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宇送走了馮祝三人,來到桌前,看著桌上擺放的三樣東西,心裡忐忑不安。
驚慌失措後又鬆了口氣,但終歸在‘主子’面留下了壞印象,以後不知道是福是禍。
想了許久,將三樣東西包好,藏好,才韓昳進來,道:“這個屋子誰也不準進,等我回來。”
韓昳覺得今天掌櫃很奇怪,悶悶的點頭道:“好的掌櫃。”
周建宇出了鋪子,找了城裡比較悉的一家古董典當行。
“老趙。”周建宇一進門,就向著悉的店鋪的鑑定師傅喊道。
老趙是一個五十出頭,有些富態,半頭白的老者,一見周建宇,儒雅一笑,道:“老周,怎麼有空來找我?”
周建宇頓了下,笑著道“有位老主顧,家裡老太爺做壽,讓我幫忙淘換點東西,我這不就找你來了。”
老趙一聽,面喜道“有生意上門,好,說說,你的老主顧都想要什麼做壽禮?”
周建宇將那三樣東西形容了一下,然後才道:“我那位老主顧不是一般人,只要找得到,多銀子都不是問題。”
老趙聽完卻是先皺了下眉,旋即看著周建宇玩笑般的試探著問道:“老周,可否一句,你這位老主顧恐怕至也得三品吧?”
周建宇一怔,道“何以見得?”
老趙微微一笑,頗有些莫測高深道“你說著三樣東西,別你肯定打聽不到,不過恰好我知道,這應該是安南國進貢的東西,在天啓二年,賜給了皇后娘娘,現在應該在坤寧宮。”
周建宇心神狠狠的一,咬著牙,極力的保持自己的神,卻將緒暴的一清二楚。
老趙也察覺不對,疑道“老周,你這是怎麼了?”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周建宇心裡咆哮,如同驚濤駭浪,綿綿不絕。
他早就在猜測貴人能有多貴,沒想到已經貴無可貴了!
周建宇心裡有著無比的慌,同樣還有無比的興,他是在給皇后辦事,他是皇后的人,有皇后娘娘庇佑……
周建宇心裡無數念頭閃過,一點也定不下心來,突然站起,雙眼通紅的看著老趙道“老趙,我還有事,改天再來請你喝茶,我先走了。”
說完也不管其他,轉就匆匆出門。
“這個老周,今天是的什麼瘋。”老趙神怪異的看著周建宇跌跌撞撞的跑出門。
周建宇一回到後院,就對著守在門口的韓昳大聲道“在門口守著,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準進來。”說完,走了進去啪的一聲,關上門。
周建宇將藏好的三樣東西,小心翼翼的拿出來,擺放在桌上,怔怔的看了許久,突然跪倒在地上,跪伏在地的低聲喊道“草民周建宇,叩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拜完這些,周建宇才如釋重負的站起來,坐在桌前,腦子裡猶自滿是漿糊,直勾勾的看著三樣東西,一句話也不說。
能夠得到皇后娘娘垂青,那是幾輩子燒香換來的……
直到天將黒,周建宇才氣宇軒昂的從房間裡走出來,看著一直守在門口不遠的韓昳,笑著道:“你不是想要一個掌櫃嗎,這次別說掌櫃,哪怕是我這樣的大掌櫃,我也許給你!”
韓昳本來已經昏昏睡,一聽渾一振,竄到周建宇前,急聲道“掌櫃,你說真的?”
周建宇灑然一笑,手裡兩封信扔過去,道:“行了,喏,這兩封信,你給送出去。”
韓昳接過信,猶自不信,道:“掌櫃,你今天沒事吧?”
“滾!”
周建宇心好的不得了,一腳直接踹了過去。
韓昳一個側腰躲過去,又看了眼周建宇,卻是不信的嘿嘿一笑,拿著信向外面走去。
周建宇看著韓昳的背影,雙眼微瞇的擡頭看著天空,低聲喃喃自語道“小子,今後別說一個掌櫃的,就是我的位置,你想要我現在也可以給你,就看你爭不爭氣了。”
“殿下,您看,您嚐嚐。”
城東的院子裡,李德勇拿著刀,將桌上的一整紅綠替的塊糕點切小塊,遞給朱栩道。
朱栩嚐了一口氣,清爽口,很開食慾,笑著點頭道“小李子,做的不錯。這個能保存多久?”
“殿下,”李德勇一臉興的站在朱栩前,道:“這個是用油紙包的,最起碼半個月不壞。”
朱栩眼睛一亮,道:“好,做的不錯,從今天起,開始大量做,存儲著。”
李德勇臉上頓時炯炯有神,道“殿下,我們這是有主顧了?”
朱栩神一笑,了手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朱栩又在院子逛了半天,很多東西都很難短時間實現,好在現在也沒有人管自己,等自己大一些,搬十王府,做事就沒有這麼容易了,上下全都是眼睛盯著。
曹文詔一直跟著他,出了院子,看了看天,一臉怪笑的湊近道“殿下,咱們要不要去看看周應秋三人的臉?”
朱栩瞬間就腦補了一下,旋即嘿然一笑又搖頭道:“沒什麼可看的,後面我還有事等著他們。”
曹文詔一聽,連忙道:“殿下,這事得讓我去辦。”他可是聽出來了,朱栩後面有手段教訓周應秋與倪文煥。
“好。”朱栩一口答應。
曹文詔神興了一下,很快又想到了魏良卿,猶豫著道“殿下,咱們真的要救魏忠賢?”
朱栩也看著昏暗的天,道:“不用我們救,客氏肯定會想辦法的,他們榮辱與共,不會讓魏忠賢出事。何況,出於本心來說,皇兄也未必想置魏忠賢,多半是拖下去。”
對於魏忠賢,朱栩相信,朱由校心底也不知道如何置,目前採用的是拖字訣。
曹文詔若有所思的也點頭,皇帝與朱由校關係不同一般,當初朱由校並不重視,在宮裡與他的母親王才人過的很苦,魏忠賢那個時候盡心盡力,加上有從龍之功,想來皇帝也不願意殺他。
朱栩提著一個大盒子,走向不遠的馬車,道“走吧,回宮去,帶些給皇嫂嚐嚐。”
曹文詔立即拿出墊腳凳,掀簾子,讓朱栩進去。
曹文詔駕著車,晃晃悠悠的駛向皇宮,再不回去宮門就要關了。最近張皇后對朱栩看的比較,一般都不允許他出宮。如果再不規矩點,恐怕以後想出宮都難。
“殿下,有人跟著我們。”
忽然間,前面的曹文詔轉頭,低聲對著馬車裡的朱栩道。
朱栩抱著盒子正昏昏睡,猛的神一凜,皺著眉頭,一臉肅的同樣低聲道:“度不要減。”
曹文詔會意,駕著馬車,不急不緩的向著宮門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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