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連橋下意識的就拒絕了。
“不要....”
“打死本公子也不會穿那服,你要殺就殺,要剮就剮,不帶這麼侮辱人的。”
“士可殺不可辱,本公子寧愿死!”
“.....”
路扶搖不說話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干干凈凈。
這兔崽子。
好好說不行是吧。非得?
行...
那就了。
先禮后兵,不也不行了。
不一會,主院的房間里傳來易連橋爺的慘聲。
很顯然又被小王妃修理了。
原本來主院請小王妃回地牢的時木了脖子,站在主院的門口不敢進來了。
他就說,那幾個孫子怎麼都不愿意來主院請人。
又是一石頭剪刀布。
他輸了。
他點子怎麼這般背啊。
為什麼每次石頭剪刀布的時候,都是他輸?
后來時木知道了,時金他們那幾個孫子就是串通一氣的,難怪他每次都輸,當他是蠢蛋。
但是事實證明,他就是蠢蛋,那麼明顯的事,都看不出來。
當然這只是后話了,讓時木這蠢蛋發現被騙了,估計還要些時日。
聽到易連橋的慘聲,時木不敢進去了。
一想到他那一鵝的服,他就害怕。
小王妃下手悶哼了。
他還是避避風頭,等過一會再進去吧。
時金說了,這個時候王妃還不能從地牢里出來。
還得繼續演戲。
要阿爾主提出放王妃出來才行。
王妃掌管著九王府的中饋,阿爾想要風風的嫁九王府,必須要庫房。
兩萬兩銀票,才能辦一個像樣的婚禮。
阿爾想要盡快完婚,必須去向九王妃低頭。
時木站在主院的門口差不多半個時辰了。
這個時候房間的門才打開。
從房間里走出來兩個一模一樣的小王妃。
時木的眼神在兩人上來回的掃視。
怎麼回事?
怎麼有兩個小王妃啊。
沒聽說路丞相家的嫡是對雙胞胎啊.....
原本在地牢門口等著的時金,遲遲沒見時木領著小王妃回去,只好親自來主院請了。
看到兩個一模一樣的小王妃,時金眼底的詫異之一閃而過,隨即開口道:“王妃,連橋爺只能幫你頂今晚。”
“明日一早,您得去換回來!”
“魚兒要上鉤了!”
“.....”
路扶搖點了點頭:“行!”
“....”
這下,時木大驚了了。
所以,另外一個小王妃是連橋爺假扮的?
易容?
天吶,這也行。
路扶搖轉頭斜睨了一眼易連橋,淡笑的開口道:“那就有勞表弟了!”
“表弟之恩,表嫂激不盡!”
“回頭表嫂帶你去醉春樓好好玩一玩!”
“....”
原本崩著一張臉,心已經崩潰到不行的易連橋聽到醉春樓這個名字,更加的崩潰了。
毒婦。
還有臉提醉春樓。
這是激不盡嗎?
特麼的,他穿的這樣替去地牢罪,卻恩將仇報。
要是九王爺知道他去醉春樓了,必定會修理他。
這事要是傳回到易家,指不定他就被易家掃地出門了。
毒婦...
毒婦這分明就是在威脅他。
易連橋沒有辦法,眼神狠瞪了一眼路扶搖,直接跟著時金走了。
在路過時木的時候,看到時木那吃驚,張得大大的表,易連橋心里不爽,也起了歹意。
他突然遁住了腳步,手搭在了時木的肩膀上:“公子,奴家好看嗎?”
“你盯著奴家看,都流口水了,是不是想要奴家今晚陪你啊,咱們共度春宵怎麼樣?”
“....”
易連橋手勾住時木的脖子。
這作嚇得時木趕蹲下子,眨眼間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典型的落荒而逃。
媽呀,皮疙瘩起一地。
主要還是頂著和小王妃一模一樣的臉,這就難了。
完了....
這事王爺要是計較起來,他是不是就完事了。
站在不遠的路扶搖也被氣到了。
小兔崽子,一定是故意的。
就是為了膈應他。
看著落荒而逃的時木,易連橋豎起了中指。
回頭看了一眼路扶搖,眼角眉梢滿是挑釁:“看本宮干什麼?掌!”
“本宮給你臉了?”
“還看....”
“.....”
路扶搖:....
無語了,這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易連橋要是頂著和一模一樣的臉出去為非作歹,那不是完犢子了。
選易連橋,也不完全是為了修理這兔崽子。
而是因為易連橋還未年,于發育中,骨架和現在差不多,應該不會有什麼破綻。
早知道暗的魚兒已經有了異,花費那麼多心思干什麼。
易連橋就只能假扮一晚上的時間。
還不如自己去地牢待著。
路扶搖對著時金擺了擺手:“快走,快帶他走!”
“....”
易連橋要是再多待一刻鐘,路扶搖就要改變主意,自己去地牢了。
奈何全酸疼,都快散架了。
實在不想去地牢。
時金把易連橋假扮的“九王妃”帶走了,路扶搖轉就回了房間躺著。
等再吃睡醒天黑了。
竟然就睡到了用金針解毒的時間。
路扶搖強忍著的不適,爬起來隨便吃了點小玖送來的膳食,就趕把金針拿了出來。
仔仔細細的消毒后,開始解毒了。
聽到腳步聲,路扶搖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但手上的作毫沒有停下來。
一連幾金針準確無誤,深淺一致的刺了道。
這時,南宮曄也已經走了進來。
看到路扶搖只是穿了一個肚兜,上滿了金針,他沒說話。
這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之前他就懷疑他家這只小狐貍會醫。
可親眼看見,又是另外一副觀景。
他家這小狐貍,真狠。
對自己也狠。
用金針刺進道的時候沒有的遲疑,仿佛也覺不到疼痛一般。
但實際上,真的很疼。
刺進去的那一刻或許不疼,但是轉金針的時候,那種疼潤細無聲,疼痛巨增。
過了一會,路扶搖才收起金針,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南宮曄。
走過去在他懷里坐了下來:“王爺,疼,吹吹!”
“....”
路扶搖那亮晶晶的眼底還有淚水,明知道這小狐貍只是假裝撒而已,他卻還是鬼使神差般的幫吹了吹。
霎那間,那張標致,帶著幾系的薄就了上去。
沒什麼非分之想,就只是想要一下。
路扶搖在南宮曄懷里氣吁吁,呼吸有點變化時,那魅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丫頭,回地牢去!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