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昆現在,發現系統發佈的任務越來越了,自己積攢功德的速度開始變的很慢。
但覺得這是一件好事。
沒有怨戾難平的鬼事,纔有和諧安定的環境。
相濟、相安,扶余山自古秉持的宗旨在慢慢實現,起碼在臨江慢慢實現,這就代表著又出一大步。
不過臨江安穩,其他地方或多或還是會出現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所以還得靠江湖同道一起努力,至於在生死道羣裡被趙峰破口大罵,秦昆選擇無視。
八方漁樓可是消息來源,趙峰撒撒氣就撒撒氣吧,畢竟自己先揍的他。
這段時間,茅山法諭傳遍生死道,似乎重新劃分了歷練的區域。
沿海歸茅山、青玄觀鎮著。
關東、草原、邊疆、雪山有出馬仙和三位上師的門徒鎮著。
南山省、雲河省、武越省劃給了天虎山、禪寺、雲丘觀,可能禪寺的鐵禪、佛海都不太靠譜,霧州漁樓、飛水山趙無眠道長和草頭寨黑三姑等同道也負責雲河一帶。
長安、原本就有許多士高人,中間地帶有佛林寺鎮著。
渝有酆都觀。
最南是九野五巍的散人們和空竹寺在管。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方高人捉一方鬼,這就好。
不過扶余山除了北派有桑榆以北的歷練區域,南宗卻沒有,秦昆專門跑到魁山新宅詢問葛大爺。
“我們爲什麼沒有歷練的地方?”
葛大爺流著口水,半晌後打起了呼嚕。
秦昆:“……”
景三生從旁邊出現:“我們是沒有歷練的弟子。”
景老虎說南宗三家的弟子雖然多,但捉鬼的本事只有真傳會。
其他弟子中,七星宮繼承了算命的本事,青竹山繼承了畫符的本事,魁山只是強壯,完全沒法去歷練,這事也給茅山提過。
畢竟這些弟子都是可憐的孤兒,並非天賦異稟的璞玉,沒那金剛鑽,不敢攬瓷活。
“南山省還有天虎山在,那是出廟祝的宗門,普通弟子的實力比我們的弟子要強。所以,他們更適合在這一帶歷練。”
秦昆恍然大悟。
南宗現在於居中策應的位置,這種安排也不是沒道理的。
也罷,一事沒什麼不好。
今天是四月中旬,白湖鎮老街碧綠蔭,秦昆回到客棧,高影、貓已經出攤了,顧大姐和金六子依舊在殭炸店忙碌。
時不時有源間的幾位日本師過來討口果子酒,跟秦昆比劃比劃,或者印度來高僧吉爾尼借錢擴展店面。
源間幾位師目前最希和那位自稱聖魂使徒的平木圭介見一面,怎奈平木圭介只要看向他們時,他們就會消失,實在沒辦法,他們在日本街的漁人碼頭用出了漂流瓶的方式和平木圭介通,平木圭介一方面很新奇,一方面又覺得這是誰的惡作劇,所以沒當真。
開玩笑,日本是從來沒有驅魔人的,他會信這把戲?
印度高僧吉爾尼最近日子過得不錯,廚師鬼給他賣飛餅賺了不,他還自費把印度街佛像區全都翻修了一遍,儘量做到原原味,只不過那邊的佛像和漢家佛像差的有點大。
但楚千尋卻很滿意,視察過後覺得這樣的外國驅魔人秦昆最好多帶回來點。
不過楚千尋也有苦惱的時候,吉爾尼還真的開始在這裡講佛了。
雖然不是開宗立派,但他自印度而來,佛教理論通不說,還通梵語,正經的梵語念出禪唱天音,立即積攢了很多遊客的人氣。
“大師!我是佛教信衆,您講的太好了,可是爲什麼會在這裡賣飛餅啊,不覺得耽誤修行嗎?!”
遊客似乎帶著怒其不爭的口氣。
吉爾尼雙手合十,微微一笑:“賺取錢財和研習佛法都是修行,前者使人不屈,後者使人不。貧僧日日賺錢,日日禮佛,施主呢?”
遊客頓覺當頭棒喝,幾乎要跪倒:“謝過大師,我悟了!”
悟不悟的吉爾尼不知道,他只知道最近又缺錢了。
“秦昆!借錢!”吉爾尼風風火火闖進客棧。
秦昆放下茶杯指著外面:“滾——!”
誰會不要臉的三天連續借四次錢?又不是家裡出了火燒眉的大事,你特麼爲了給佛面金,蓮座敷苔,花那麼多錢,搞呢!
“這次是擴張店面!”
“你前幾次也是這藉口!”
