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傑是一個不錯的人才,很李自看重,在寨子裡頗有威信,晚間邢氏拿到了喝醉了的李自的令牌,出寨子簡直輕而易舉。
高傑帶著邢氏以及三個心腹,快速的出了寨子,一路向南。
李自與兵鬥智鬥勇多年,被剿匪的軍追的東躲西藏,能落腳在這個寨子裡,對四周軍的況自然瞭如指掌。
高傑沒有去找孫承宗,而是徑直找了河南總兵劉文闐。
保定府,河南駐軍地。
劉文闐看著來‘自首’的高傑,神頗爲詫異,待了解整個經過,頓時又放下心來。
劉文闐一面命人整兵,一面看著高傑道“你跟我去,要是能一舉剿滅李自,我不但能赦你的罪,還能爲你請功!”
李自是大明通緝犯中排名靠前的一個人,如果這個人被剷除,朝廷必然大喜,高傑是頭功,自然不得一番獎勵!
高傑倒是沒有奢求那麼多,擡著手道“小人只求大人能寬恕小人與邢氏罪責,不敢妄求其他。”
劉文闐一笑,等兵馬集結,便帶著高傑殺往那個寨子。
有高傑這個,軍近乎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寨子給圍了起來。
劉文闐派高傑去勸降,李自站在寨子上,看著高傑,哪裡不知道高傑已經背叛以及與邢氏的醜事,氣的發瘋,臉猙獰可怖。
“高傑,我要將你碎萬段!”李自嘶吼,咬牙切齒。
高傑坐在馬上,遠遠的高喊“李鴻基,軍已經圍住了寨子,大炮隨後就開炮!劉總兵說了,只要你肯投降,他保你不死!”
李自哪裡不知道他的況,別說叛了,殺人放火不知道多,不是凌遲殺頭也逃不過。
不過,這會兒他想不到這些,看著高傑,心的火焰好似要焚燒了他,怒聲大吼“兄弟們,軍已經來了,我們別無他途,只有殺出一個生路!”
在這裡的都是被軍通緝的亡命之徒,投降也難逃一死,一聽紛紛大吼,舉著武就要衝出來。
劉文闐放下手裡的遠鏡,冷笑一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的士兵的命比金子還貴,豈能與你們這些盜匪相損,準備開炮!”
“是!”
十多門大炮被推出來,不遠不近的對著寨子。
高傑勸降無效,已經掉頭打馬飛逃了。
轟轟轟
大炮迅速開炮,炮彈落在了寨子外,炮聲轟鳴,整個寨子都在劇烈,石滾滾,慘迭起。
劉文闐拿著遠鏡,看著驚慌竄,毫無章法的這些盜匪,神冷漠,道“箭炮兵上前,堵住他們,這一次,一個也不能放走!”
“是!”
箭炮兵在盾兵的護衛下,向著寨子前方去,總數超過三百人。
大炮的威力十足,尤其是在狹小的山寨,一炮下去不知道死傷多。
李自也是被炸的驚慌失措,看著邊四散而逃,大呼小的兄弟,神越發猙獰,看著高傑打馬在逃,怒吼一聲“今天就是死,我也要拉你墊背!”
說著,舉著刀,冒著炮火就追向高傑。
高傑打馬飛奔,不想糾纏在戰火中,見李自追來,神一狠,猛然勒住馬頭,調轉回來,一臉殺意的衝向李自。
李自不能活著,不然他這輩子都不會安生!
李自看著高傑衝過來,提著刀就大吼“畜生不如的狗東西,當初不是我收留你,你早就被人吃了!”
高傑不知道從哪裡撿起一把刀,與李自衝殺在一起,冷笑道“我們整個村子都死了,還不是你乾的好事!”
李自面容猙獰,長刀凜冽“那也是我收留你,這些年我對你如何,你居然我的人!”
高傑毫不落下風,刀刀要命,冷聲道“秀娘也是被你的,你以爲會看上你嗎!”
李自越發大怒,拼命的揮刀,想要將高傑碎萬段!
劉文闐看著,不屑道“李自也知道是窮途末路,不掙扎了。再炮轟一刻鐘後,全軍上去,不肯投降的,一律就地決!”
“是!”全軍大聲應道,一剎那殺氣沖霄!
軍銳大軍在炮火的掩蓋下,迅速衝向山寨。面對有全面優勢的軍,這些賊只有四逃竄的份,本無法反擊。
如同刀割韭菜,局勢一面倒。
李自還是有些武藝的,高傑一時間拿不下,但也死死的纏住,讓李自走不得。
李自心中惱恨,卻也明白大勢已去,只想著殺死眼前的高傑,拉個墊背,因此更加拼命。
不知道什麼時候,邢氏忽然從山下衝了上來,厲吼道“李自,還我一家人命來!”
