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他一哆嗦,原來還沒什麼關系,現在按照圣旨這就是自己姐夫,趕上前說道:
“皇伯伯,先別急著布置他的府中,我聽他跟周恒商議了,要將后院大部分房屋騰出來,用來建造兩個學堂。
一個是開蒙的學堂,另一個就是專門教授技能的學堂,算學、統計、醫學、育苗師等等,都是暫時極為需求的一些人員,三四個月的快速培訓,這些人就可以填充到各個作坊。”
老皇帝聽得一愣一愣的,這樣的學堂還是第一次聽說。
雖然北山搞了醫學院,不過那是給宮中,還有軍中專門培訓大夫的地方,如若通州開設這樣的學堂,可以給商鋪還有各個作坊提供人員,確實更適用,這簡直是量定做。
如此一說,他頓時來了興趣。
“看來,這五年計劃的容著實是面面俱到,朕不過知曉的不過是冰山一角,他想用府衙后面的房屋,這是想剩下銀子的意思了,哈哈難為劉卿打細算。”
蘇曉曉沒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又覺得自己有些失禮,趕垂下頭,老皇帝看過來。
“看來蘇五小姐也知曉?”
蘇曉曉一哆嗦,對老皇帝有這與生俱來的恐懼,不單單是因為老皇帝是高位的帝王,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自被喂食藥,老皇帝掌控。
“臣聽到一些,周伯爺建議劉大人在通州新建兩個學堂,不過劉大人說,花銀子的地方太多,著實不能由著子來,如若是周伯爺出銀子還!”
老皇帝一聽抬手扶額,劉仁禮的話夠直接,想讓周恒出銀子,還如此理直氣壯,真的是有些汗,畢竟自己對通州的支持,也只限于口頭,并未給他撥付什麼款項,估計真的是捉衿見肘。
“辦學堂是好事,利國利民,尤其是這學堂并非為了考取功名,是為了百姓有個更好的生活,如此設想可謂前無古人。
雖然朕說過,通州的一切朕不手也不過問,不過此事必須支持,府衙后院辦學堂能收留幾個人,這樣吧,方紀忠過去的時候,讓戶部撥十萬兩銀子,做學堂建設之用。
等等如若讓戶部出,聞尚書又該跟朕哭窮了,算了既然答應給那就從真的帑出吧!”
朱筠墨瞬間瞪大了眼睛,讓一不拔的老皇帝銀子,還不是賑災之用,這個簡直是太不容易了,趕規規矩矩地跪倒。
“筠墨替劉仁禮謝過陛下,不過這辦學也要有個名頭,既然陛下出資支持,并且不是為了科舉而學習,必須個響亮的名字才是。”
老皇帝笑了,他沒有想這麼多,只是被劉仁禮的舉染,也算是心來。
十萬兩即便是去賑災,也掀不起什麼浪花,能有個名字現朝廷的恤這倒是不錯,一臉饒有興味地看向朱筠墨。
“你倒是說說看,什麼名字合適?”
朱筠墨從口袋里面掏出來一個字條,展開遞給老皇帝,上面寫著九個字,皇家工學院通州分院。
“其實,我來之前,周恒給了我一個字條,無論皇伯伯是否支持,名字早就想好了,就皇家工學院通州分院,之前北山醫學院和北山子醫學院都是用北山的名義。
而這個工學院想要今后推廣,還要現朝廷的恤之心,當然北山也會為普通百姓開設皇家工學院,今后如若各地開設,都冠以地方名字的分院,也顯得正統,開設的學科,也都按照需求進行培訓學習。”
老皇帝有些臉黑,顯然自己是套了,不過能讓周恒掏腰包,主答應建一個學堂,確實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兒,這個小家伙絕對是無利不起早的人,話已出口沒有挽回的余地。
“行了起來吧,這名號不錯,先這樣著,也避免各地今后有冒名頂替的,再者也能跟普通的私塾和學堂區分。”
朱筠墨站起,看了一眼蘇曉曉。
“那筠墨就先行告退,還要去北山籌備去通州施工的事宜,籌備工學院分院從師資到建設,更是需要準備良多,蘇五小姐也需要幫著清平縣主準備一些事。”
太后點點頭,拍拍蘇曉曉的手臂,臉上帶著關切。
“那就辛苦你們兩個了,快些去吧,這是大事兒別耽擱,哀家就不多留你們了。”Μ.166xs.cc
說著二人施禮退下,看著他們出去,老皇帝瞇起眼,太后看向皇帝,這是的親兒子,稍微有點兒什麼作自然心知肚明。
哼了一聲,臉上也板了起來。
“別怪哀家沒提醒你,筠墨這孩子沒什麼大出息,就是喜歡玩鬧一些,弄這些不過是覺得有趣。
還有蘇五小姐,這丫頭雖然不善言談,哀家覺得跟筠墨還算合適,皇帝可別別的心思,這個孫媳婦哀家甚是滿意!”