吉爾尼黑著臉,淡漠道:“我在印度時,七個邦有500名弟子……”
秦昆眼角一:“那又如何?”
“他們不乏富戶顯貴,上貢的錢貧僧卻連看都不看一眼。所以你看到貧僧時,貧僧一直在苦修。”吉爾尼雙手合十,“問你借錢,是貧僧看得到你的錢來路乾淨,乃因果回報,你懂了嗎?”
“我不懂!”
“別摳門,就5W。肯定還!”
吉爾尼口沫飛揚,磨了秦昆半個小時,秦昆一嘆,出5W塊錢遞了過去。大小姐、李崇一個比一個有錢,吉爾尼只薅自己的,這都是報應啊……
吉爾尼拿著錢興沖沖走了,秦昆了個懶腰,打發走了這個瘟神,總算能放鬆片刻。
前段時間土娃結婚,忽然去了30年前,秦昆苦思半個月也不明白原因,直到莫無忌過來後與他聊起,秦昆才知道了一些可能。
一張紙上,寫了兩個字——韓淼。
秦昆用筆尖敲著桌子,狐疑中又有些新奇。
“水娃……居然也是靈!”
這就是莫無忌告訴秦昆的。
靈,顧名思義,通的介。
但這種定義其實狹隘了。
靈不止能通。
低級靈能請靈上,這在各地很常見,但隨著‘介’可承載的因果增長後,還能帶人去一些不可知之地。
臺海、南洋一帶的‘觀落’就是這種儀式。
當然,更高級的靈能去的地方更多。
比如秦昆,秦昆就是頂級靈——紫金道丁。
靈,也是天地間的一把特殊的‘鑰匙’。
莫無忌說,韓淼可能是一個高級靈。所以秦昆判斷,那次可能是因爲自己和韓淼都在一起,兩把‘鑰匙’一同開啓了一段特殊的因果線,纔沒有靠系統回到了過去。
紙團起,秦昆甩去那些已經過去的事,開始瀏覽腦海中的系統。
這次回去,階段任務一得到了‘十八獄’,將骨灰罈裡的地獄擴展到了十八層,他已經查探過幾次,新加的幾層空空如也,沒有酷刑慘景,空如鬼蜮。
階段任務二得到了‘十死城’,這纔是秦昆好奇的。
心念一,系統出現提示。
‘叮!宿主是否進十死城?’
秦昆選擇是。
然後,周圍景一變。
沒有金霞滿天,沒有黑石遍地,天地間也沒飄散霧。
秦昆茫然地站在一大地上,頭頂只有無數因果盤旋,這是十八獄的最底層,這是十死城。
“我是不是回不去之前的十死城了?”
這是秦昆的第一個疑問。
這幾天每次進十死城,都會來到這裡。
空的地方,本不像一座城。
枯坐,思索,想不明白。
幾次索無果後,秦昆放出鬼差。哪怕酆都長大的牛猛馬烈也不知道這種地方到底屬於哪裡。
天上有星辰。
一顆。
記得沒錯的話,‘度化’金六子後,秦昆眼底就出現了一顆星辰,正是那顆。
天上有雨。
無數。
因果線凝出雲霧,下了雨,雨滴裡萬千因果華流轉,落地後復又蒸騰,重新迴歸天際,變爲晶瑩的因果。
這些因果線是狐皇的八條尾、白屠的一白,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因果,不知道十死城多宿主的因果都混在其中。
腳下有靈力涌。
渾厚。
契丹墓鎮乾的時候,古順子的崑崙令裡,那個黃的小山鑽骨灰罈,將乾的因果線鎮在下面。
腳下這片土地是黃小山所化,據說那是崑崙天石,橋嶺古家的信,至於崑崙天石到底是什麼,秦昆也不清楚,但是他能覺到,山下不僅有靈力波,還有一團想要掙的因果。
應該是被鎮的那個‘仙’了。
“昆哥,這到底是哪啊?”
牛猛馬烈第三次來這裡了,張目四顧,都沒有的地方,真是不之地。
秦昆著額頭。
你問我,我問誰?問系統嗎?!
“系統,這是哪!”
秦昆心中咆哮。
腦海忽然出現聲音:
‘十死城’
真有反應?
秦昆一愣:“這和我之前那個十死城不是一個地方吧?”
系統沒了聲音。
秦昆無奈:“你總得告訴我要幹什麼吧?”
系統又沒了聲音。
得,這狗屁天諭道印就會讓自己捉鬼,一到別的事就不吭聲了。
不過既然是城,那就得有城的樣子。
“牛猛馬烈!”
“標下在!”