手裡也提著刀,劈砍向李自。
李自頓時大怒“賤人!夫,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們!”
高傑與邢氏與李自都是有仇恨的,而今到了清算的時候,再也不留手,合力的向著李自下殺手。
李自很快就招架不住,邢氏眼明手快,一刀砍在李自上,李自一個踉蹌跪下,高傑手起刀落,直接將李自的頭給砍了下來。
李自的,緩緩倒下,頭顱滾向山坡,不知道落向哪裡。
邢氏看著李自的,雙眼通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竟然大哭起來。
高傑等於報了全村子的仇,也知道邢氏全家被李自所殺,心裡滋味難明,摟著邢氏不說話。
這場戰事是一面倒,毫無意外,不足半個時辰,軍已經開始清理戰場了。
劉文闐來到李自首前,笑容滿滿。
早已經有士兵將李自的頭找回來,更用石灰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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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朝廷的這個心腹之患能死在他劉文闐手裡,自然是大功一件!
劉文闐看著表有些不尋常的高傑與邢氏,淡淡道“好了,我說到做到,其他的沒你們的事了。”
高傑邢氏哪敢怠慢,連忙應是。至心裡安心不,他們殺了李自,朝廷怎麼也不會再殺他們了。
劉文闐收拾了殘局,迅速彙總上報。
第一個知曉的不是帥府,也不是曹文詔,而是快要進保定的孫承宗。
在外面騎著馬,領隊的朱慈煊聽到後,拳掌錯,一臉可惜,道“如果是我該多好,白白一個功勞……”
蘇音音在不遠聽著,清冷的臉上出一微笑。
馬車,孫承宗神不,看著太子朱慈煓,皇長子朱慈燁,道“二位殿下,你們覺得怎樣才能徹底解決我大明的匪盜之患?”
大明的匪盜之患,可以說由來已久,即便是上推到弘治年間,盜匪問題也是非常嚴重,甚至於還要算上後面的沿海倭寇之,然後就是近十幾年治不絕的民。
朱慈煓眨了眨眼,道“如果人人都有房有地有吃有穿,還會有盜匪嗎?”
孫承宗聽著一怔,看著朱慈煓,眼神有些異樣。
這個太子殿下的話,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心,但確實直擊要害,是解決這個問題的本之道。
這是聰慧神,還是殊途同歸?
孫承宗有點會到朱栩那天與幾個皇子談話的心了,笑了笑,轉向朱慈燁,道“大殿下?”
朱慈燁小臉愣愣的,似乎想了一會兒,道“要想標本兼治,還得恩威並重。”
孫承宗笑著,沒有開口評價。
按理說,朱慈燁的回答是最全面,最正常,最合理,最應當的,但似乎總比太子殿下的差了些。
朱慈煓無所覺,他還小,見孫承宗不說話,忽然想騎馬,便被蘇音音安排了一個衛,帶著騎馬。
朱慈燁看著四弟走出去了,從懷裡掏出一本書,自顧的看起來。
孫承宗注意到這個細節,不聲的笑了笑。
在孫承宗歸鄉的時候,劉文闐剿滅李自的奏報也飛閣,自然引起閣一片震。
這個人朝廷找了好些年,終於剷除,也算消除了一塊心病。
孫傳庭藉此機會,再次嚴令警備部全國進行掃匪行,誓言剿滅境一切匪寇!
孫承宗的事,算是短暫的轉移了大明上下視線,但等孫承宗走了,朝野的注意力還是落在‘新政’上。
吏部在河南,江西,陝西,山東四省進行吏調整,尤其是知縣一級,計劃用四個月時間完調整。
這樣的震,遠勝過於去年對北方三省的調整,預示著朝廷將要對全國的底層縣一級進行大改。
與此同時,‘分地計劃’推進到了北方三省,朝廷幾乎在傾全力推北直隸,山東,山西三省的分地計劃,不管是人力力還是力,都集中在這裡。
這是關的開始,朝廷不允許任何意外發生,必須妥善,迅速的理。
孫傳庭,傅昌宗,周應秋等閣閣臣連翻出京,出第一線,強力推各項工作的前進。
這三省的災一樣的嚴重,土地兼併酷烈,隨著朝廷的開啓分地,自然迎來了極其熱烈的迴應,不知道多百姓開始主幫助朝廷分地,很是解決了不頭疼問題。
分地的進行,地多人的問題開始凸顯,尤其是北直隸,問題尤爲嚴重,比朝廷預先的規劃中還多出了數百萬畝!
山東,山西也是如此,有很多地方直接空了,人口並沒有朝廷預估的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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