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當然帥,中心廣場那巨型廣告牌的頂流豆都沒他帥。
林千染著車窗外腹誹,勾了個淺笑。
林千染要帶朋友回白家吃飯,周漾老早就在廚房忙碌了,白雷鳴也在廚房進進出出的幫忙,只是老被嫌棄添。
白夜陵又外出行醫了,白夜岐如今去警局工作了,家里的孩子難得回來一趟,他們心里也高興。
至于林晚晴,除去學校里上課的時間,也很回白家。
林家雖然把送回來了,但一直在上的各種課程沒停,除了這些額外的課程,林晚晴就是和那些上流小姐們維持關系,總之就是找各種事,盡量回家。
但這次,聽說林千染要回來,還帶了朋友,便早早就回了家。
外頭白家父母在忙碌,就在自己的房間里不出來。
“媽,千染回來沒有?”
白夜岐推門進來,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還沒呢。”
白雷鳴從廚房出來接話。
白夜岐走到飲水機前,接了杯水,狠灌了一口,順了口氣才道:“那臭丫頭都好久沒過來了。”
也不知道這段時間在忙什麼。
在的時候嫌煩,兩人什麼都能爭起來,一段時間不見吧,還怪想的。
以前還會時不時聯系他,和他吐槽那些上流規矩繁瑣,那些上流人士裝,現在連電話都難得給他打一個了。
唉,妹妹大了,留不住了。
他剛放下杯子,門鈴響了。
白夜岐騰地一下從沙發起,走過去開門,吐槽:“你不是有鑰匙嗎?”
話說到一半,他忽然頓住。
面前這西裝革履的男人,他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你……你不是那個?”
他想起來了,但忘了名字。
“墨鈞霆。”
墨鈞霆淡淡開口,盯著他疑問:“你又是誰?”
白夜岐皺眉看他,“你按我家門鈴,問我是誰?”
“二哥。”
林千染推著李牧澤過來。
白夜岐直接從墨鈞霆側走過,走到李牧澤跟前,“啊,你就是周阿姨的兒子,李牧澤?”
“是。”
李牧澤溫和地點點頭。
“我比你大兩歲,你也隨千染喊我二哥吧。”
“二哥好。”
“二哥,你還真是會占便宜。”
林千染悠悠吐槽。
“本來就是。”
白夜岐直接勾住林千染脖子,“周阿姨是我干媽,那牧澤不就是我干弟?”
“是是是。”
墨鈞霆回頭,眸冷幽幽地盯著白夜岐。
那臭小子手往哪兒放呢?
白夜岐又看向墨鈞霆,“哎,那帥哥也是你朋友?”
林千染點頭,“他墨鈞霆。”
“我知道。”
白夜岐說:“之前在警局見過。”
“……”
“他做什麼的?”
白夜岐將墨鈞霆從頭到腳審視一遍,認真地問:“男模?”
“……”
墨鈞霆臉一沉。
“他是墨家大爺。”
林千染幫著解釋,然后笑呵呵地推開白夜岐的手,走到墨鈞霆跟前,拉著他進去了。
白夜岐看了眼,推著李牧澤進去,小聲吐槽:“那個墨鈞霆,看著脾氣不是很好啊?”
第一次見面,他就領略過了。
“千染怎麼會和他朋友?”
李牧澤淡淡解釋:“他面冷心熱。”
“嘖,不對。”
白夜岐一副了然的模樣下了定論,“千染肯定是看他長得好看。”
“……”
“你不知道,我們這妹妹,就是個花癡。”
李牧澤笑而不語。
幾人進去一一和白家父母打了招呼,白家人是開武館的,都是灑子,很好相。
周漾繼續去廚房忙碌,林千染過去幫忙。
客廳里,幾個老爺們聊了起來。
男人聊天就喜歡聊些時事新聞,如今最火熱的新聞,不外乎李家那檔子事了。
白夜岐正巧就是跟這個案子的,就跟他們稍微吐了點進展。
進展就是幾乎沒什麼進展。
無法證明那船品和李家有關,也無法證明和他們無關。
案子還在繼續查,不過李兆文明天就能出去了。
客廳里說話聲有些吵鬧,林晚晴出了房門,掃了一眼客廳滿當當的人。
見到李牧澤,倒不意外,只是,墨鈞霆怎麼會在這兒?
林千染什麼時候和這種人搭上了?
果然是以類聚,沒教養的大小姐,和聲名狼藉的私生子做朋友,還真不怕別人議論。
林晚晴心嘲笑了句。
墨鈞霆目瞥到林晚晴,一下子冷厲起來。
哦,差點忘了這號人了。
之前暗地里給林千染使了幾次絆子,他還沒來得及收拾這人呢。
林晚晴被墨鈞霆目盯得有些骨悚然。
手指攥,忽見那男人勾出了個邪肆的冷笑,垂首喝茶,長睫微垂,翹的鼻尖到茶盞邊沿,纖長的手指白如凝脂。這畫面,竟有幾分斯文敗類的味道,很是勾人。
林晚晴心跳了拍,忙轉回了房,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靠在門上,大口地做著深呼吸。
還真是瘋了,居然會被那個男人迷。
的心是顧昊辰的。
如是地給自己做著心理催眠,回到桌前繼續給顧昊辰發消息。
哦,對了,前幾天見到了顧昊辰。
顧昊辰向認了錯,見他面容憔悴,眼底都是青黑的,哭得雙眸通紅,一下子就容了。
顧昊辰說,之前是他把林千染的地位看得太重,才把話說狠了,可他是無心的。
直到林晚晴離開了他,他才追悔莫及,他希給他一次機會,和他重歸于好。
林晚晴自然答應了。
索林家如今只是把送回白家,其他的一切和在林家時照舊。
總有一天,會風風地回到林家公館,將林千染踩在腳底下。
餐桌上,眾人邊吃飯邊聊天,氣氛很融洽。
周漾和白雷鳴都對李牧澤很照顧,說讓他今后常來,當自己家一樣。
李牧澤很。
他在李家,從來沒有驗到這種滋味,所謂的家的溫暖,大抵就是如此了。
“對了,之前我和緋緋還給你和千染定過娃娃親呢。”
周漾說到往事,笑瞇瞇地打趣。
墨鈞霆喝湯的勺子掉落回碗里,撞出清脆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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