“以後每週捉的鬼,直接送到最底層來。”
秦昆索也不急著煉化燭了,都過來給他幹活就行。
“啊?那不是便宜他們了!”牛猛悶哼問道。
“就讓他們建個城吧,不幹活就打!”
秦昆沒有奴役鬼魂的習慣,但總得消業。這裡沒有地獄慘景,幹活總比青刺地獄、解地獄那些酷刑強吧?
“遵命!”
“剝皮,看看其他幾層地獄有沒有多餘的鬼魂,都拉下來幹活。讓那些鎮獄鬼卒當監工。”
“我這就去!”
之前捉的大多鬼都被煉燭、天靈燭了,存在地獄裡的不多,除非那種生前窮兇極惡的纔沒急著煉化,所以十八獄最底,兩三個鎮獄鬼卒盯著一個邪喪幹活的事比比皆是。
秦昆覺得,這地方要建出十死城的規模,得很長很長一段時間,便沒繼續待在這,轉離開。
……
……
四月下旬。
秦昆家裡最後一點東西也搬到了別墅區,之前的房子給二弟秦明住了。秦明現在帶著媳婦箏箏、兒秦紅袖正式駐臨江。
紅袖和小汪一樣大,也被安排在北郊附近的兒園,只不過上的是小班。
三兄弟重新聚首,李崇作爲秦明之前的老闆安了一番,把溫泉山莊、仙庭的採購給了秦明。
這是一個很大的差,秦明寵若驚,李崇冷哼道:“差事給你,你乾的好了是自己能力出衆,乾的不行是丟秦昆的人,謝我作甚。”
一番話說得相當有水平,秦明心中暗暗發誓,絕對不會出任何紕。
再說,他也不缺錢,這種差給自己,不會出現任何貪墨的事發生。
秦明在城裡有了正式工作,媳婦箏箏說什麼也不讓秦昆、李崇幫安排事了,一家欠的人太大不好,但李崇不管那些,給安排了一些家政的活。
魁山老宅還需要收拾打理,蘇琳目前住在這裡看家,有時候葛戰、景三生他們也會回去,箏箏細心又勤快,收拾院子絕對沒問題。
徹底搬家之後,臨江的朋友們聽到秦昆喬遷的消息,紛紛過來道喜。
元興瀚專門送了一副畫,鬼魅風格,又有宗教吉祥的元素,和新家相得益彰。老師江伯修也贈了一副新派山水,用大膽,甚至有些先鋒藝的風格,秦昆非常喜歡。
武森然送了一條看門狗過來,秦昆角搐,但看見孩子很喜歡,就謝收下。
李哲、於夢欣、塗萱萱、許洋一衆都帶著禮,聚在秦昆新家。包括大夫霍奇也來湊了一熱鬧。
頂樓庭院,燒烤架擺開,食材是武森然在自家店裡直接拿的,早就醃好了,一羣人喝著啤酒吃著烤串,隔壁的塗庸也被妹妹拉了過來。
塗蓉蓉和秦小汪二人玩的很歡樂,今晚人多,秦昆沒有扶余山的一幫人,卻把高影、顧大姐、金六子來了。
臨近夏天,小酌很愜意,吹牛、喝酒、聊聊近況,都是放鬆。
武森然今天很高興,對秦昆一衆說他可能了。
秦昆一愣:“你現在還是雛?”
武森然惱怒看向秦昆,小眼神讓周圍人笑的前仰後合。
霍奇點著煙瞟向許洋:“你這朋友不合格啊。”
許洋悶了口酒,吞雲吐霧道:“他從小就是個子,別看塊頭大,心還是小男孩。”
“許洋你討打!”武森然再次黑了臉。
許洋撇撇:“你朋友還是我給你介紹的,怎麼,還想打人啊?聽說你跟白文靜出去馬路,爬夜山,結果在山上連接吻都不敢,真的假的?”
武森然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許洋和一個袁思雨的姑娘好了,姑娘看武森然人不錯,把學妹白文靜介紹給了,但據白文靜反應的況來看,武森然有點過頭了。
被嘲笑了好一會,武森然苦著臉看向目前唯一沒對象的霍奇。
“霍大夫,你跟孩接吻過嗎?”
霍奇輕笑:“當然。”
武森然一愣,還以爲霍奇不如自己呢。
“這……不敢接吻,是不是心裡疾病啊?”
“也不算。”
“那該怎麼接吻,不瞞你說,親過我,我當時就僵住了,都不敢。”
武森然把自己當病人詢問霍奇。
霍奇則無語道:“你就照著親……”
“然後呢……”
“舌頭……”
“再……再然後呢……”
“用舌頭寫名字……寫我名字也行……”
霍奇說完,周圍鬨然大笑,武森然呆了半天,也樂了。
起碼方法論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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