雀繼續道:「不祥多謀。知我父親強大,便親自下場,悄無生息沾染我的母親,但自己並不知曉。直至我誕生之日,我母親化為不祥之,全族皆驚。無數奇見證,我父親不得已,斬殺吾母。但是,吾母化作不祥之,他自己又如何置之外?於是,他發現自己其實也被不祥侵,已經無可救藥。所以,他選擇了自我凈化,焚盡一切,不得迴,不得重生,無念無識,真正地隕落了。但他沒有殺我,你覺得為什麼?」
韓非過了數息,才回過神來,沒想到不祥竟如此詭異,竟以此法迫混沌紀元最強的幾位強者之一,自我凈化。
深吸了口氣,韓非道:「應是虎毒不食子,他不想親自手吧!」
帝雀微微昂首:「不錯,他是不想親自手。可當時的先古奇一脈,可有無數強者在呢,他們怎會允許我的存在?特別是,我誕生之初,竟將母的不祥之力,全部吞噬。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將你凈化掉。」
這種不祥之誕下的生靈,又能吞噬不祥,第一反應自然是凈化掉。
帝雀:「不錯,當時先古奇的強者,也都是這麼想的。但是,或許不祥本也沒有想到。我之誕生,是一個特例。我算是擁有半個不祥之,所以縱然我被焚滅,其實也是可以復甦的。另外,我又有一半正常的奇脈,所以我有一部分是不懼凈化的。但當時,所有人只覺得我更難纏,是更為強大的不祥之,於是,他們以大能手段,強行將我焚滅。」
初天雪此刻也都微微一嘆,許是此事過往,太過心酸。
帝雀看向韓非:「你知道我可以吞噬世間之惡吧?」
韓非點頭,這是帝雀打小就有的天賦。
帝雀繼續平靜地說道:「在我父母,以及我隕落後,不祥展獠牙,不再潛伏,發了對先古奇一脈的戰爭。雖然很快就被先古六脈的其他強族給救下,但那會兒,其實很多人已經暗中被沾染了。不人正在朝著不祥化發展。一時間,先古奇一脈,彷彿末日降臨,族中充斥著憎怨之意,不人被不祥沾染,對同族出手,惡意盈野。在世間之惡的影響下,我,復甦了。」
「所以呢?你復甦了又能如何?」
帝雀悠悠道:「我可以吞噬他們的不祥,讓他們恢復正常。我復甦之初,他們並不知道是我。以為族中誕生了某種神胎,可以吞噬和凈化不祥。直到我重生,他們才知曉是我。所以,在是否將我凈化這件事上,他們猶豫了。而我,年紀尚,自是幫他們吞噬不祥。一部分被沾染的輕的,恢復完好,保持初始的神聖狀態。另一部分,被不祥沾染很重,發生畸變,雖然不祥之力被我吞噬,但無法恢復正常。而且,那些發生畸變者,的確更加殘暴,極兇。不過種族之危,也算是暫時解除,而我因為沒有不祥化,被奉為新王,順利長起來。」
韓非此刻,發現初天雪等人的臉,並不好看。甚至有兇強者咬牙關,握拳頭,低喝道:「該死的神一脈,一群道貌岸然的傢伙。」
帝雀看了他一眼,那人連忙閉。只聽帝雀道:「那些恢復正常者,覺得沒恢復正常的,殘留不祥,將其剿滅。便布下埋伏,試圖一舉清理掉所有的畸變奇。也正是那一天,我覺醒了災禍之眼。並引來了不祥……」
韓非瞳孔微微一:「後來呢?」
帝雀自己也深吸了口氣,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回憶:「這次的不祥,只是第一次的殘留,只是藏匿了起來。在擊殺了部分奇后,很快就被初代各大勢力聯手平息。但是,不祥藏匿先古奇一脈太久。期間,佈下了因果詛咒。詛咒為,奇不歸心,則永遠無法渡劫神。這是刻脈的詛咒,就像是龍族永遠會飢一樣。龍族最初的況並不比先古奇好,他們當時的詛咒是被破解了一半的,否則現在最多和我兇一脈以及神一脈一樣慘淡。」
韓非終於瞭然,為什麼兇和神一脈無法神了。不祥的謀,其實是功了,之所以不直接滅掉,是因為不祥知道,先古六脈是滅不掉的。但布下因果,讓他們無法神,便相當於剪除一脈。一個無法神的先古六脈,對他來說,和廢有什麼區別?
