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艇長,我第一次發現,原來我們上裝備的武這麼厲害!”
諸葛誠聞言,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沒好氣的拍了一下前者的肩膀,提醒道:“稍微控制一下緒,我們上的彈藥有限,別胡揮霍。”
“艇長,你就放心吧,俺們都省得。”
“那就好。”
諸葛誠擡眼朝黑城堡的前庭看去,麻麻幾百名穿皮甲,手持長矛和大刀的法蘭克皇家護衛隊,已經被他們用手雷驅趕到了角落。
一旦有人試圖衝破雷區,就會有人開槍將他們退。
“艇長,乾脆把這些人都殺了算逑,來個殺儆猴怎麼樣?”有個隊員提議。
諸葛誠眉心微蹙,搖了搖頭:“我們是來賺錢的,不是來滋事的,等著吧,一會兒見機行事。”
還不等諸葛誠這句話說完,就看到遠的黑石連廊盡頭,十幾個人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
爲首一人赫然是達格貝爾,此時的他哪裡還有半點矜持,不斷的揮舞著雙手,試圖制止那羣護衛隊的衝鋒。
可是,當他居高臨下看到被在角落的護衛隊後,眼裡的怒氣瞬間變了驚恐與慌。
隨其後的塔爾班雖然早有預料,但真的看到五百最銳的皇家護衛隊,被區區十幾個大唐人迫在角落無法彈,依舊是到膽戰心驚。
他第一個衝到諸葛誠面前,恭恭敬敬的用大唐人最虔誠的跪拜之禮,朝諸葛誠磕頭喊道:“尊敬的艇長閣下,這是誤會,完全是誤會,請你們不要生氣,這真的是誤會啊。”
他會的漢語不多,翻來覆去就是這兩句。
諸葛誠心中冷笑,略過塔爾班,朝爲王子殿下的達格貝爾看去。
後者此時剛剛回過神來,見到塔爾班的懦弱舉,雖然心有不喜,卻是不敢表現出來。
他腳步沉重的走到諸葛誠跟前,看了一眼諸葛誠手中的武,神中滿是忌憚,客氣的說道:“我親的朋友,爲法蘭克未來的王,我達格貝爾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待。”
塔爾班聞言,急忙翻譯給諸葛誠聽。
達格貝爾又說道:“這是我那不的弟弟,是他一生中最不明智的舉,他是如此的愚蠢,竟然試圖冒犯我最尊貴的客人,我想,我必須給他一個教訓,以此來表示我的誠意。”
說完,他也不等塔爾班翻譯,扭頭朝一個軀高大的帶刀漢子沉聲吩咐了幾句。
那漢子神一,有些爲難的看了看院子裡哀嚎的護衛隊,又警惕的看了一眼諸葛誠等人手中的武,最後無奈的一禮,轉離去。
可是,就在他轉之際。
諸葛誠忽然開口與塔爾班說道:“我不管是誰對我們的手,你告訴他,犯我大唐者,雖遠必誅,我需要那個人的人頭,而且必須當著我的面砍下來。”
“啊?”塔爾班大驚失,他的驚聲吸引了達格貝爾等人的注意。
諸葛誠神嚴肅的繼續說道:“你們別想糊弄過去,我記得那個年輕王子的長相,如果你們無法滿足我的要求……”
說著,他指了指天空。
衆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仰,只見三艘飛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盤旋在黑城堡的上空,巨大的飛艇將天上的月完全遮擋,在黑的城堡上覆蓋了一層漆黑的影。
巨大的心理力降臨在衆人心頭,塔爾班汗流浹背的勉強站了起來,將諸葛誠的話,一字不落的翻譯給達格貝爾等人。
那轉離去的帶刀漢子眉心蹙,怒火在他膛中熊熊燃燒,只見他猛然出大刀就要衝上來,他的目標直指諸葛誠。
可是,還不等他揚起大刀,一聲槍響在衆人耳畔開,大漢腳步一頓,整個人彷彿失去重心一般,直直往後倒下……
“啊!”突如其來的死亡,將幾個膽小的大臣嚇得直接趴伏在地。
塔爾班張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倒地的帝國第一騎士。
自己只是想賺點錢,怎麼就這麼難呢……塔爾班心如死灰的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達格貝爾算是反應最爲平淡的一個人了,雖然也被嚇了一跳,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忌憚的看了一眼開槍的那個大唐人,回與另一個帶刀的漢子說道:“去把他帶來。”
漢子瞥了一眼地上死不瞑目的騎士長,心中不驚反喜,恭敬的朝達格貝爾一禮,果斷的朝堡壘深走去。
約莫一炷香左右。
漢子去而復返,在他的後,兩個衛兵將一個年架在半空中,像是抓豪豬一樣提溜著帶來。
年的臉上滿是淚水,不甘的聲音從他的里不斷髮出。
他那充滿仇恨的目盯著達格貝爾,各種醜惡的詛咒全都傾斜在達格貝爾上。
諸葛誠聽不懂,但他能夠到這個年輕王子的心。
沒有同的意思,諸葛城就是要讓他們知道,冒犯大唐人的代價是何等的沉重。
而達格貝爾等人也已經知道,這是老國王的旨意,他已經放棄了這個最疼的子。
“我親的朋友,這就是我的誠意,現在他是你們的了。”
達格貝爾連正眼都沒有去看一下,讓塔爾班翻譯過後,帶著人反直接離去。
在場,只有諸葛誠一行人,還有跪在地上不斷求饒的年王子。
看著達格貝爾等人離去的背影,諸葛誠若有所思的笑了起來。
“艇長,我怎麼覺事沒有那麼簡單呢?”
諸葛誠回頭看了一眼說話的隊員,笑著點頭應道:“確實沒有那麼簡單。”
他看向地上哭得聲嘶力竭的年王子,不斷回憶事的經過,覺了點什麼,可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算了,別想那麼多,郎君曾經說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諸葛誠淡然的拍了拍手,指著地上不斷求饒的年,沉聲道:“把他的頭砍下來,然後用石灰保存起來帶回去,這也算是咱們的一個戰利品了,雖然有點拿不出手。”
“哈哈哈……”
隊員們相視一笑,其中一個隊員越衆而出,手裡提著一把狼牙匕首,鋒利的刀刃閃爍著噬的寒芒。
“咦,艇長,這傢伙好像有點不對勁……他戴戒指的地方,沒有明顯的白痕。”
“哦?!”諸葛誠終於發現哪裡不對勁了,“有趣,欺負我們語言不通,想要魚目混珠啊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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