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人自打辦完了兩個孩子的婚禮,今天可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大家的心都很不錯,尤其是黎家人。
看著霍丙森這樣的大咖婿,真是越看越順眼,越看越喜歡。
中午吃飯的時候,大人們一個勁兒的往喬舒言的碗碟里夾菜,也是來者不拒,統統拿下,直到肚子都鼓了起來,才放下筷子。
傭人還做了喜歡吃的酸水果撈,瞬間讓幸福滿。
“還是家里好啊,想吃什麼就能吃什麼,”喬舒言忍不住慨。
“在國外不好嗎?難道還有想吃吃不到的食?”霍老爺子不解的問。
“那是肯定的,國外有人家自己的地方特,你到了那里,自然是人家吃什麼你吃什麼了,到了國外,你要是想吃份中餐,恐怕就會很不容易,即便是有,也不會有多好吃的。”
顧英的話使得喬舒言贊同的連連點頭,“是這樣的,我們幾乎天天吃海鮮,真的都吃不了,就想著吃些炒菜,喝碗粥,覺都是幸福的。”
“出門在外是這樣的,很多時候都會吃不好的,”尚景如笑著說。
“可不是嘛,上次我和兒媳婦去國外玩也是一樣,大半夜的就想喝碗八寶粥,哎喲,那覺,真的是不喝一口,好像那一晚上就再睡不著了一樣,太難捱了,”顧英附和著。
“以后要是再出遠門,邊最好是有一個會做飯的,想吃什麼了,還能隨意些,”姚芙蓉也開口說道。
“對了,馬爾代夫這樣的網紅國家,消費水平一定不低吧?”霍老爺子隨口問了一句。
“嗯,剛開始是花了不錢,不過,后面就連本帶利的都又掙回來了。”
喬舒言這話一出口,可是激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掙?怎麼掙?”霍景森一臉迷茫,“你們到人家的地盤上,還掙他們的錢?是這個意思嗎?”
“快給我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顧英也催促著。
“你這個孩子,出去玩就
好好玩,別不是做了什麼危險的事吧?”尚景如一臉擔心的看著兒。
“沒有啦,”喬舒言安母親,然后看向自己的老公,“要不你跟大家講講,如何在馬爾代夫開展副業,發家致富奔小康的?”
霍丙森見調皮的樣子,一臉溫的手著的頭,“還是你這個始作俑者自己來講吧。”
“什麼嘛,搞的我好像干了壞事一樣,”喬舒言噘著吧。
“嗯,從小到大,我可是第一次被人指揮著在燒烤攤上給客人烤串,這可全是拜你所賜。”
霍丙森的話讓大家更加的興趣了,想要知道他們在國外到底都經歷了什麼。
““到底是什麼況啊,怎麼還讓婿烤串?”黎辰遠也是丈二和尚不著頭腦了。
“哎喲,丫頭啊,快點兒給我們講講吧,都急死人了,”霍老爺子實在是等不住了,他就是想知道,孫媳婦到底是怎麼做的,能讓他的寶貝孫子去給人家做烤串,聽著就覺很過癮啊。
“是啊,快給我們說說吧,”霍文波也是一臉好奇。
喬舒言看著實在是躲不過去了,就從頭到尾的把在馬爾代夫賣烤串的事說了一遍。
剎那間,餐桌上的所有人都炸鍋了。
“森兒竟然被你當了伙計,給人家烤串?”
“天吶,我們傲的大爺,竟然也有這麼高的時刻啊。”
“他會不會是拉著一張臉給客人說話的?”
“可想而知,肯定臉上的表不好看。”
“生平第一回這麼伺候人,哈哈,估計都快要氣死了。”
……
大家七八舌的,讓霍丙森很是無奈。
“你們能不能收斂些?賴好我這個當事人還在這兒呢,”他有些生無可的看著自己的家人。
“言言這孩子,就是貪玩,出門在外的,怎麼能讓自己的老公干這些力活?”尚景如批評兒。
實在是霍家太過高貴,很擔心兒玩的過火,把人給惹惱了。
“別這麼說,
出去玩嘛,開心最重要,森兒這輩子恐怕都沒有過這樣的驗,我覺得還好的,”顧英勸說尚景如,生怕再多說兒的不是。
“沒事的,他數錢的時候,心也很好啊,”喬舒言沒心沒肺的又冒出來這麼一句。
霍丙森抬頭看,下一秒就笑了起來,還開口承認了,“對對對,說的沒錯,我,確實是,數錢的時候,心很愉悅,愉悅的都快要飛起來了,”說完,他還看著老婆。
貌似在問:我這個回答你還滿意嗎?
喬舒言則是被逗笑了,還朝他連連點頭。
“你倆是不是出去的時候錢沒有帶夠啊?下次再遇到這種況就跟家里說,別在外面做這些冒險的事,”尚景如擔心的說,使得一旁的姚芙蓉都看不下去了。
“對了,那你們賣烤串,最后掙了多錢,夠花嗎?”故意問了一句。
“夠,當然夠,來回的飛機票,還有在國外的所有開支全部算上,都沒有花完呢,反正這趟旅游,等于是沒有花錢,白出去轉了一圈。”m.x.com
喬舒言這話一出口,讓所有人再次驚住了。
“我看了,這孩子是做生意的料啊,”霍老爺子忍不住慨。
“你打的主意,”霍丙森趕接上。
“你這孩子,你爺爺說的是實話,”顧英也趕開口。
“我自己的老婆,怎麼開心怎麼過,別想給派什麼活干,”霍丙森直言相告,也算是讓有心的人趁早死了那份心。
送走了黎家夫妻,霍丙森才和喬舒言回到樓上,家人給他們布置好的新房,今天晚上,可是頭一回住。
“老婆,咱們要不要來個房花燭夜?”霍丙森摟著喬舒言的腰,湊近小聲說道。
“房花燭夜,不是都已經過去了嗎?”的問。
“那是在國外,現在咱不是回家了嗎?而且,你看新房、新床、新被褥,啥都是新的,咱就……”說著,他就關上了房門,開始幫老婆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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