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真師太想到金太后提起襄王府咬牙切齒的模樣，說老王爺是活著嫌命長多管閑事。

如果當初不是老王爺求，趙賤人進不了皇子府后面做不了太后，金家也不會家破人亡。

也就不會有后面和金家有親的人家到連累被流放。

妙真師太口起伏，了人進來吩咐幾句。

沒一個時辰，京城傳開嘉榮郡主回京就去找了歸氏，說歸氏和楊元是一對妖孽，要害襄王府，要害大燕國。

傳聞主要是說嘉榮郡主得了癔癥，胡言語。

秦尚書晚上回家的時候，夫人臉詭異的說嘉榮郡主說的話，可是親耳聽到，親眼見到嘉榮郡主發癔癥的模樣。

秦夫人給丈夫學的活靈活現，說嘉榮郡主眼睛通紅，說話的時候兩手都哆嗦，背有點彎曲，哪有以前趾高氣揚的模樣，看著像老王妃的妹妹。

“我都沒想到是嘉榮郡主，想當年和孟探花郎才貌，走出去一對璧人，似神仙眷。”

秦尚書鄙視道：“道貌岸然！沒品之人早晚現原形。”

秦夫人低聲音說道：“老爺，你說楊太醫和歸氏難道真的是……”

“呸呸呸，別人要議論這個話，你都要反駁，你男人我是楊太醫救的，你兒媳是歸先生救的，就算是妖孽，救人的妖孽也是好妖孽。人還有丑惡之分，還有善人惡人，妖孽又如何？何況你都說了嘉榮瘋了，你信一個瘋子的話？我告訴你聽，你要是在外胡說，信不信我就請妖孽過來了你的！”

秦夫人氣道：“你是外人嗎？啊？我給我自個男人說。”

“給誰都不能說，怎麼會有傳言？就是有人說，不然外面傳言哪來的？是不是你說的？你剛才不是說了只有你老二媳婦當時在場，兒媳認識的人不多，就不是那說話的人，肯定是你，你這碎婆子，不把秦家害了不算完，難怪你相信嘉榮說的話，我看你跟是一伙人。”

秦夫人走過去捶了丈夫兩下，“發癔癥，你天天發癔癥，你就不盼著我好，就希我發癔癥把我關在家里，你好出去浪是吧？你跟著孫子去出海呀？”

秦尚書一甩袖子走出去，說了一句不可理喻。

走到門口又轉過問道：“到底是不是你說的？”

“不是不是，我今天就沒有出門。”

秦夫人有點心虛，回來之后給長媳說了，婆媳兩個還在一起議論了半天。

等丈夫走了之后，趕把長媳來，問有沒有給外人說，長媳趕搖頭說沒給任何人說，心里也有點心虛，娘家大嫂過來了，跟娘家大嫂說了。

從婆婆屋里回來，趕派人回娘家，代千萬不要說出去。

襄王爺聽到傳聞目瞪口呆，門意遠聽到傳聞，學了梁四經常做的作，猛地拍自己腦門一下。

梁四老爺看著他，直接就說：“你們家到底咋回事？既然把接回來了，干嘛不關在家里看好了？”

門意遠沒回答他，直接走出去，急忙去了他的小宅子，沒有人又急忙回到襄王府，一進門守門的就告訴他，嘉榮郡主回來了。

這時候襄王爺也趕了回來，兄弟兩個一起進了母親的院子，見母親專坐著一臉疲憊。

看到兒子進來，老王妃說道：“娘又錯了，難怪外面人都說娘沒本事娘無能，娘養出了這麼一個禍害，害了咱一家子。娘就應該把關在家里，不能讓出去，現在不僅要害咱們一家子，還要害永安侯府，還要害咱大燕國，聽聽說的那什麼話？”

老王妃今天讓兒進來，是因為兒在王府門口大喊大，要把芳華接走，不能讓芳華被巫醫害了。

讓兒進來之后，老王妃發現外孫沒瘋，是兒瘋了，說楊太醫是妖孽，歸氏是妖孽，要害襄王府，要害整個大燕國，說要等大哥回來，讓大哥進宮見皇上。

老王妃氣得對著兒就打，襄王府好不容易回京，好不容易恢復爵位，這個禍害就要害娘家。

讓人把兒綁起來，堵上的，給兒熬藥喝了睡，讓傻了也比瘋了強。

老王妃看著兩個兒子，無力說道：“你們去給皇上告罪，就說嘉榮癔癥了，求皇上去了郡主封號，娘帶嘉榮和芳華芳菲去莊子里住著，杰章你們要幫著。”

又對襄王爺說道：“芳菲的子不能不管，你媳婦是個好的，讓多照顧，娘去守著那個禍害，發瘋也不能把娘掐死。”

又對門意遠說道：“有這個禍害，泰磊他娘就是沒改嫁也不會回來，是娘對不住你，養了這個禍害害了你，也害了王府。”

門意遠這會能說什麼？

他也后悔自己心，哪怕母親不讓二姐回去，他也要派人看住二姐。

他沒想到二姐經過了這些事，還沒忘記要針對歸氏。

歸氏為何要復合回家這種侮辱？

他沒想到的太多，沒想到重生過來盯著孟探花還是讓他害了王府，沒想到歸氏鐵了心不回頭。

襄王爺進宮給皇上說妹子得了癲病，老母親陪著妹子去莊子里治病，上折子取消妹子郡主份。

皇上準了，又派王醫正去襄王府給嘉榮看診，得到的是嘉榮確實病重，脈象混，神。

皇上晚上去了太妃府，說同門老二，但可憐人必有可恨之，兄弟兩個都管不住一個瘋妹子，不是他心善，襄王府早就完蛋。

廖太妃說道：“一窩子糊涂蛋，老王爺糊涂，當年的事他什麼心？你父皇那會只是個皇子，老王爺和你父皇私下里也沒有深，別人都不管他跳出來。難怪金太后對襄王府恨之骨，按理來說，一個無能的王府，沒必要奪爵。”

皇上嘆氣，當初他也傷腦筋，怎麼讓襄王府奪爵，剛好孟探花舉報襄王府，明知道是假的，他也讓襄王府奪了爵，很多大臣都在猜測他到底啥意思，他和門老二十年的，還有門老二也算幫了他的忙，親手滅了太子。

所以他讓襄王府活下去，這會又借著有功，讓襄王府恢復爵位，反正他答應金太后的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