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言從空間中調出浴桶,還有一壺壺熱水,倒浴桶中,再適當加了點冷水,把溫度調到合適以后,再在上面灑滿干花瓣。
再倒一瓶自己煉出的護華,以及中藥。
褪下裳,坐在浴桶,舒服的嘆息一聲。
這個年代洗澡,也只能這樣了……
沈輕言心滿意足地洗著澡,原主的素質不好,營養也跟不上,只能想盡辦法,把各種調理跟上來,不然這脈,這個遲早會承不住。
蹲在房頂的夜慕淵看著霧氣繚繞的畫面,不吞咽下一口水。
沈輕言臉蠟黃,上沒有半兩,可褪下衫后的卻是細如雪。
夜慕淵不想起在郾城郊外的那個晚上,后背的,在月的折下,發出晶瑩迷人的。
以至于這段時間,他每每夢回,都是那個場景。
夜慕淵收回目,把瓦片蓋上,聽著屋子里頭的靜。
這個院子的暗衛,已經被駱天全部解決,也就沒人知道,他不小心看了沈輕言沐浴。
聽見水聲嘩啦,夜慕淵臉紅耳赤。
一直等到里面洗澡的聲響停止,夜慕淵才把瓦片掀開。
沈輕言已經收拾好,換了一奇怪的服躺下。
夜慕淵見是是時候了,直接從窗戶躍了進去。
他故意出聲響。
沈輕言警惕道:“誰?”
“是本王。”夜慕淵吹燃一折子。
火微弱,沈輕言卻看見了他那雙暗金的眸子,警惕的神經瞬間松懈下來。
“王殿下有事嗎?”
“你不怕本王?”夜慕淵也沒計較沒給自己行禮的事,若是想讓行禮,也不會從窗戶跳進來。
“你也沒想讓我死,我為什麼要怕?”沈輕言用像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
要是他想讓死,剛回京城那會兒,他不會出面幫自己按住沈從文。
夜慕淵暗金的眸子閃過一抹賞識,在火折子的暗下,熠熠生輝,華璀璨。
沈輕言暗道著他這雙眼睛真好看,要是有天坐上那個九五之尊的位置,這雙暗金的眸子,定能震懾天下人。
“王殿下,你夜闖我的閨房,是有什麼事嗎?”問道,這會兒已經困倦至極,只想解決完眼前這個男人的事,早點休息。
夜慕淵道:“現在坊間都在傳言你會卜卦。”
“當初在溪河邊,你也是卜算出我們已經離危險,才會停下吧?”
沈輕言打了個哈欠。
神態慵懶,神頹靡。
現在這副極其的虛弱,而最好養的方法就是睡覺……
“王殿下想說什麼?”沈輕言沒反駁他的話。
他這紫薇帝王格注定了這天下已經發生的事,沒什麼能夠瞞得住他。
“你這麼厲害,難道不能算出本王想知道什麼?”夜慕淵問道。
沈輕言白了他一眼。
這男人是想考呢?
“要是我算錯了,會怎麼樣?”沈輕言問道。
“不怎麼樣,你是本王的未婚妻,還能把你怎麼樣?”夜慕淵道,如無意外,這個子應該是陪他坐擁天下的子。
只是,夠格嗎?
夜慕淵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沈輕言掐了掐手指,給他幾個重要的信息:“明日寅時出發,裝扮書生模樣,京城郊外向東三十里,別帶太多人,你想做的事能功。”
夜慕淵挑眉,是提前知道他明日想做什麼?
他轉念一想,也不可能。
這事,還沒昭告出去,沈輕言不可能知道。
所以,是卜算出來的?
沈輕言道:“王殿下,得到了答案就請回吧。”
“本王能相信你嗎?”夜慕淵問。
“你已經相信了。”沈輕言靠在床頭,神懨懨。
夜慕淵莞爾一笑,那俊的臉上,多了一勾魂,火搖曳,昏暗的景下,他的雙眸更加明亮。
“若真如你所說,本王定會重謝。”他轉走向窗戶。
沈輕言道:“我不需要重謝,只要你答應我,只要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就允我一個承諾,日后我若是提出,你必做到就好。”
“不可。”夜慕淵道:“本王不可能拿皇家的事開玩笑。”
“絕不涉及你的利益。”沈輕言道。
夜慕淵思考片刻,點頭道:“可。”
“慢走不送。”沈輕言又打了一個哈欠,躺在床上蓋上被子:“對了,幫忙把窗戶關好,我現在羸弱,吹不得風。”
夜慕淵想笑。
若是吹不得風,又怎麼可能靠著那單薄的袍子,毫發無損的回到京城?
不過,夜慕淵離開的時候,還是把窗戶給關上了。
沈輕言睡了一個沉穩的覺。
知道,這會兒沒人會找的麻煩。
所有人都在等著,沈秋染回歸,給一個大大的下馬威。
翌日。
沈輕言睜開眼睛,紅邀已經在一旁守候。
“大小姐昨夜休息得如何?”紅邀笑盈盈問候。
“好的。”沈輕言了個懶腰,單手手肘撐著床頭在想著事。
昨夜,好像做夢了。
夢里都是那個長著一張妖孽臉的王殿下。
見鬼了……
雖然休息的好,但怎麼會整夜夢見那個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