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就有人醒李軒,然后把他當話劇演員一樣,往他臉上涂抹了很多東西不說,而且又是讓他穿上了那件繡著分不清是龍還是蛇的黃袍。
等穿戴完畢出來后,只見柳八茍、陳屠夫、方東全等土匪窩里的頭頭腦腦都已經等候著了,而這些人全都是穿戴一新,就連柳八茍上的那破爛道袍也是打上了補丁。
原本柳八茍的道袍不僅僅陳舊,而且袖口早已經破爛條,而如今卻是已經用碎布補,只是經過碎步補后的道袍看起來有些礙眼。
其他人的穿著倒是好要的多,比如說方東全這個土匪頭子,穿著一不知道從哪里搶來的錦緞長袍,只是錦袍明顯不合,以至于穿在他上有些松垮垮的,大熱天的還披了件皮外套,也不怕熱出痱子來。
見李軒出來后,站在眾人之首的柳八茍當即上前:“陛下,今日乃是大喜之日,臣等恭賀陛下!”
經過這兩天的適應,李軒對他們稱呼自己為皇上、陛下什麼的已經是無所謂了,反正他現在是打定注意,過兩天就逃離此地,讓柳八茍、方東全他們自個玩蛋去。
他擺了擺手,說了句平。
既然已經決定了和他們演一場戲,那麼就算心里不舒服,但是李軒還是做好自己這個山皇帝的角,要不然的話誰知道柳八茍會做出什麼事來,說不準又會拉著李軒噴一大堆什麼禮儀尊卑,君臣之道的話來。
這拜見過后,柳八茍從大唐丞相化為禮儀員等諸多角,指揮著大字不識的方東全等人舉辦婚事諸多事宜。
這個過程里,李軒也是免不了要當一次傀儡,作為這場婚事的主角跑來跑去,比如祭祖,然后去拜見白夫人,甚至柳八茍他們還弄出來了一個木臺充當天壇,讓李軒來了一次別開生面的‘祭天’儀式。
在這場不倫不類的儀式里,李軒是柳八茍說什麼,他就做什麼,好像今天婚的人不是他一樣,全程毫無表。
而白夫人也是冷眼旁觀,神里毫沒有兒子娶親的高興勁,如果不是白云奇拉著,估計又要把柳八茍噴了個狗淋頭了。
倒是李軒的妹妹慧塵公主高興的很,喜歡熱鬧的到跑來跑去,玩到高興的時候,還和土匪窩里的幾個小孩子玩起了娶親的過家家游戲。
仗著百多斤的一,是著一個俊俏小男孩當的夫君,還不知的親了人家滿臉口水,弄的那小男孩哇哇大哭,跑著回到他娘親邊,死活是不肯再出來和慧塵玩了。
這小屁孩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家玩的造反是要誅九族的呢,現在這麼熱鬧玩起來是不亦樂乎。
倒是董小姐的表讓他有些意外,當由一群土匪組的迎親隊伍抵達在所住的木屋時,沒有出現李軒預料中的大鬧特鬧,要死要活,而是穿著一大紅嫁安安靜靜地上了簡陋的竹制轎子。
倒是一旁跟著的丫鬟哭哭啼啼的,一臉的委屈模樣,一旁有些健壯的老媽子想要上前教訓,讓不要哭哭啼啼的,但是這小丫鬟立即就是出了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
那老媽子看到這一口牙齒,就是不由得打冷,這丫鬟屬狗的,兩天前剛被這小丫鬟咬了一口,現在都還疼著呢。
所以是不由得打消了上前喝罵的打算,只當哭啼的小丫鬟不存在一樣。
騎在一頭矮小驢子上的李軒看著這一幕,有些搞不清楚董小姐的真實想法了。
昨天的時候,這個董小姐雖然話不多,但是李軒可是從的眼神里看到了堅決,那是一種寧死不從的堅決,本來李軒還擔心著尋死尋活呢。
怎麼一晚上過去后,這董小姐就變弱易推到的小媳婦,一副逆來順的模樣了呢?
直覺告訴李軒,這事的背后必定有著什麼自己不知道的緣由。
只是董小姐現在有紅巾蓋頭,他也是看不清楚臉上的表,無法猜測此時正在想什麼,更加無法在眾目睽睽的直接開口問。
所以他只能帶著一肚子的疑繼續騎在驢子上,然后任由旁人帶著繼續前進。
簡陋的大紅花橋繞著小山谷轉悠了一圈后,很快就抵達了李軒所住的木屋,接下來是拜堂等傳統婚禮的程序。
不過在這些傳統婚禮程序之外,還有一些不倫不類的地方,比如說還加了一個冊立董小姐為皇后的儀式。
這個冊封儀式比幾天前李軒登基的儀式還要簡單,只見柳八茍拿著一張不知道從那本書撕下來的紙張,宣讀上面寫的寥寥幾句話后,就宣告冊立儀式結束。
整而言,這一場大婚儀式和李軒印象中的傳統婚禮不同,也和古代皇家的大婚儀式不同,而是兩者混合,甚至可以說是不倫不類的儀式。
這也不怪柳八茍他們,兒戲一樣的皇朝里能夠搭個木臺子當天臺,還知道要進行冊立儀式這就很不容易了。
這個過程里,李軒是一言不發,表全無,很自覺的把自己當了木偶,柳八茍他們怎麼說,他就怎麼做。
等外頭的諸多程序完后,天已經是完全黑了下來,柳八茍他們已經是在外頭喝酒吃了,但是李軒的事還沒完呢。
這會的他被送進了房。
房點著數盞油燈,油燈的芒雖然昏暗,但是這種昏暗的線照影在坐在床邊,穿紅嫁的董小姐上,卻是顯出了一種別樣的彩。
此時旁的一個婦人遞給他一跟小木的時候,他接過來用木挑起的紅蓋頭。
當紅蓋頭被挑起的時候,他剛好看見董小姐正微微仰頭,昏暗燈下,致的臉龐如同玉脂一般,又彷佛的洋娃娃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一。
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織,撞,然后迸出耀眼的火花,一時間讓李軒有些恍惚。
因為這種目他見過一次!
前世里有一次陪前臺妹子逛街,他不經意間看多了眼大街上經過的超短妹子,又不經意間吞了吞口水,然后前臺妹子就鼓著臉,用著和董小姐一樣的目盯著李軒看,手里還做出一個剪刀開合的手勢,意思就是:再看其他人老娘就拿剪刀咔嚓掉你下面的玩意!
而眼前的這個董小姐,雖然沒有做出什麼手勢,但是這種目,讓人不寒而栗的目實在是太明顯了,李軒想要看不出來都難。
如果是換一個場合,估計就會說:你要是敢來,我就咔嚓掉你的命子。
不過好在旁邊還有人在,所以這一男一只是略微對視一眼,李軒發現況不對就移開了目。
喝過合巹酒后,李軒可以覺到董小姐越來越張,貝齒輕咬紅,小手的相互糾纏著,有些發白。
這會,原先在一旁伺候合巹禮的婦人已經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退了出去,并且還關上了房門。
此時此刻讓李軒也是有些尷尬,當即就是想要站起來。
只是李軒剛站起來呢,這董小姐彷佛到了驚嚇一樣,慌張的起向后退,,只是退的時候著急了些,一個沒站穩就是‘啊’的一聲跌倒,左手掌在地上還破了皮。
只是跌倒后的似乎不知道痛疼一樣,舉起帶有跡的左手擋在前,臉上還帶著慌張道:“你想干什麼?”
李軒有些無語,然后指了指的手道:“你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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