老皇帝趕笑了,雖然母后疼寧王,為了保住寧王說了不的話,做了不的安置。
可說到底,都是主推自己上位的,這樣的認可,足以讓他欣,這也是為何無論多麼繁忙,都要過來問安的原因。
“母后多慮了,朕只是覺得筠墨大了,也到了該定親的年紀,這蘇將軍家的蘇五小姐雖然不如世家小姐溫賢淑,不過看著他們還算合適,沒想到跟母后想到一塊去了。”
太后笑了,湊近皇帝一點兒。
“皇帝也覺得合適是吧,不過這小子不想這麼早訂婚,之前提過一次,這倆人鬧騰了好久,所以哀家也不敢迫了,還給有心人制造了話柄,滿京城都瘋傳,筠墨喜好男風不近,此事等等吧!”
說到這里,老皇帝臉也沉下去,這事兒誰做的他心知肚明,當初徐家落難,如若聞氏出面來說,他也有個臺階,這銀子不要也沒什麼,可聞氏倒是狠厲,直接走了空留一王府。
“朕知曉,賜婚是一片好意,如若他們小夫妻不睦,也讓朕覺得愧對老八,畢竟在外駐守多年,最擔心的不過是家中的孩子。”
太后拿著帕子,臉上都是落寞的神,想到另一個多年未見的兒子,不免傷心。
“哎,哀家知道你擔心韃靼南下,所以讓小八駐守大同,如若邊境穩定,讓他回來見哀家一面吧,哀家還能有幾年活的,見一面一面啊!”
老皇帝抬眼看向太后,趕單膝跪地。
“母后不要悲傷,兒臣記著了,邊境穩固就讓八弟回來看看您。”
此言一出,太后眼淚流了下來,趕將老皇帝扶起來,多年了,沒聽到老皇帝這樣自稱,能答應就有盼頭。
“好好好,快起來,前朝諸事繁多,不用總跑過來看哀家,你自己也要注意,萬萬不能勞累,畢竟年歲也不小了。”
老皇帝笑了,點點頭站起,帶著方紀忠出了慈寧宮。
回到書房,著人擬旨給方紀忠,老皇帝嘆息一聲。
“徐家現下如何安置的?”
方紀忠趕躬,在慈寧宮聽了老皇帝的話,他就知道會問此事,所以找人擬旨的空檔,已經問了徐家的況,這會兒趕答道。
“徐家分家了,朝中凡是娶了徐家的,除了兩三位沒有反應,剩下的全都一紙休書將人送回去。
徐閣老跟著徐景凱在京中一所宅院生活,雖然不及徐家之前富足,短時間也不至于為食而憂,徐家大爺二爺和四爺都算安分,畢竟有自己私產,唯獨這位徐三爺家中不寧。”
老皇帝手上的作一頓,他其實還是有些掛念徐閣老,雖然之前種種讓他心生厭煩,不過畢竟有半師之誼,還是不能讓人覺得皇帝薄寡義。
至于這個徐三爺,他有些印象,當時來宮中回話,就是這個人去北山鬧事,最后惹出種種的。
“朕要是沒記錯,這個徐家老三就是徐景懷,他兒子不是娶了何家二小姐,那位何家二小姐的嫁妝也并未列徐家財產,要算下來,就數他算是富足了,他家中出了何事?”
方紀忠這會兒怎麼敢瞞,趕上前說道:
“徐家分家后,他的私產算是最多的,不過他那個兒子一點兒都不安分,因為家道中落多有怨言,天在街上買醉,也不回莊子上嫌棄丟人。
估計是想要賭幾把讓家中翻,沒想短短十幾天的時間,將僅存的產業輸個,催債的還將他雙打斷,左手也沒了,此刻奄奄一息。”
老皇帝一怔,抬眼看向方紀忠,按照方紀忠所說,雙斷了,左手還沒了,這個徐家唯一的孫子已經了廢人。
“竟有這樣的事兒?難道是有人故意為之?”
