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榮的涵養功夫很好,臉上竟然仍然保持著微笑,只是變得稍微有些扭曲了。
“原來柳芷蕓小姐已經有約,這倒是我唐突了,那改天再約吧。”韓子榮很有風度地說道。
“我想,韓公子以後還是不用費神了,我對你不興趣!”柳芷蕓一點都不留面地說道。
韓子榮臉微變,不過立刻就很有自信地道:“我想柳芷蕓小姐會慢慢對我產生興趣的。”
說完,他轉向李培誠,臉上流出高人一等的表,他的目充滿了高傲和對李培誠的輕視。事實上,從某種角度講,他確實有資本認爲自己高別人一等,如果金錢、權勢能代表一切的話。
“這位同學大概是柳芷蕓小姐的學弟吧,我想告訴你,柳芷蕓小姐是我要追求的人,以後除了學習上的事,請你最好能離遠一些。”韓子榮臉猛地一寒,冷聲道。
“韓子榮,你這是什麼意思!”李培誠還沒開口,柳芷蕓就已經怒氣衝衝地叱道。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告訴某人,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而已!”韓子榮臉一變,帶著文質彬彬的微笑向柳芷蕓說道。
柳芷蕓剛準備再次怒叱,李培誠滿臉微笑地攔住了,道:“芷蕓,與癩蛤蟆有什麼好計較的,咱們還是去吃飯吧!”
柳芷蕓聞言,心大爽,眸竟然讚許地了李培誠一眼,說不出的豔。
韓子榮大怒,英俊的臉上笑容然無存,一臉沉,冷聲道:“小子,勸你以後招子要放亮一些,否則以後怎麼死也會不知道的!”
李培誠臉微微一變,韓子榮這是的威脅。雖然李培誠知道韓子榮應該有些來頭,但李培誠行得正,站得值,卻也沒什麼好怕。況且如今李培誠說起來也是武林高手,就更沒什麼好怕的了。
柳芷蕓聞言,臉大變,剛準備開口,李培誠卻已經開口了。
“這個就不用你來心了。我倒是擔心像你這樣自以爲是的人,以後得擔心點。”
韓子榮聞言,連連冷笑,狠狠地看了李培誠一眼,然後又看了一眼柳芷蕓,話鋒一轉,道:“聽說UNCLE正和我爸爸在談西子灣項目!”
說完,他冷冷一笑,上車離開了。開車離開前,他還不屑地瞥了一眼李培誠。
柳芷蕓呆立在原地,臉有些蒼白。
“柳博士,吃飯去了!”李培誠見柳芷蕓站在那裡發呆,低聲道。
“哦!”柳芷蕓有些失魂落魄地應了一聲,然後跟李培誠一起向食堂走去。
一路上,柳芷蕓愁雲佈,眸裡也總是流出深深的擔憂。這讓李培誠覺很是奇怪,他雖然知道如今社會有些複雜黑暗,但他還不相信,就剛纔那傢伙,還能強柳芷蕓跟他談,膽敢明目張膽地收拾自己。
“柳博士,不用擔心那隻蛤蟆,它下次如果敢擾你,你告訴我,我去打斷它的蛤蟆!”李培誠半開玩笑地說道。
不過柳芷蕓並沒有笑,臉上的愁容反倒更多了。
幽幽嘆了口氣,道:“以後,你如果遇見他,還是離他遠點,他是個危險人,不要問我爲什麼!以後有機會我會告訴你的。”
李培誠心裡冷冷一笑道,他不來惹自己最好,如果來惹自己,那也只能怪他自己倒黴。
不過這話李培誠卻沒說出來,他還不想讓柳芷蕓知道他是位武林高手。
見李培誠一臉不在意,本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裡,柳芷蕓暗自嘆了口氣,也沒再繼續說下去。
兩人在食堂裡吃了飯,就各自散開了。
李培誠仍然去了沙河河濱公園修煉,而柳芷蕓卻滿懷心事地開著的QQ車往城西而去。
出了杭城市中心,一路往西,有山有水,風景秀麗,空氣清新。
在一座一百來米高的小山丘下,有一片平坦的綠地。
這片綠地外面圍了一堵牆,一條柏油馬路通向這堵圍牆。圍牆口,有兩個冷峻筆的門衛站著,比起那些小區的保安不知道強到哪裡去了,倒有些像部隊站崗的士兵。
圍牆裡面,綠草茵茵,林蔭小道,小河流水,環境非常幽。
一幢幢古樸雅趣的院落坐落在山腳下,前面有條小河緩緩流過,小河上面還搭著木橋,有種小橋流水的江南水鄉味道。
院落中還有各種景緻的園林景點,院落座座相連,猶如古代豪門貴族的山莊園林。
這裡就是柳氏集團老總柳雲龍的郊外別墅。
柳氏集團是個家族氏集團,產業覆蓋了地產、能源、食品等衆多行業,聽說資產過百億,員工過萬,是江南一帶排得上號的大集團。
一輛奇瑞QQ從大道上一拐,然後沿著柏油馬路向山腳下的山莊開去,遠遠看去多顯得有些格格不。
門口的守衛見到那輛QQ車,神一凜,站得越發的筆,大門立刻敞開,讓QQ車通過。
每次回這個家,柳芷蕓都有一種很抑的覺。這個地方雖然鳥語花香,環境優,但在柳芷蕓的眼裡卻猶如一座冷冰冰的牢房。
很多人幻想著自己出生在豪門貴族,但也有不人不喜歡自己出生豪門貴族,柳芷蕓就是其中一位。
靠山邊有一個半個足球場那般大的廣場,地面都是巨大的花崗巖鋪墊而。廣場上一邊擺放著一排排冷兵架子,十八般武樣樣俱全。
廣場的一個角落擺放著十來暗紅的木樁,那是世界上最的木頭鐵樺樹,據說這種樹木比鋼鐵還要,就算子彈打上去,也能紋不。
此時一位中年男子,站立在鐵樺木樁前。此男子赤膊著上,全如軋鋼般糾結,形雄偉如山,雙目深邃,神斂,腰板直,整個人有不怒自威的氣勢。
他的前紋著一頭老鷹,獰厲的鷹頭在左上高高昂起,兇悍無比,給那中年男子憑添了幾分肅殺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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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兩更,第二更在晚上九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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