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淑勸道:“公主何必爲了他折損面呢?”
“小賈也幫過我。”新城起捶捶腰,“那些人靠近我多是爲了我和皇帝親近,想讓我在皇帝那裡爲他們說好話。也有人垂涎我的……”
黃淑想了想,“武侯倒是從未關注公主的相貌。”
“高也是人。”新城笑道:“我和小賈倒像是好友,我能和他說那些話,他有時也和我發牢,直言不諱。”
一路進宮。
到了殿外,新城說道:“去稟告一聲。”
王忠良笑道:“公主來了,哪裡要什麼稟告,只管進去。”
新城頷首。
“……武侯令人去查了那幾個柴家的管事,都能作證當初王悅榮被疏遠了。”
沈丘的效率不錯。
李治看到了妹妹,就點點頭,然後問道:“是什麼緣故?”
沈丘鬢角的長髮,有些惆悵,“當初在終南山時,王悅榮病了說胡話……說喜歡武侯。”
李治的眼中多了釋然,說道:“如此……罰賈平安一萬錢,王悅榮放回去。”
竟然就這麼解決了?
新城一怔。
小賈這是故意大張旗鼓的讓人去查此事,這是姿態,表示自己並沒有什麼圖謀。
而皇帝卻關注的是王悅榮的那句話。
竟然喜歡小賈?
“新城來何事?”
李治含笑問道。
“聽聞最近太子好玩,我來看看。”
“太子好玩?”李治不大笑,“哈哈哈哈!”
王忠良吹捧道:“陛下不知,太子殿下做事有板有眼的,昨日說是來給陛下問安。天麻麻黑,隨從說等天亮了再來,殿下卻不肯,說好男兒要說話算數……”
“哈哈哈哈!”
李治笑的很是暢快,“去吧去吧,太子如今在皇后那邊,晚些朕過去,一起用飯。”
……
“相公,宮中有人去了百騎。”
李義府擡頭,“這是陛下出手了,去盯著。”
消息來的很快。
“相公,陛下說武侯行事不檢,罰一萬錢。”
“一萬錢!”
李義府的眉頭皺著,“沒有其它罰?”
小吏搖頭,“就是這個。”
李義府看著手中的文書,微笑道:“老夫知曉了。”
等小吏出去,李義府雙手用力,嗤拉一聲,把文書撕兩半。
他的眼中多了恨,“賤人,當初和許敬宗在一起就對老夫頗爲不滿,還在皇后那裡說老夫的壞話,老夫若是不弄死你,終究意難平!”
李義府氣吁吁,“許敬宗並無廢后的功勞,皇后卻誇讚有加,定然就是你這個賤人爲他籌謀……”
他和許敬宗是競爭對手,許敬宗人稱臣許,而他被人稱爲笑裡藏刀,堪稱一時瑜亮。但許敬宗這幾年卻蒸蒸日上。
二人之間較勁,李義府把臉都不要了,甘當皇帝和皇后的狗,他認爲自己此次算是制了許敬宗。
可皇帝和皇后對許敬宗的態度卻依舊,皇后上次還賞賜了許敬宗,說他行事穩妥。
什麼穩妥?
那個蠢笨的許敬宗,若非賈平安相助,上次就過不去了。
帝王的心腹有數,你上去了,別人自然就會被排。
許敬宗目前就是他最大的對手。
“相公。”
小吏進來,“相公,家人求見。”
一個家僕進來,等小吏出去後,低聲道:“阿郎,認出王悅榮的那人該給多錢?”
李義府淡淡的道:“折半。”
“相公。”小吏去而復返,“那個王悅榮被放出來了。”
李義府冷冷的道:“那人……賞他一頓酒食,讓他滾蛋!”
家僕出去,李義府問道:“可知爲何被放了?”
小吏苦笑,“雍州那邊有人傳話,那王悅榮當年喜歡賈平安,因此被柴令武疏遠。”
呯!
李義府一掌拍在案幾上,只覺得荒謬之極,“竟然能如此?”
小吏點頭,“賈平安是很英俊。”
……
刑部,周醒急切的道:“王主事,此次咱們也算是立下大功了吧?相公那邊可能給咱們升?”
從進了刑部之後,周醒才知道原來爲竟然有那麼多好,恨不能一夜之間就混個刑部尚書。
他坐立不安,王琦見了皺眉,“喜怒不形於,這纔是爲之道,你這般就算是讓你做了我的位置,依舊是沐猴而冠。”
周醒心中不服氣,剛想辯駁,卻瞥到了案幾下的針線,不打個寒。
“王主事。”
陳二孃進來了。
“賈平安被罰一萬錢。”
呯!
周醒一拍案幾,“一萬錢,賈平安哪裡差這一萬錢,陛下這般置他,分明就是認爲他無罪。爲何如此?”
王琦在深呼吸,右手著針,緩緩說道:“去問。”
“此事我已經問清楚了。”
陳二孃言又止。
“那爲何不說?”王琦的眼中多了。
陳二孃的眼中多了些憐憫之,“王悅榮當年的慕賈平安,說胡話時被人聽到,由此被柴令武疏遠。”
周醒怒,“那王悅榮爲何慕他?”
陳二孃淡淡的道:“因爲賈平安英俊……多才。”
王琦手中的針往下一,大刺痛。
……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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