方紀忠明白老皇帝的意思,徐家張揚跋扈慣了,恐怕這是有人做的局,故意作踐徐家。
“老奴查過,并非是有人做局,而是這個徐瑾煥出老千,想要騙取錢財,被人發現后只是被打了一頓,他氣不過跟人家堵上全部家當,寫了字據按了手印,甚至......”
說到這里方紀忠都說不下去了,老皇帝一蹙眉,催促道:
“無需避諱,直接說到底怎麼回事。”
方紀忠點點頭,“是,這個徐瑾煥將自己的媳婦押在賭局上,最后當然是本無歸,他被趕出來。
徐瑾煥估計是覺得,自己啥都沒了,現在將家中僅存的東西全都敗,抄家伙就跟人拼命,砍傷了對方手臂一刀,就殘存點兒皮連著,賭坊放了話錢財可以不要,還一只手,雙打斷丟出去。”
老皇帝瞇起眼,就這樣的事兒,即便報到順天府,徐瑾煥也不占理,況且對方已經不要所有的東西,更說不上什麼不是。
“對方是什麼人?”
方紀忠臉上都是尷尬,趕垂下頭說道:
“是太子妃的九弟張瑞景。”
皇帝臉沉,這個徐瑾煥是個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他知道,不過太子妃的九弟卷進來,對外說出去著實不好聽。
不過想到對方斷了手,還是徐瑾煥先挑事兒的,心里的不快了幾分,畢竟這個張景瑞是張炬勉張中堂的子,該給的臉面還是要給。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昨兒午后的事兒!”
老皇帝將手中的東西放下,站起來回踱步,今日早朝張炬勉遞了條子,說是不適告假了,看來就是因為這個。
“那張瑞景的手也斷了?可是請了醫過去診治?”
方紀忠臉上苦笑了起來,趕跪倒。
“陛下明鑒,之所以老奴知曉此事的時間完,主要是兩方誰都沒有請太醫院的醫前往診治,徐瑾煥就不必說了,徐家是沒有這個臉面過來,可是張家也沒來。
廠衛的人剛剛去打聽后才知道,昨天張家直接帶人去了回春堂,回春堂的大夫說了周伯爺去了通州,所以準備了一輛車,配著大夫和護士,昨兒夜里就趕赴通州了。”
老皇帝頓住腳步,一臉驚奇地看向方紀忠。
“等等,這是何意?難道說,這手腳斷了,還可以醫治?”
方紀忠臉上也是不解的神,想了想說道:
“回來送信兒的人說了,問診的是周伯爺的大弟子黃大夫,他見到手臂并未缺失,就用冰裹住斷手的那一端,然后將這邊出的斷肢扎住,說是如若周伯爺在的話,這手或許能救活。
張家人聽了,當然是希周伯爺能回來診治,不過這位黃大夫說了,手斷了必須在三個時辰進行接續,越是早越是有接續上的可能。
不過手用的各種東西通州沒有,所以張家派人趕著兩輛馬車跟隨,回春堂也派出一輛最新制作的車輛。
就是周伯爺所說的那種可以用于手的方艙醫院車,這才快速趕往通州,畢竟要三個時辰之。
至于通州的形,暫時老奴并不知道況,估計要過兩日才能回來消息。”
老皇帝此刻,已經忘記徐家的糟心事,徐瑾煥就是個禍害,沒了手斷了或許能消停一些,張家沒有要了他的命,已經算是仁至義盡,畢竟能將自己媳婦都押上賭桌的人不值得同。
之前確實知曉周恒的醫好,不過聽了這個還是不斷震驚,周恒的大徒弟能如此說,自然是跟周恒學的,也就是說他們應該嘗試過這樣的治療,如此醫真的是活死人白骨,令人嘆為觀止。
“你抓去傳旨,至于通州方伴伴晚些親自跑一趟吧,一來是對劉仁禮的重視,二來也去看看張家這個九子,周恒的醫讓朕嘆為觀止啊!”
方紀忠也隨即嘆一聲,“哎,誰說不是呢,別說是周伯爺,就是他的徒弟一個個醫都十分驚人。
那孫茂才孫院判,原本就是一個不流的醫,甚至名字都不記得,可現在呢!
北山制作的新藥,幾乎都是他參與或者是牽頭來實驗的,可見周伯爺不單單是自己醫高超,傳授醫也有自己獨到的地方。
之前搜索金烏教人的畫像,也是他們幫著畫的,老奴那幾個不爭氣的干兒子,雖然學了沒幾天也弄的有模有樣,比之前通緝畫像真了不是一點兒。”
老皇帝咳了一聲,“不說這個朕都忘記問了,金烏教的人你查的怎麼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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