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徹骨的痛,痛到癲狂
今晚,註定是無法平靜的一晚。
貴妃娘娘毀容,罪人是以下犯上的奴才,還是太後宮里出去的,而且還被怒火中燒的貴妃直接給杖斃了,這簡直不要太彩震撼。
半個皇宮都差點兒被太后翻過來了,結果卻查到自己頭上,簡直要笑死個人。
太后和貴妃是親姑侄,二人的關係就像是在所有妃嬪頭上沉甸甸的大山,就連皇后都要矮上一等的那種。
們帶來的力有多大,而今窩裏鬥起來了,這些人的心裏就有多暢快,不得兩敗俱傷,徹底消失才好。
但是很顯然這不可能,區區一個奴才,殺了就殺了,還不足以撼那緣關係。
不過就算如此,也值得他們看頓好戲,出口惡氣。
唯一心有餘悸的,反而了江飛雪。
活生生的人,就在眼前被杖斃,這位表姐可真是幹了件不得了的事,看似弱弱,發起狠來直接要命。
----
旁人如何想,葉綰綰已經不在乎了,只知道,若是讓紅裳活著,會瘋的。
回到關雎宮,重新躺回床上,很疲憊,腦袋很沉,彷彿靈魂里都累得不想,可卻毫沒有睡意。
份尊貴,又有太后庇護,若是不報仇,避開那些個謀詭計,想要活著並不難。
沒有子嗣傍,威脅不了那些妃嬪,也不會再被趙奕忌憚,現在其實算是很安逸的。
可難啊,過往種種皆刻在靈魂之中,那錐心蝕骨的痛,只有嘗過的人才知道,如何能忘?
這皇宮再好,可每一眼看去,都是將推下地獄的仇人,每呼吸一口這裏的空氣,都覺得自己心肺在發疼。
難得不想睡,可卻虛弱得承不住這強烈的意識,葉綰綰昏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間,彷彿回到了曾經,鋒利的刀子著臉頰劃破,鮮飛濺,皮開綻,彷彿都覺到了那刀子砍到了自己的頭骨。
痛,徹骨的痛,痛到癲狂。
若最開始的痛是來自,那後來的痛就是誅心蝕骨。
『看,那不是葉貴妃嘛,那張臉多好看啊,居然變這個樣子,太可怕了。』
『噓,別讓聽到,不然我們就完了。』
『怕什麼?現在已經不是貴妃了,就是個廢人,臉殘廢,手殘廢,據說啊,還被人那個了。』
『什麼那個?』
『就是那個啊,天牢裏那麼多男的,又長得那麼好看,你說那些人會放過嗎?指不定多骯髒下賤呢,毀了容才好,省得勾引人。』
『吔,怪不得皇上不要呢,這麼噁心。』
『是又丑又噁心。』
---
『喲,這不是葉貴妃嘛?呵呵,不對,現在你已經不是貴妃了,見到本宮還不行禮?』
『別以為還能仗著太后耀武揚威,下賤玩意兒,你現在這醜陋的樣子,鬼見了都要怕,你以為皇上還能再看你一眼?』
『真是臉皮厚,這麼丑還好意思出來見人,我要是你,一繩子樑上掛,省得出來丟人現眼嚇唬別人。』
『真丑,看得我半夜做噩夢,吃的飯都要吐出來了。』
......
各種挖苦、排、嘲笑、諷刺,有明晃晃的,有拐彎抹角的,只因跌落塵埃,盡嘲諷和冷眼。
那時的葉綰綰已經痛苦到麻木,哪怕聽到看到,卻沒什麼反應,他們都覺得被打擊過度傻了,其實並非無於衷。
那些話,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針扎在的心頭,踩著的自尊驕傲,鮮淋漓,而無於衷,不過是痛到麻木了。
(本章完)
故事從北曹鎮驛站幾個驛兵遇到一個求助的女孩兒開始
李泠瑯同江琮琴瑟和鳴,至少她自己這麼覺得。二人成婚幾個月,雖不說如膠似漆,也算平淡溫馨。她處處細致體貼,小意呵護,給足了作為新婚妻子該給的體面。江琮雖身有沉疴、體虛孱弱,但生得頗為清俊,待她也溫柔有禮。泠瑯以為就能這麼安逸地過著。直到某個月…
「我嫁」 京城裡無人不怕玄幽王,但慕晴暖偏要嫁給他。 前世,母親被害,外公家被滿門抄斬,她被百般折磨,最終慘死關外。 再世,她重生歸來,不再隱忍。 所有欠...
沉默的承受著帝主給予的所有恩寵,她已無力去挽留清白,任由他在芙蓉帳下的狂妄。他是主,她是婢。從來只有他想的,沒有她能拒絕的。皇帝大婚,她卻要成為皇后新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