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惠王殿下不會是個吃貨吧?’
‘真是會吃,果然不虧是王爺,吃個早飯都能吃出這麼多花樣。’
‘先吃,後喝湯,不知道後面還有什麼花樣,這樣下去,這一天不知道夠不夠。’
又過了好一陣子,朱栩喝完湯,了個懶腰,看著下面的一羣人道:“你們忙吧,本王去睡個飯後覺。”說完,朱栩便起,旁若無人向著側門走去。
於是,在一羣人目瞪口呆中,朱栩施施然的走進了刑部後堂。
過了半晌,纔有個拿著殺威棒的衙役,吶吶的道“殿下,睡覺去了……”
“好像是吧……”邊上的衙役,也有些蒙的說道。
刑部員外郎與大理寺主薄對視一眼,兩人眼神裡都帶著一笑意。這樣下去,此案的焦點就會在這位不靠譜的惠王殿下上,時間越久對他們越有利。
自然,朱栩一番作,讓很多憂心忡忡的人,也紛紛會心一笑,已經準備的很多作都停了下來,安安靜靜的準備看好戲了。
張國紀繼續假寐,他的任務,就是要看著不能讓朱栩來,將事擴大。只要不擴大,朱栩怎麼來都沒問題。
大堂後的偏房裡,朱栩在一個椅子上坐下,酒飽飯足,還真有些困。
曹文詔與馮祝一直跟在側,馮祝四看了眼,走進低聲道:“殿下,曹公公得到消息,駱養回來了。”
朱栩一聽就是眉頭一挑,臉上出興趣之。
駱養當初被他推上錦衛指揮使的位置,本來是爲了阻止魏忠賢染指,後來這位駱大人一上任,就去了gx那邊執行公務,本來一年半載回不來,這才個把月就回京了。
很快,朱栩又想到了駱思恭那頭老狐貍,如果沒有他的允許,駱養是回不來的。
“看來,咱們得去會會兩位駱大人了。”朱栩輕聲自語道。
曹文詔道:“那,殿下,這裡怎麼辦?”
朱栩微微一笑,道“不著急,我心裡自有打算。你們找個地方坐下休息,到午飯前,醒我。”
“是殿下。”兩人同時答應一聲。
惠王殿下真去睡飯後覺了,大堂的張國公也在假寐,而刑部與大理寺的員,也各自低頭垂目,任由時間點點過去。
因爲消息還沒有傳開,倒是沒有什麼人來圍觀,大人們不管事,下面的人自然也都散漫起來,左右搖擺的低聲議論起來。
‘這案子到底審不審啊?’
‘是啊,我在刑部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審案的。’
‘我覺得這樣下去,肯定有人要倒黴了。’
‘沒錯,那位小王爺不會有事,倒黴的還是我們這些人。’
本來一直不聲,不管不顧的刑部員外郎,大理寺主薄聽著他們的議論聲,突然皺眉,擡頭對視一眼,他們都覺得這樣下去是有些不妥了。
那刑部員外郎稍稍沉一聲,走到張國紀面前,躬笑道:“公爺,您看,大堂上也不能這麼空著,您是不是,跟殿下說一聲,開始審案了?”
張國紀睡眼惺忪的擡頭看著他,彷彿沒睡醒,怔了下才道:“哦,好,我去看看。”
說完,他就站起來,向著側門走去。
那員外郎稍稍鬆了口氣,與那大理寺主薄對視一眼,心裡放鬆的退了回來。
張國紀走到偏房,曹文詔與馮祝連忙站起來,走過來低聲道:“公爺,可是有事?”
張國紀瞥了眼已經睡的朱栩,打著呵氣道:“坐著睡太累,我也到偏房睡一會兒。”
張國紀乃是皇后娘娘的生父,兩人豈敢怠慢,連忙讓開路,甚至給他準備睡的地方。
張國紀在朱栩對面的小牀上躺下來,和就睡,毫沒有過多要求。
刑部員外郎與大理寺主薄,都靜靜的看著側門,等著惠王殿下出現。
可是他們這麼一等,就是等到了中午時分。
朱栩打著哈欠走出來,看著大堂裡一羣人,揮了揮手道“好了都散了吧,大家都去吃飯,下午再開堂。”
說完,便帶著曹文詔與馮祝,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刑部大堂。
刑部員外郎與大理寺主薄面面相窺,這半天,就在惠王殿下的飯後覺中過去了?
可他們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在這個時候開堂,只得讓人散了,各自回去想轍以及請示了。
出了刑部,朱栩帶著曹文詔,馮祝以及一羣大侍衛在大街上走著。
“殿下,咱們直奔駱府嗎?”曹文詔問道。
朱栩想了想,搖頭。
他在宮外打的是皇嫂張皇后的名義,不知道駱思恭能夠查到多,但直奔駱府,面對駱思恭這樣的老狐貍,他沒有足夠的把握瞞過他。
思忖一陣,他道“還是將駱養出來,對了,讓周建宇去辦。”
曹文詔一點頭,道:“是殿下,我這就去安排。”
“好,走!咱找一好地方吃飯,吃完了,下午收拾那幫人!”朱栩甩著膀子,也不坐轎子了,直接在大街上帶著人閒逛起來。
駱府。
駱養站在駱思恭面前,一臉的風塵僕僕。
駱思恭坐在椅子上,狼眉鷹顧,看著駱養,半晌都沒有說一句話。
駱養沉不住氣,看著駱思恭疑道“爹。”
駱思恭這才轉頭看向駱養,微微一笑,頗爲神與自嘲的道:“你是想問,我爲什麼中途把你回來?”
“是。”駱養道,當初駱思恭趕他出京城,是爲了躲避朝堂上的黨爭,而今朝堂越激烈,他疑父親大人他回來幹什麼。
駱思恭帶著嘆的語氣,看著外面道“是因爲我小看了咱們這位皇后娘娘了。”
駱養對京城生的事,大致有一些瞭解,裡卻不清楚,只得道“還請父親大人指點。”
駱思恭目閃爍著奇異之,道:“簡單來說,皇后先是斬斷了魏忠賢的爪牙,然後利用東林黨將他趕出京城,隨後又設計毒死了奉聖夫人,最後將逃跑回來的魏忠賢投了天牢,手段詭異莫測,簡單致命。”
駱思恭雖然寥寥幾句,但駱養聽的卻是心驚跳。
魏忠賢,奉聖夫人客氏,這兩位一度得朝堂輔解甲歸田,已經迫使多位尚書侍郎辭了,可見非是一般厲害,但就短短不到一個月時間,一個死一個下獄,如日中天之勢的閹黨土崩瓦解。
這位皇后娘娘的手段,當真是可怕!
“那,父親大人我回來的意思是?”駱養還是帶著疑問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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