至於,兇歸心,這幾乎是不可能了。帝雀當場喚來了不祥,雖然是被迫,但幾乎是直接造了一場更大的危機。
一個可以召喚不祥的帝雀,誰敢奉為其主?就算是自己,那第一反應,定然也是斬了他。
帝雀:「先古奇容不得我,其他自然更容不得我。所以,我又死了,這似乎理所當然。而因為那些正常的奇的埋伏,是導致這件事的導火索,所以先古奇,便據有沒有畸變,出現了兩個派系。一個,自稱為創世神,一個稱之為洪荒兇,而且創世神堅信洪荒兇必有不祥殘留。因為那個時候,不祥做了很多事,所有人都怕了。」
「多年後,我又復甦了,那時候,我便知曉,我是不死的。只有我自己知道,這一切都是誤會,我找神和兇說清楚。然而,那時候的神一脈中,卻流傳著一句話……一旦神歸心,帝雀將獲得無上之能,為真正的不祥。所以,我再次被斬。」
韓非不咋舌,帝雀的世,那是真的悲催啊!和帝雀一比,韓非頓時覺得老韓和老娘還是香的。
韓非:「然後你再次復活后就開戰了?」
帝雀冷笑一聲:「自然,你被斬了那麼多次,還能保持一顆向善之心?我一改前世善良,決心武力鎮神一脈,於是展開了神和兇的戰爭。只是,不管我復活幾次,對方萬千手段,最終目的,都是擊殺我一人。所以,其實我是很難逃那麼多強者的追殺的,畢竟,我是也無法神。但那會兒的神靈多的是。只是,我死的次數多了,所有人就都意識到了一件事。凡是斬我者,都會瘋魔,暴斃,魔等等……總之,結果是都死了。這,便是殺帝雀者死的由來。想來,應該是我吸收的世間之惡,進行了轉移吧!」
「原來如此。」
韓非不咂舌:「那你這一世怎麼會找上我的?」
帝雀淡淡道:「洪荒末期那會兒,有一次我隕落,踏上了迴路。因為我的特殊,迴路是封不了我的記憶的。結果那一次,遇到了你娘在竊取迴路,不過被迴路的主人給重創了。我趁機,在你娘上留下了獨有的印記。本來是想借重生的,但是你爹娘太強,其實早就發現了我留下的印記。直到你娘孕育了你,了我的印記……我試圖取而代之,然後你應該知道的,自然是沒能功。不過,他們給了我另一個選擇,那便是,為你的天賦靈魂,讓我借他山之石以攻玉。」
韓非挑眉:「我爹娘竟然信了你?」
帝雀:「你爹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沒有之一。」
韓非咧笑了笑:「所以,其實你早就知道我爹的一些佈局了是吧?然後你就一直裝聾作啞?」
帝雀:「我不知道是什麼局,但我知道他們佈下了諸多手段。在我看見煉妖壺在你上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一世我將收復神一脈。畢竟,如果我真的是不祥的化,那麼煉妖壺的擁有者,堂堂人皇,堂堂虛空神殿弟子,怎麼可能會和不祥勾結呢?」
韓非不有些唏噓,所以,自己撿了個整個海界獨一無二的,不祥之。
只聽初天雪道:「其實,這些事,吾帝曾多次和神一脈解釋。但在局中,他們以看壞人的目看吾帝,自然只會看到吾帝上的詭異。不過,而今有人皇相助,他們再也沒有理由懷疑了。」
韓非:「我也沒想過,我竟然還有這功能。那現在幹什麼,要去神一脈嗎?」
帝雀:「你要陪我走個過場,之後便自己去忙吧!我需要在此停留一段時間,畢竟,我與神一脈惡太久,有些事,不會因為你的出現,一下子就解決了。神歸心,需要時間。」
韓非聳肩:「也好,正好,我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去做。希等我歸來之時,你已經收復神一脈。」
「嗯!對了,永暗之河,十分契合你的永暗之脈,你可以試著在裏面多待一段時間。」
------題外話------
帝雀的來龍去脈,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