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西參加安淺的婚禮那天,有好幾個男人來找要聯系方式。
都一一拒絕了。
能出現在這里的人都非富即貴,這些人惹不起,也沒興趣。
安淺的婚禮現場是見過最漂亮的,有些好奇地邁開步子,到逛了起來。
巨大的玫瑰花柱、杜鵑花環,漂亮極了。幾次想拿出手機拍照,但莫名覺得有些丟人,就忍住了。
一直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各各樣的鮮花簇擁著,拿出手機,認真拍了照片,又打開前置攝像頭,舉著手機,對著自己和后的花柱自拍。
對著鏡頭微微一笑,稍微一抬眼,然后…就對視上了不遠一個穿白西裝,頭發有些長的男人。
對方朝著禮貌地笑了笑。
夢西:“……”
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放下了手機。
對面那西裝男竟然還朝著走了過來。
夢西幾乎想轉就走。
“喜歡花?”他輕聲問。
夢西嗯了一聲。
“真巧,我平時也喜歡種花,方便加個聯系方式麼?”
夢西還沒說話。
一道影就大步走了過來,他穿著淺灰西裝,口袋里還了一朵玫瑰,他步伐有些急,語氣有些繃:“吳夢西,你在這里干什麼啊?”
夢西轉眸:“孟先生。”
孟恒眼睛瞪得有些大,側的手握。
白西裝男看了看他,友好的點了點頭:“孟先生。”
“這位小姐似乎很喜歡花,正巧,我也種些花花草草,想和這位小姐認識一下,現在看來,孟先生和這位小姐認識?”
“對!我們認識!”孟恒看向夢西:“你喜歡這花啊?不早說,我家種的花賊多,你要不要?或者你拿去賣唄!我讓人用車給你拉過來。”
夢西連忙搖頭拒絕:“不用不用,孟先生,你……謝謝你的好意。”
孟恒疑:“為什麼不用?你賣茶可以,賣花也可以吧?還是你跟我客氣?”
“冒昧問一下,兩位是男朋友關系嗎?”西裝男問。
夢西:“不是的,我們只是朋友。”
孟恒則是眼里多了在意,盯著男人道:“那又怎樣?”
西裝男笑了笑,似乎懂了什麼。
夢西握著包,微微一笑:“那你們慢慢聊,我先失陪了。”
一走。
孟恒就跟了上去。
“夢西,你去哪?我跟他有什麼好聊的,我又不認識他。”
“他你孟先生,我以為你們認識。”
“誰要認識他!”
夢西文文靜靜地走在前面,回過神來,已經遠離了人群,來到了草坪邊緣。
孟恒在后面一副焦躁不安的模樣,道:“夢西!那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可別被他騙了,他看你喜歡花,就說自己也喜歡,就是想跟你套近乎,對你有所圖呢!”
夢西是年人了,也不是傻子,只是沒想到今天在這里,似乎還歡迎的,不得不說,這讓更自信了些。
不過,也沒興趣就是了。
只是孟先生居然比還激,這是不理解的一個點,默默看著他,眼里有些疑。
孟恒抓了抓頭發,皺眉道:“你給了他聯系方式了嗎?你太單純了,所以容易被欺負,如果他只是玩玩,沒當真……”
夢西聽得有些好笑,在李同俊那件事上,就是最蠢的時候,現在麼,誰也別想欺負了。
“孟先生,謝謝你的關心,我知道的。”
孟先生卻執著的問:“那你給了他聯系方式嗎?”
“沒有。”
孟恒自己都不知道他為什麼松了口氣。
他頓了頓,看著夢西穿著伴娘服,材窈窕的模樣,莫名有些張。
“就……我覺得你還適合這套伴娘服的。”
他好像是第一次看到夢西穿子,平常在店里工作,穿得長長,那是店里的工作服。
夢西愣了下,低眸看了看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的嗎?謝謝。”
“當然是真的!我覺得你是伴娘團里面最漂亮的。”
“謝謝。”夢西覺得最漂亮倒是不至于。伴娘團里的盛枝是明星,那才是真的好看。
但沒人不喜歡被夸獎,還是這種之前被前男友長期神打的人,沒有下意識否定自己已經很好了。
最開始,別人的贊都下意識不相信。
隨著事業的順利,材的恢復,安淺、家人、員工每天的夸贊,確實越來越自信了。
本著禮貌,也朝著孟恒微微一笑,道:“孟先生也很帥。”
“嘿嘿!是吧?我也覺得我是伴郎團最帥的。”
夢西:……
抱歉,那還真不是。
實話實說,伴郎團里最好看的是那位陸先生吧?
但也沒說出來,孟先生雖說不是最帥的那個,但長相本就不差,濃眉大眼,鼻梁高,一笑還有虎牙,是很正氣又略帶著幾分可的長相。
孟恒悄悄看了一眼,正對視上好奇的目,他莫名臉一熱,看向別。
過了兩秒,又看向。
“你現在是不是很忙啊?”
“是有點忙,我們要在溪市開分店。過兩天我又要去溪市了。”
“喔,加油!你很棒!”
夢西微笑:“謝謝。”
他們回到了婚禮現場,去找安淺去了。
孟恒盯著的背影直到看不見后,臉上的表就垮了下來,眼神有些落寞,像只人生失意的小狗。
這樣下去,真的…要完蛋了。
薄暴暴的婚禮結束后。
他忍著一段時間沒去那家茶店了,小姑娘呼呼拉著舅舅的手,“要吃手抓餅!舅舅,求求你了。”
孟恒態度堅決:“不吃!天天吃怎麼行?你在長!”
“不嘛不嘛,舅舅,你就答應呼呼好不好呀?”小姑娘長得可又甜,好聽的話不要錢的往外冒:“舅舅,求你啦,舅舅最好啦。”
孟恒狠狠閉了閉眼。
“真是拿你沒辦法,行行行,去吃行了吧?小祖宗!”
司機笑了笑,道:“二爺以后有兒了,肯定也會拿沒辦法的。”
孟恒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別,我不是當爹的料。當父親雖然不用考試,但要考我也是零分。”
“要是世界上很多人都有二爺這種想法,我覺得幸福的孩子會很多。”司機是個滄桑的大叔,他笑著道。
“這是什麼歪道理。”
孟恒不在意的說了句,抱著呼呼下車了。
一路上,小姑娘開心的念叨著:“吃餅餅,吃餅餅,呼呼要吃大餅餅!”
“舅舅,呼呼唱歌好不好聽呀?”
“好聽好聽,呼呼就是最厲害的歌手!”
小姑娘開心了:“耶!呼呼好厲害!”
孟恒抱著小姑娘走到了手抓飯不遠,步子就放慢了。
“舅舅,怎麼不走了?”
孟恒皺眉:“等會兒!”
“舅舅的心跳得好快!會不會跳出來呀?不要跳出來,跳出來舅舅會死的。”呼呼忙用兩個手用力捂住了孟恒的膛。
孟恒:“……”
“你舅舅沒這麼容易死!”
但到底,他吞了口唾沫,竟然越來越張了。
他們是距離上一次見面,已經又過了十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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