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娘已經收拾干凈,換了一囚。
跪在大殿上瑟瑟發抖。
經過一晚上的煎熬,足以讓明白,無論如何只有死路一條。
當大理寺執法,松開時,陳娘朝著旁邊的雕花大柱狠狠的撞過去。
路扶搖大驚:“不好,要撞死!”
“.....”
陳娘小看了這金鑾大殿中的高手,就當陳娘撞過去的時候,一個影從朝臣中飛而出,一腳踢飛了。
“大膽刁民,大殿之上竟敢驚圣駕,染大殿!罪該萬死!!!”
“說,你誰指使,大鬧九王府,玷污九王爺清白!”
“代清楚,留你個全尸!”
“.....”
陳娘嗚嗚咽咽,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講出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看上去極其嚇人。
那武將走過去一把鉗住陳娘的,使其張得大大的。
舌頭呢?
這陳娘竟然被人割了舌頭。
“皇上,皇后娘娘,舌頭被人割了!”
“.....”Μ.166xs.cc
跪在地上的路扶搖驚訝了。
天吶,舌頭被割了,這背后之人真是毒啊。
路扶搖假裝被嚇得瑟瑟發抖,又嚎啕大哭了起來:“嗚嗚嗚...王爺啊,我家王爺好慘啊。”
“這陳娘被割了舌頭,無法還王爺清白,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家王爺一世英名毀于一旦,真的好慘啊!”
“......”
路扶搖腦袋一靈,想了一個辦法,這陳娘應該識字,要是能筆述也行。
路扶搖道:“嗚嗚嗚,父皇母后啊,這陳娘不能說話,讓筆述也行!”
“無論如何,要讓作證,還我家王爺清白!”
“.....”
皇上聽到路扶搖的哭聲,腦袋就嗡嗡嗡的,扶著額頭無奈的開口道:“行行行...起來把眼淚一,你親自來審這陳娘。”
“.....”
路扶搖一邊用手背著眼淚,一邊哽咽道:“好...好!”
“臣媳恭敬不如從命!”
“....”
不哭還不簡單,還不想哭呢。
這半個時辰,把上輩子積攢的眼淚全哭完了。
話音落下,路扶搖的眼淚收放自如,說不哭,眼淚就馬上收住了。
這把旁人看愣住了。
這也可以?
隨即,路扶搖轉來到了陳娘邊,開口問道:“識字嗎?識字你就點點頭,不識字你就搖頭!”
“這金鑾大殿之上,欺君大罪可會株連九族,父四族、母三族、妻兩族。你這命不值錢,但是想想你家人...父母、兄弟姐妹。”
“.....”
原本已經生無可,準備擺爛,大不了一死的陳娘,因為路扶搖這話,絕的眼神越來越暗,越來越沉。
兇惡的瞪著路扶搖,里不停的發出嗚咽聲。
路扶搖卻不以為然:“再問你一遍,識字嗎?”
“....”
大殿上,針落可穩。
文武百的眼神不約而同的看向陳娘,伴隨著點頭,大殿的氣氛變得更加的張了。
路扶搖卻欣喜了。
昨晚帶著時木離開后,又讓九王府的人暗中守在大理寺的地牢外,就是以防那人折返殺了陳娘。
做了那麼多,就是為了讓陳娘開口證明九王爺清白。
哪知千防萬防,這陳娘竟然被人割了舌頭,無法開口說話。
識字就好,識字就能寫字。
送上來筆墨紙硯以后,路扶搖不假他人之手,親自拿到陳娘面前:“寫吧,把你人指使,怎麼去九王府大鬧的經過全部寫出來!”
“不能有半字之差!”
“.....”
路扶搖見陳娘抬起手,幾次去拿壕筆都失敗了,抓起陳娘的手一看,骨折了!
轉頭看向高座上的皇上、皇后娘娘,眼淚又擒著眼淚,準備開哭了。
“父皇...母后,嗚嗚嗚...手斷了,不能握筆!”
“....”
就在路扶搖快要哭出來的時候,皇帝搶先了一步:“宣太醫!”
“....”
他怕了。
怕了還不行?
這九王妃其他的本事沒有,這哭功和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倒是無人能及。
路扶搖假裝了子,哽咽道:“不....不用了,臣媳....臣媳會接骨!”
“不用請太醫了!”
“.....”
路扶搖一邊搐,一邊手腳利落的給陳娘接骨。
不就是把手打骨折了嗎?
有在,還怕接不回來嗎?
咔嚓,咔嚓幾聲!
陳娘發出痛苦的嗚咽聲,伴隨著這個聲音,被打錯位的雙手又能行自如了。
此刻明白,這九王妃比那背后之人更狠毒。
要是敢胡言語半個字,絕對死無葬之地,還要連累家人。
路扶搖順勢就把壕筆遞給了陳娘:“寫吧!”
“.....”
陳娘筆的時候,路扶搖也沒閑著。
文武百很是詫異,這丞相家的嫡什麼時候會醫了?
竟能通正骨之。
不等旁人詢問,路扶搖醞釀好緒,委屈道:“父皇母后一定好奇臣媳怎會正骨之...”
“其實臣媳不懂醫,只是久病醫罷了。”
“臣媳年喪母,路丞相朝政繁忙顧不了家宅。臣媳生病骨折是常事,慢慢的也就索出了正骨之!”
“.....”
這....
自己索出的正骨之?
這得骨折多次,才能久病醫啊。
堂堂丞相府嫡出的大小姐,生病、骨折了,竟然不請郎中醫治,這九王妃是多不寵啊?
多次骨折?
正常人,不欺負怎麼可能多次骨折。
所以,是被人長期待了?
路丞相的臉越來越難看,沉得可怕。
該死的孽,什麼時候被待了?
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才能長這種虎背熊腰的材,哪里有半點被待的痕跡?
皇上也知這九王妃未出閣時不寵,卻沒想到竟會這般離譜。
他瞇了瞇眼看著路丞相:“路丞相,可有此事?”
“.....”
噗通一聲。
皇上這一問,驚得路丞相趕跪下來:“回皇上,絕無此事啊。”
“微臣家庭和睦,繼弦賢惠識大,絕無待九王妃一說啊!”
“.....”
路扶搖眼淚又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路丞相朝政繁忙,一日有幾時在家?”
“又怎知李氏并未待本宮、克扣本宮月錢、各種生活品?”
“.....”
路丞相百口莫辯,他堂堂一國丞相,怎會關注這小小家宅之事。
就當路丞相為難之際,皇后娘娘開了口:“苛扣月錢必定吃不飽、穿不暖、面黃瘦,本宮怎麼看九王妃也不像是被待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